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喝的爛醉如泥,像是被打了催情劑一樣,獸性大發,把她撲倒,對她又親又啃的。
“要不然我怎麼那麼厲害”言如生俯身,逼近栩栩,紅豔的脣妖嬈邪魅的彎着,“累的我第二天一整天都沒力氣,而且還起了一身的紅疹子,我對那種刺激性的藥物過敏你是知道的。”
說到這裡,他忽然想起來什麼,斂目,眼裡閃過一抹狐疑。
栩栩嘟嘴,眉頭仍然皺着,“誰知道,反正我沒有,我纔沒你那麼齷齪。”
言如生不再逗她,直起腰垂眸看着她,“你怎麼想想又跑回來問這個了”
栩栩說,“就問問,你繼續,我走了。”
然後她轉身,朝門外走去。
“栩栩。”言如生忽然喊住她。
栩栩轉身,疑惑的看着他,他長腿邁開,走近她,低頭湊到她的耳邊,“除了你,我沒有過別的女人,我的身體只對你有反應。”
栩栩:“”
她擡腳,狠狠的在男人的腳背上跺了一下,然後甩給他兩個字:“流氓”
說完她便大步的跑出去。
除了你,我沒有過別的女人,我的身體只對你有反應
言如生的話,在她耳邊迴響了好幾遍。
除了她,沒有過別的女人,那麼方佳音呢她都懷孕了,難道是假的
他們交往了三四年,難道都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嗎
“馬所長,那幾個女孩現在在哪裡我想讓你們警方去更準確的證據,證明和他們發生關係的是我老公。”
不再是言總了,而是老公。
而她的語氣,十分的淡定平靜,那是她老公啊,現在的情況是,她老公很有可能和別的女人發生過關係,而且是這種情況。
她怎麼好像無所謂一樣
馬所長眼裡閃過一抹疑惑,繼而他又笑呵呵的道:“您的意思我明白,但是現在已經過了這麼久,就算取證,恐怕也”
後面的話有些難以啓齒,他點到即止。
栩栩皺眉涼涼的道,“馬所長,你們的辦事能力我真不敢恭維。”
那麼重要的證據沒有取,現在就一句錯過了取證時間。
馬所長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低下了頭。
栩栩睨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她現在可以斷定,這個馬所長是有問題的。
到底是誰那個陷害言如生的幕後指使人到底是誰
“少夫人,其實你說的那個”上了車,喬健忽然開口,他也是點到即止,他相信栩栩能明白他指的是什麼,“早上那幾個孩子去醫院的時候,言總已經吩咐我,收買了給他們檢查的大夫。”
收買了大夫那意思也就是說,證據已經取了但也不保證對方會不會心思縝密的在第一時間把證據給清除了。
栩栩不確定,她問喬健,“那有證據證明不是言總嗎”
喬健笑而不語,臉還有點紅。
栩栩無語,但心裡有底了,應該是有證據。
還好,那個愚蠢的幕後指使人,簡直蠢死了,用這麼低級的手段陷害,還到處留下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