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寧靜從來沒有修煉過武功,一點基礎都沒有,陳功的打算是先給她易筋洗髓,把基礎打紮實了再說,只是這個過程會比較痛苦,而且身體裡的雜質會被排出來,到時候會很髒,需要馬上清洗,所以陳功只能道:“學武需要時間,等你放寒假的時候,我再來教你。”
胡寧靜想想也是,練武可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的,於是安心地靠在陳功的身上,看着山下來來往往的車輛人流,看着不遠處臥牛山莊裡的燈光一盞一盞地亮了起來。
夜幕漸漸降臨,雲彩遮住了月亮,蓉城裡的燈光顯得越發地璀璨起來。
秋日的晚風,已經帶有一絲浸人的寒意,秋風之中,胡寧靜不禁縮了一下脖子,身子往陳功的懷裡縮了縮。
陳功見狀,趕緊伸出雙臂從後面抱住了胡寧靜的腰,想給她一些溫暖。
兩個年輕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在夜幕之下讓兩人不禁都有些發熱的感覺,心也隨之變得浮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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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臥牛山莊,陳功寓所的樓上,白月再一次無力地癱坐在了地上,看着似乎永遠都一成不變,但是自己只要有所舉動就會千變萬化的這片天地,心中對昨天將自己抱回來的年輕人充滿了畏懼。
陣法陣符,對於修真者來說,都是一種極爲深奧而神秘的存在,更不要說白月這樣的外來者了。在地球上,或許精通此道的人,現在僅有一個陳功了,其他那些源界的人,不過是研究了佔據的洞天福地之後,略懂一些皮毛罷了。
白月對於陣法甚至連皮毛都沒有弄明白,可是她最基本的眼光還是有的,憑她衝撞了一整天,在這裡連個門路都沒有找到,這隻能說明對方是一個極爲厲害的人物,至少在陣法方面,是一個極爲厲害的人物。
這樣的人,就算她沒有失去傳承之血,也是萬萬不敢有所冒犯的。
好在白月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知道對方既然能夠把奄奄一息的自己救回來,那多半不會加害自己,所以在對陳功充滿敬畏的同時,並沒有感到絕望。
陳功將胡寧靜送回尚都花園之後,便開車回到了臥牛山莊,進屋看到的依然是袁明等三人忙碌的身影,有時候機遇和成就反而能激發有些人心中的勤奮和毅力,袁明他們三人顯然就是這種人。
陳功和三人打了招呼之後,正準備上樓,突然想起今天楊雯琳的事情,便站在樓梯口對負責這項事情的副總經理楊合道:“那個女裝的代言人不要找楊雯琳了,換一個。”
陳功現在對於袁明、楊合還有謝輕靈來說,就是一個很神秘並且很神奇的人,並且是菲萱絕對的大老闆,他平時基本不會過問菲萱的事情,但是他一旦有什麼決定,就會讓袁明等人更爲堅決地執行。
現在別說找楊雯琳代言的事還沒有開始談判,就算是正式簽約了,只要陳功說這樣的一句話,楊合都知道,在菲萱內部,絕對不會有半點反對的聲音,因此他想都沒想,馬上就應了下來。
踏入社會之後,楊合無疑變得越來越聰明和老成,在一些生活上的事情,他可以擺出兄弟之間的感情,和陳功開開玩笑,但是一涉及到公事和陳功親自決定的事情時,只要陳功沒有主動提原因,他都不會去追根究底,只會一絲不苟地去執行。
陳功笑着對楊合點了點頭,道:“雖然你們現在修煉了上層的內功心法,可以一直保持充沛的精力,可是也不要太辛苦了,該放鬆的時候也要放鬆一下。”
看到陳功把事情交待完了,楊合便笑着道:“還不是想着爲大老闆你多賺些錢啊。”
他這話算是半真半假了,爲了報答陳功的知遇之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菲萱的成長已經讓他有些欲罷不能了,特別是網絡營銷方面,那些看得見的數據擺在面前的時候,有一種極爲自豪的成就感,這可比以前下副本打BOSS爽多了。
陳功笑着搖了搖頭,便上樓去了。
到樓上的時候,他看見一隻漂亮的白貓就蜷縮在自己的牀上,那深邃的眼睛是那麼的絕美妖豔,彷彿要把人的靈魂都給吸進去一般,同時也顯出她的幾分楚楚可憐來。這讓陳功心中的那股惻隱之心又被引動出來。
他發現,就算自己知道這隻白貓的本體是一頭白虎,可他同樣很難讓自己把禁錮靈魂的禁制下到她的身上去。
人心最是難測,難測到自己都看不懂看不透。陳功心中暗歎一聲,便坐到牀沿邊上,觀察起這隻白貓來。
白月在陣法之中,並不知道這裡的主人已經回來了,她伸出自己的舌頭,在皮毛上輕輕地舔了舔,眯着眼睛試圖恢復一點身體的傷勢。
她的傷還很重,能像現在這樣行動自如,她知道肯定是帶自己回來的那個神秘年輕人替自己療過傷了,把自己的傷勢暫時壓制住了。
陳功坐在旁邊仔細地觀察着白月的眼睛,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透過這扇窗戶,往往可以看到對方無間之中透露出來的真實想法。
正在爲自己的傷勢面努力的白月突然發現那片天地突然一變,自己已經身處於一張大牀之上,一個年輕人正坐在牀沿邊上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