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如生,你怎麼這麼賤呀?”她又好氣又好笑的睨着言如生。
除了’賤’字,她也找不到更貼切的來形容他了。
言如生不以爲意,甚至有些驕傲自豪,“人致賤則無敵,我已經無敵了。”
栩栩忍着笑點頭,“對,幸好你還有自知之明。”
繼而她又將話鋒一轉,“不過人家霸道總裁潛規則女秘書可比你有情調多了。”
“呵呵……”言如生冷笑兩聲,笑聲中帶着不屑。
除了他言如生,誰還能詮釋霸道總裁這個稱呼?
“好了,睡覺了,我警告你別再動了。”栩栩打着哈欠,不打算再理會言如生,翻了個身,又背對着他。
這一次她是下定決心要睡覺了,眼睛根本睜不開了。
可是,言少爺並沒有打算要放過她,腰部不方便,他伸長脖子,使勁將腦袋鑽進栩栩的懷裡,“媳婦兒,我要喝奶。”
栩栩:“……”
她黑下臉,睨了言如生好一會兒,才忍住,乾脆抱着枕頭起身,爬到牀的另一頭。
離他遠遠的,不然這一夜估計都不能睡覺了,瞧他那精神頭,白天不知道睡了多久。
可是,你以爲這樣,就能安穩了嗎?
言少爺閉着眼睛,咧嘴壞笑,一隻腳擡起來,架在栩栩的胸上,輕柔輕按。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溫栩栩暴走,忽然坐起來,對着言如生大罵,“言如生你作死是吧?你是不是想一個月都下不了牀了?”
“我很想,求下不了牀!”言如生拉着杯子,遮住了半邊臉,做出一副害羞狀。
他丫還猶抱琵琶半遮面呢。
真相一腳把他踹下牀,栩栩咬牙切齒的瞪着言如生,看着他那’禽獸’嘴臉,她真想過去撓死他。
這種不要臉,不要皮,隨便辱罵,心態好的一塌糊塗的人,真的很讓人抓狂。
真的很想……咬死他啊。
在內心裡做了一番鬥爭,栩栩最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眼圈通紅,睡估計也是睡不着了。
她目光無意間掃到牀頭櫃上放着的藥酒。
纔想起來還沒有給言如生擦,她不做聲不做氣的,下牀將藥酒拿起來,站在牀邊,皺眉不耐煩的看着言如生,“擦藥酒,擦完你就趕緊給我睡了。”
言如生脣瓣性感的彎着,對栩栩眨了眨好看的桃花眸,“我隨時隨地都可以給你睡。”
語氣更是作死的妖嬈。
栩栩:“……”
蒼天啊,大地啊,快來替她收了這隻妖孽吧,真是討厭死了。
她咬咬牙坐下,粗魯的掀開被子,粗魯的推了言如生一把,將他推趴着。
“嗷嗷……媳婦兒,你輕點。”言如生立起腦袋,嗷嗷叫疼。
剛纔扭到腰了,是真的很疼,雖然叫的有一點點誇張。
“疼死你!”
栩栩說的咬牙切齒,可是很心疼,將藥酒倒在手心裡,輕輕的……輕輕的放到言如生的背上。
柔軟細膩的掌心,在他的背上輕輕的揉着。
這感覺,上了天堂應該也不過如此吧。
言如生閉着眼睛,舒服的彎着脣,很享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