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雅皺皺眉頭,只得看着薄情在那狼吞虎嚥,然後霍長卿和顧傾城就在對面看着,到最後,淡雅竟有些不好意思
最後,是顧傾城忍不住問了句:“我說,薄情,你這是幾百年沒吃過飯怎麼着?看把你餓成這樣!”
“你家傭人手藝不錯,比我家那個好了不少,”
好半天后,薄情放下碗筷,用餐巾擦了擦嘴,拿眼望了望趙阿姨:“回頭讓她給我們做幾天?淡雅胃口不好,今天還吃了半碗,實在難得。”
顧傾城吃驚地看着薄情,終於,原本擰着眉頭的淡雅,“噗嗤”笑了出來。
霍長卿慢條斯理地道:“願望很美好,恐怕你請不起我。”
“是你做的?”薄情一臉的吃驚。
顧傾城捧着肚子,笑得停不下來,最後將頭搭在霍長卿肩上:“老公,肚子疼!”
霍長卿被她弄得緊張了一下:“怎麼回事?好好的,肚子爲什麼會疼?要不要叫醫生過來?”
“不是……就是……那傢伙太好笑了!”
顧傾城擺着手,又笑了半天。
一時之間,霍長卿哭笑不得,一邊順着顧傾城的背,一邊哄道:“好了,不許再笑了,把寶寶嚇着怎麼辦?”
薄情這時已經有點尷尬,也坐不住了,乾脆拉起淡雅,便往外走。
“那我就走了啦!”淡雅被硬拖着,回過頭對霍長卿和顧傾城道。
看在淡雅面上,霍長卿扶着顧傾城送到了別墅外。
淡雅跟兩人道過別,甩開薄情的手,先坐進了吉普車的後座,到底有些不太高興。
薄情並沒有動,目光一直落在顧傾城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我們不送了,淡雅等着,你還不上去?”
霍長卿有點不耐煩地催道。
薄情抱起雙臂,還在瞧顧傾城,頗有些不禮貌的問:“你什麼時候生?”
“想喝滿月酒啊?”
顧傾城故意道:“跟你沒關係,我們也沒打算邀請你!”
霍長卿轉頭制止了顧傾城,對薄情道:“如果賞臉,回頭小兒滿月,跟淡雅過來喝一杯。”
薄情眼睛眨了眨,摸摸下巴,來了一句:“我跟顧傾城說過了,回頭我兒子一定會娶你女兒,就這麼定下了。”
說罷,薄情也不等人回話,繞過車頭,坐進了駕駛座。
霍長卿有些失笑,到底沒再多說什麼,勸了一臉不高興的顧傾城幾句,兩人轉身回到了屋裡。
薄情發動了汽車,口中還在嘟囔:“霍長卿什麼意思,請我喝滿月酒,還帶着施捨,嘲笑我到現在沒兒子?”
後座上,淡雅靠着車窗,冷笑了一聲:“你這人真夠小心眼,長卿什麼都沒說,你心胸狹窄,纔會覺得人處處和你爲敵。”
“他什麼都沒說?”
薄情從後視鏡看了看淡雅:“那小子我不要太瞭解了,瞧他臉上那傲嬌的,有兒子就了不起?”
淡雅:“……”
“咱們那個孩子要生下來,也好幾歲了吧?霍長卿拍馬都趕不上。”
許久之後,薄情突然道。
淡雅轉過頭,立刻沉默了起來。
那個無緣的孩子,是淡雅心中不可磨滅的痛,不管大人如何,孩子總歸是無辜的,可是無辜的它,卻連這世上,都沒能看一眼。
漸漸地,淡雅眼眸黯淡了下來。
“我也到歲數了,要不,還是生吧?”
薄情嘆了一口氣,難得地帶實在商量問。
淡雅沒有回答,當年孩子離開,她曾想過,就此斷了與薄情的一切聯繫,可是世事不由人,兩個人到底不是糾纏到了一起,然而既便如此,她依舊沒有勇氣再想孩子的事了。
等回到淡雅的別墅,薄情明顯情緒不對,也沒進屋,就坐在外面的一個長椅上,翹着腿,像是陷入了深思。
淡雅一個下午待在花房裡,澆了一會花後,便拿過劇本,想沉下心看一遍,結果,竟一個字都看不進去,眼睛望着窗外,不由自主地發起呆來。
兩人各自滿腹心事,直到天黑之後。
淡雅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便看到薄情已經躺到了牀上。
兩個人默默對視一會,薄情伸手,掀開了被子,讓淡雅上來。
淡雅躺到自己那邊,伸手將牀邊的燈關掉。
片刻之後,薄情翻了個身,吻住了淡雅的脖頸。
黑暗的房間裡,很快傳出來喘息聲……
當雲開雨散,兩人都有些疲憊。
薄情又躺回到自己那邊,深深地嘆了口氣,喃喃地道:“生一個吧,我會照顧好你們。”
淡雅用手臂遮住眼睛:“不可能了。”
薄情沉默片刻,便冷笑起來:“我告訴過你,你欠我一個孩子,就必須把他還給我。”
“當年流產的時候,我差點因大出血死掉,搶救過來後,醫生告訴我,以後我懷孕的機率會很小,也就是,我已經不能生了。”
淡雅脣角露出一絲酸澀,這件事,她本不想說出來,那是她人生的遺憾,讓淡雅痛不欲生。。
薄情幾乎一下子坐了起來,打開牀邊的燈,盯着淡雅問:“爲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又有什麼用,”
淡雅依舊用手臂擋着自己的眼,似乎覺得這個問題很可笑:“對了,我其實告訴過你,你和我,都不配爲人父母。”
薄情臉上的表情,一時間錯綜複雜起來。
“所以,別在我身上費功夫了,如果真想要孩子,你去找別的女人吧!”
淡雅淡淡地道:“我滿足不了你的想法,所以……”
“我的孩子,只有你可以生!”
薄情打斷淡雅的話,重新躺了下來:“醫生又沒說死,什麼機率不機率,我纔不信這種鬼話,回頭我們到醫院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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