幾個人起鬨,想方設法的灌栩栩酒。
一向靈敏伶俐的溫栩栩,到了這一幫比人精還精的公子哥面前,就明顯生嫩了。
她看看已經有些醉意的蔣卓恆,再喝下去估計他是真的要倒了。
抿着脣瓣猶豫着。
蔣卓恆忽然伸手摟着她的腰,“沒關係,我若是喝多了,你負責把我送回家就是了。”
包房裡開着動感的音樂很吵,他湊到栩栩的耳邊還提高了嗓門。
周邊的幾個人都聽見了。
聞言立馬有人起鬨,“那你兩一起喝醉,我們把你兩一起送回家,多完美。”
那人話音一落,周遭一陣鬨笑。
“對對對,送一個也是送,兩個也是送,你們一起醉了我們一起送,完美。”
“是的是的,很完美。”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跟着起鬨。
到底是女孩子,這樣的氣氛讓栩栩感到尷尬,她低着頭臉頰發燙。
蔣卓恆知道她不自在了,他擡頭狠狠的瞪了眼聲音最大的明安晟,“明安晟我說你一個訂了婚的男人不早點回家洗洗睡,在這兒瞎起什麼哄呢?”
“這不惦記着哥們兒你沒女票睡不着,幫你了麼。”明安晟暗示性的對蔣卓恆挑挑眉,臉上掛着曖昧的笑。
蔣卓恆擡腳踢他,“邊兒去。”
明安晟機靈的給躲了過去。
接着他又看向溫栩栩,“栩栩你要真是不想喝酒,還有一個選擇。”
栩栩出於本能的問了句‘什麼選擇’。
雖然知道這些傢伙不可能輕易放過她,但她還是想知道還有什麼選擇。
她覺得任何選擇可能都比讓她喝酒好。
因爲每次酒醉,傷的不止是身,還有心!
明安晟看着栩栩,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你親阿恆一下可以免一杯酒,我們這些老同學好久不見,見了面互相走一圈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你數一數咱們這兒總共有多少人,你就親阿恆多少下。”
他的話音未落,就有人站出來拍手支持他,“這個辦法我贊同。”
聲音很脆很大很響亮。
栩栩皺眉,給這個聲音的主人投去一個‘你閉嘴’的眼神。
言如生慵懶的倚在沙發的一角,一隻手託着額頭,一隻手夾着漂亮的高腳杯,心情不那麼美麗。
他頭一次在這樣的場合有種被冷落了的感覺。
但細細一回味,似乎每一次這樣的聚會,他都是這樣的,固定的坐在某一個位置,看着其他人玩。
他們玩瘋了玩累了就來找他喝兩杯。
可這一次,他竟然不甘坐在這裡,而那幫該死的傢伙偏偏沒有一個人想的起他。
特別是那個女流氓,聲音那麼大,耳朵都快被她炸聾了。
他就搞不懂了,國外的水土那麼養人,她跑回來刷什麼存在感?
因爲周爽剛纔那一句話,言少爺對她的仇恨值一下子爆表了,差點沒忍住將手裡的酒杯朝她那張濃妝豔抹的臉砸去。
以前的賬,他遲早要找她算的。
心裡煩悶,他將酒杯送到嘴邊仰頭一口將杯子裡的酒喝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