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你是我見過最強大的存在,現在的你帝天不一定是你的對手。”雪帝點頭說到。
“在沒有融合你們兩個之前,我就已經能夠擊敗他了不然你覺得我敢來極北之地找你嗎?”楊宇無語的說到。
“呵呵,在極北之地帝天還真不是我的對手。”雪帝笑着說道。
“好了,極北之地的目的已經達成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去尋找那片大陸,應該就在極北之地的那邊,”楊宇點了點頭,日月大陸和斗羅大陸碰撞之後,就是一隻處於北方,就像地球之上的俄羅斯一樣的地區,所以是在極北之地的另外一頭,楊宇在絕世唐門的時候看過日月大陸之前所在海域的地圖,所以並不是沒有絲毫頭緒的去尋找,最多一年,楊宇就能夠找到日月大陸。
“另外一個大陸?那就是要穿過海洋區域?”冰帝淡淡的問道,語氣並沒有之前的冰冷之意。
“嗯,我知道大概的方位,一年之內我們就能夠到,那頭魂獸還是很強大的,最起碼不比帝天差多少。”楊宇點頭說到。
“接近八十萬年修爲,和我差不多,而且是精神屬性,肯定能夠讓帝天很棘手。”雪帝點頭說到。
“走吧,我帶你們過海。”楊宇點頭,準備飛翔日月大陸所在的海域。
“楊宇,你們幾個過去吧,我就留在極北之地修煉吧,有了你留下的萬載寒冰髓,我可能很快就能夠突破九十九級成爲神袛,就不和你們一起過去了。”滄月叫住楊宇,平靜的說到。
“嗯,你先突破要緊,等我回來之後就是獵殺魂環,應該不會比你慢多長時間。”楊宇點了點頭。
“那你去吧。”滄月點頭,飛向了雪屋的方向。
“這個是你朋友?”雪帝笑着問到。
“我妹妹,在冰屬性上的造詣,比你和冰帝都要強大。”楊宇點頭說到。
“真是變態的一家人。”雪帝撇了撇嘴,便直接進入了楊宇的識海之中,接下來的事情她們插不上手,還不如去休息。
“到了叫我們就行。”冰帝點了點頭,同樣進入了楊宇的精神之海之中,天夢靜隨其後。
“日月大陸,邪魔森林啊。”楊宇伸了一個懶腰,便朝着遠處掠去,身形一次次閃爍。
……
一年之後,一片陌生的大陸之上,楊宇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之下進入了這片大陸,飛行了許久之後,楊宇便看到了一些熟悉的景象,嘴角微微揚起。
邪魔森林雖然沒有星斗大森林佔地面積那麼龐大,但也是日月大陸境內首屈一指的大森林了,大概位置就在楊宇現在所在山脈的西北方向,而楊宇所在的山脈便是一閃來過的景陽山脈!
在邪魔森林之中生活着日月大陸最強魂獸的邪魔森林,在那裡,有着一個極其強大的魂獸族羣,邪眼!那裡的主宰,是有邪帝之稱的邪眼暴君主宰。
而楊宇在絕世唐門世界之中也曾經在邪魔森林之中獵殺過一頭魂獸,正是擁有着七種自然屬性的銀狼皇,一頭二十萬年的強大魂獸!
繼續向西北方向飛行不到一個時辰,遠遠的,一大片森林就已經出現在了視野之中。
星斗大森林的位置接近斗羅大陸正中,屬於溫帶氣候,而眼前這片森林在日月大陸卻較爲靠近北方,放眼望去,更多的都是針葉林。
而且,從遠處空中看去,能夠發現,在這片針葉林之中,有很多都是黑灰色的枝幹和葉片,黑壓壓的一片,還未進入其中,壓抑感已然撲面而來。
邪魔森林,毫無疑問,自己此行的目的地已經到了,楊宇從空中緩緩落下,降落到地面上停了下來。
稍微有常識的魂師就不會試圖從一片生活着大量魂獸的森林上空飛過,那和自殺沒什麼兩樣。
楊宇就根本沒有停頓和判斷,展開身形,直接就鑽入森林之中,憑藉先前在空中認準的方向,直奔這片大森林中心地帶快速前進。
“冰帝。”金光一閃,一道碧綠色的身影憑空出現在楊宇身邊,這次的冰帝並沒有化作冰碧帝皇蠍,而是凝聚人形。
哪怕是楊宇,也還是第一次看到冰帝化爲人形的模樣,嬌俏的容顏,比成年版的雪帝少了一份高傲,卻多了一份冷豔,動人的如玉嬌顏兩側,各有四道碧綠色的魔紋,一頭墨綠色長髮披散在身後,但皮膚都如同冰雪一般潔白,更有着通透的質感,皮膚之下,隱隱有碧光流轉。哪怕只是精神體,當她出現之後,周圍的空氣溫度也是急劇降低。
冰帝的身高看上去竟然和楊宇相差無幾,眉宇間滿是冰冷,看向楊宇的目光,變得更加冰冷,但是在眼底深處卻有着一縷複雜之色。
“麻煩你了。”楊宇向冰帝微微頷首。
“沒事。”冰帝的聲音清脆悅耳,但卻有一股發自骨子裡的寒意。她也沒有做什麼,只是和楊宇並肩而行。一股屬於冰碧帝皇蠍特有的氣息也隨之從她身上散發開來。
冰帝對自己的氣息散發控制的極好,並不是全面綻放,以她與楊宇融合之前的修爲,若是全面釋放自己的氣息,說不定真的會將那位邪帝給引出來,但是楊宇現在還不想擊殺這頭邪眼暴君主宰,楊宇打算先在邪魔森林之中逛一圈,看一下有沒有合適的魂獸能夠獵殺成爲楊宇的魂環。
只是若有若無的散播出一絲絲十萬年魂獸特有的威壓,就已經壓迫的附近那些修爲低弱的魂獸動彈不得,更別說靠近了。
在楊宇的神級精神範圍世界中,在他前進的同時,方圓數千平米內的魂獸無不退避,修爲弱小的更是直接癱倒在地不敢動彈。
很快,他就已經通過了邪魔森林的外圍,周圍的魂獸實力也開始變得強大了,百年魂獸隨處可見,千年魂獸也偶有出現,只不過,在冰帝那十萬年魂獸的強大氣息面前,這些魂獸對楊宇的態度和外面那些並沒有什麼不同,依舊是避之唯恐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