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幫忙,他能幫的也就是提醒她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以防她多行不義必自斃。
剛纔心怡在餐廳裡故意提起阿恆,她以爲別人都看不出來她的心思。
言如生想利用溫栩栩讓她知難而退,她卻一個勁兒的在他面前提阿恆,這不是司馬昭之心麼。
文心怡聽了明安晟的話,目光瞥一眼走在前面的溫栩栩,眼裡滿是不屑。
她有什麼好的?還不是走的後門,仗着言奶奶疼愛她,要不然她憑什麼一畢業就進總裁辦跟着言如生?
連榮盛的大門她都進不去好嗎?
“心怡,言如生不適合你。”明安晟嚴厲起來。
因爲他看文心怡的心思好像越來越野了,嫉妒都寫在了臉上,這樣下去,他怕她會走歪路。
他這說的還算委婉,如果換做別人,他會直接說言如生是你駕馭不了的。
曾經就連那麼優秀的方佳音,他們都不看好。
文心怡不服氣,“晟哥哥,合適不合適也要等相處之後才知道,我對我自己有信心。”
她受過高等教育,出生和長相,樣樣都很出色,就應該配像言如生那樣的男人。
“心怡,你要執意不撞南牆不回頭,那我只能給你一句提醒,千萬不要去招惹溫栩栩。”明安晟冷冷的丟下一句讓文心怡不甘不服卻又疑惑的話,然後加快腳步去追言如生。
“哼!”文心怡看着明安晟匆匆離去的背,氣的跺腳。
她哪裡比不上溫栩栩了?爲什麼連表哥也這麼幫着她?
……
‘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現在新郎可以親新娘了’
‘她那麼兇,我纔不親她’
‘言如生你要遵守遊戲規則,現在你是新郎栩栩是新娘’
‘親就親……’
俊朗的男子眉目如畫,穿着白色的浴袍,躺在陽臺的躺椅上,腳尖有以下無一下的踮這地,輕輕的搖晃着搖椅。
腦海裡兩個幼稚的孩童,玩着過家家的遊戲,女孩和男孩頭戴柳樹枝和野花編的花環,在一幫小朋友的見證下爲彼此戴上了當時糖果裡附帶的戒指。
那純真美好的畫面,讓他不願從回憶中醒來。
溫栩栩,你是我的,你敢招惹別的男人試試……
猛地,他睜開陰鷙的黑眸,剛纔腦海裡閃過的那句話,他好像在什麼時候說過。
‘篤篤篤’
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進來。”他淡淡的應了一聲,快速的調整好情緒和狀態。
房門打開,汪大琴走進來,“言三,下週三是栩栩的生日,二十五歲的生日我想給她辦的隆重點。”
二十五歲生日……溫栩栩都二十五歲了。
時間過的真快啊,言如生忽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收回思緒,他淡淡的道:“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辦好了。”
汪大琴走到他身邊,低頭看着他,“我是來聽一聽你的意見,在家裡辦好還是酒店?”
她老人家很開心,興致勃勃。
想到溫栩栩二十五歲了,言如生莫名的有些煩躁,“你幹嘛不去問問她自己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