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言璽將自己手上的戒指換到左手無名指上後,便目光沉沉的盯着她,說道:“不許再摘下來,否則,後果自負。”
說完,他便放開了蘇暖。
蘇暖則立即從他的身上下來了。
隨即她氣呼呼的去摘手上的戒指,不過她還沒摘下來,凌言璽冷沉且帶着危險性的聲音就傳進她耳裡了。
“你敢摘下來,我就讓你這一輩子都只能躺在牀上。”
聞言,蘇暖擡眸看了眼凌言璽,見他神情陰沉冷魅駭人,神色認真,不像是在說假話,她只得暫時放棄摘下戒指。
凌言璽見她沒有摘下戒指,俊美臉上的表情這才變得柔和起來。
隨即他將康德之前提進來的袋子遞給了蘇暖,凝視着她說道:“去換上。”
蘇暖聞言,擡眸看了他一眼,便不情不願的接過袋子進浴室換去了。
……
二十分鐘後,他們便離開了這城堡酒店。
在回公寓的路上,凌言璽似乎很忙,一直在接電話,處理公事,沒有理會身旁的蘇暖。
蘇暖則一直看着窗外,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那些讓她不開心,讓她難受的事情。
凌言璽接完一個又一個電話,他們也已經抵達蘇暖所在的公寓了。
在下車時,凌言璽拿出了一個小玩意來給蘇暖,並看着她說道:“戴上。”
蘇暖看着他手裡的小玩意,問道:“這是什麼?”
“竊聽器。”說完這三個字,凌言璽便替蘇暖戴在了耳朵上。
蘇暖則很是驚訝的看着他,“你爲什麼讓我戴這個?”
凌言璽眸光溫柔的看着她,語氣深不可測的說道:“保護你。”
聞言,蘇暖有些不解。
不過她也沒有多問。
“謝謝你送我回來。”她看着凌言璽說完這話,便推開車門下車了。
她往前走了兩步後,便回過頭去看向凌言璽說道:“你忙你的去吧,不用在這裡等我。”
話落,她便轉身往前走了。
……
景軒從昨天回來後,就一直沒有離開過。
他以爲蘇暖昨天會回來,所以一直等在蘇暖所在的公寓的門外。
此時,他正靠着公寓門外,坐在地上。
在他的身旁凌亂的擺着十幾個空酒瓶,很顯然,他喝了不少酒。
他的頭髮有些凌亂,衣衫不整的,看起來有些狼狽和邋遢。
他的手裡還拿着一瓶沒喝完的酒,滿眼淚水的他邊喝着,邊神情痛苦的喚着蘇暖的名字。
“暖暖……暖暖……對不起……對不起……”
蘇暖從電梯裡出來,走過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的情況。
見景軒坐在地方,非常的頹廢,似乎很痛苦的樣子,她只是微蹙了下眉頭,便站在了原地,沒有上前。
這時,王秀英從對面的公寓裡走了出來。
她見自己的兒子還在喝酒,很是氣憤的走上前去一把奪走了景軒手裡的酒瓶,“還喝,你想把自己喝死嗎?你要是喝死了你讓你媽我怎麼辦?”
景軒把手伸向了王秀英,神情痛苦的說道:“媽,你別管我,你把酒給我,給我……沒有暖暖,我寧願喝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