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三人一行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起來,正在大廳裡面吃早餐,秦府一個人獨霸一張桌子。
石小寶看向秦府的目光已經變成了諂媚之色,文靜雖然有些矜持,卻也忍不住好奇心,不時會多看秦府一眼,畢竟,面前這個斯斯文文,一臉白淨的中年人可是來之於秦朝。
現在,石小寶和文靜都知道王蠢穿越六十天的事情了,理所當然的,他們都相信秦府是來之於秦朝。
在兩人仔細的觀察之下,果然,兩人還是看出一些端倪,秦府舉手投足之間,與現代人還是有一些細微的差別。
很快,秦府就發現石小寶和文靜在觀察他,冷厲的目光在兩人臉上只是掃了一下,頓時,兩人感覺背脊發冷,一陣心驚肉跳,連忙假裝聊天……
……
王蠢在房間裡面安慰了一陣丁智慧後,出來爲大家相互介紹,待得衆人熟悉之後,已經到了中午。
吃了午飯,王蠢便直奔機場。
在離開的時候,王蠢刻意叮囑了秦府,如果火居道士有什麼不妥,立刻格殺勿論。
同時,王蠢也提醒了文靜和石小寶,讓他們提防火居道士。
在這期間,火居道士一直想和王蠢說話,每{次都是欲言又止。當然,王蠢也看出來火居道士有話要說,但是,此時他牽掛着丁老和馮老,也沒有心思管火居道士,反正明天就回來,也不急於一時。
王蠢去c市找曹酥酥的父母要酥酥果,最多也就是幾個小時,而且,王蠢已經定了第二天的返程機票。
一切順利。
飛機沒有延誤,居然還提前了十幾分鍾飛上了天空。
飛機升空之後,王蠢看着窗外的白雲,想着變成了晶體人的曹酥酥,也無心修煉,一陣發呆。
每每想起曹酥酥,王蠢就有一股莫名的焦慮。
和王蠢接觸的女人數不勝數,但是,基本都是好聚好散,最多也就是互相牽掛,從未曾有女生受到過實質性的傷害,唯獨曹酥酥。
曹酥酥是王蠢的痛。
不知道秦大哥有沒有辦法治好曹酥酥?
其實,王蠢一直忍住沒有問秦府,他不希望秦府知道曹酥酥的存在。道理很簡單,秦府知道得越多,他就越處於被動。
王蠢並不想復活秦始皇。
很顯然,只要王蠢不配合秦府復活始皇帝,他和秦府終究要撕破臉,一旦秦府知道了曹酥酥的存在,那麼也就意味着,秦府就可能利用曹酥酥脅迫他。
王蠢不想讓曹酥酥再次受到傷害,他寧願多等等,也不願意冒這個風險,至少,也要和秦府的敵友關係明朗之後……
……
c市的機場很小很小。
當王蠢從大廳出來,就看到了十幾個排成兩隊的彪形大漢。
是板凳。
“叫蠢哥!”
“蠢哥好!”
十幾個人大漢點頭哈腰,畢恭畢敬,齊聲呼喊,看得周圍的旅客紛紛側目。
“板凳哥,搞這麼大排場幹嘛?”王蠢被周圍異樣的目光看得臉上一陣發燒,連忙鑽進了一輛黑色的奔馳越野車裡面。
“嘿嘿,蠢哥,你現在可是c市的風雲人物,排場大點也是應該的。”板凳憨厚的笑道。
“風雲人物?”王蠢一愣。
“當然,黑白兩道誰不知道你蠢哥!”板凳一臉崇拜的眼神。
“……”
王蠢一臉愕然。
王蠢不知道,他現在在c市可是風頭正勁的時候,稍微有點社會地位的人都知道,他是新東方武校的幕後老闆,也是“上下五百年素菜館”的大股東,要知道,那可是c市生意最火爆的素菜館,可謂是日進斗金。
王蠢把獲得太陽山武林大會冠軍,也是其資本之一。
另外,江湖上也流傳,在c市如日中天的刀哥和板凳,都是王蠢的手下。
當然,上面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王蠢還有一個神秘的背-景——王家。
人們無法確定王蠢真實的身份,但是,正所謂是無風不起浪,人們稍微知道一些線索之後,便是添油加醋。
一溜豪車浩浩蕩蕩的開到了曹酥酥父母經營的植物園。
當車隊剛到門口的時候,植物園門口堵着一羣年輕人,估摸着十多個人,手中提着鋼管等物,從其打扮一看,就知道是社會混混。
車隊停在門口。
“你們幹什麼?”王蠢下車,在板凳一行人的簇擁之下走到人羣之中。
“你來這裡幹什麼?”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王蠢,一臉不懷好意之色。
“我找曹老闆談點生意。”
王蠢看了一眼周圍圍攏過來的混混。從人數上看,這羣混混和板凳的人手旗鼓相當,也就十幾個人,但是,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提着鋼管之類的兇器。
板凳一羣人則是手無寸鐵。
“談生意?不好意思,曹老闆不處理我們村的事情,就不能做生意。”一臉橫肉的胖子搖了搖頭。
“伯父,我到了,門口是些什麼人?”
王蠢也懶得多問,直接撥通了曹酥酥父親的電話。
“我們承包了二千多畝地,時間爲三十年,合約已經簽了,我們也支付了頭五年的承包費用,但是,這個村有個刑滿釋放的傢伙出來之後,慫恿當地的年輕人撕毀合約……”
曹酥酥父親的聲音裡面,充滿了無盡的憤怒和無奈。
只是略微一問,王蠢就知道了來龍去脈。
事情很簡單,曹酥酥父親承包了二千多畝地,簽約了,也按照合約支付了五年的費用,但是,一個曾經橫行鄉里的惡霸刑滿釋放回家,開始聚集當地的流氓地痞搗亂,不讓植物園施工。
“刑滿釋放的人是你?”王蠢掛斷電話,盯着面前一臉橫肉的胖子。
“小子,看你樣子也是人模狗樣的,不過,我可要提醒你一下,在我們富強村,是龍得給我們盤着,是虎,得給我們臥着……”
“小王。”
就在王蠢目光變得冷冽的時候,曹父從裡面擠了出來,在他周圍的一些混混,故意擋住他的路,曹父擠得是汗流浹背。
“伯父您好。”
“我們進去談。”曹父拉着王蠢的手往裡面走,但一羣混混已經站成了一道人牆,把路完全擋住。
“伯父,他是你說的刑滿釋放人員嗎?”王蠢問道。
“不是。”
“板凳,你能夠搞定嗎?”王蠢回頭看了一眼板凳,他發現,板凳身邊的大漢一個個表情變得興奮無比。
“蠢哥,搞定沒有問題。”板凳一臉藐視的看了一眼周圍的混混。
“搞定他們!”王蠢扶着曹父後退了兩步。
“我是c市的板凳!”板凳柱實的身體大步走到那一臉橫肉的胖子面前。
“哎呦,是板凳哥啊!大家都知道板凳哥在c市可是呼風喚雨,但別說兄弟們不給你面子,都是混一碗飯吃,你看你的場子,我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好,既然你認識我,事情就好辦了。這事兒,你做不了主,你們老大是誰?把你們老大叫來,我們當面談。”
“呵呵,我們老大是你想見就見……啊……”
板凳強壯的左臂赫然出手,一把卡住了胖子的喉嚨,右臂一把奪過胖子手中的鋼管,然後,鬆開胖子的脖子,用鋼管頂上去。
周圍的混混紛紛涌過來。
“幹!”
板凳一聲咆哮。
與此同時,王蠢身邊的十幾個大漢如同猛虎一般撲了上去,一個個身手矯健,赤手空拳,三下五除二,就把十幾個混混打趴在地上,哭爹叫娘。
“把你們老大叫來!”板凳用鋼管頂着胖子的喉嚨,胖子揚起脖子,不得不踮起腳尖,生怕鋼管捅穿他的喉嚨。
“我叫,我叫,你鬆開鋼管。”
板凳放下了鋼管,胖子立刻掏出了手機撥打電話,在撥打的時候,臉上一抹兇殘的笑容稍縱即逝。
“小王,你們趕快走吧,他們老大是軍軍,我打聽過了,當年他在c市也是狠角色,後來坐牢去……”
“伯父,沒事的,有我在。”
王蠢安撫着一臉驚慌失措的曹父。
從曹父的反應可以看出,那軍軍還是個棘手的角色。
“老大,c市的板凳過來了。”
胖子只是說了一句話,便掛斷了電話,然後,一臉獰笑的盯着曹飛,眼神之中,充滿了赤裸裸的威脅,大有看你怎麼收場的意思。
“小王,你們快走吧,我這裡沒事,大不了我換個地方……”曹父是老老實實的生意人,何曾看到這種場面,聽到軍軍要來,頓時心虛,只希望王蠢趕快避避風頭。
“伯父,你不用擔心。”
王蠢淡淡看了一眼氣焰囂張的胖子。
就在王蠢和板凳等待軍軍的時候,軍軍正在村裡調兵遣將,不停的打着電話。
在調兵遣將的時候,軍軍沒有忘記打聽一下板凳的詳細背-景。
軍軍坐了六年牢,這六年的時間,c市的地下勢力已經重新洗牌,也正因爲這個原因,軍軍才決定在本村發展,待得站穩陣腳之後,再殺進c市。
很快,板凳的資料就被軍軍收集到了。
板凳,只是一個有把蠻力的民工,他能夠混出頭,主要是因爲刀哥的提攜。
軍軍決定把板凳作爲重出江湖的踏腳石!
軍軍沒有把板凳放在眼裡,因爲,他在入獄之前,哪怕是現在如日中天的刀哥,看到他也要喊一聲軍哥……【求幾張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