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阿龍的事情,胡飛就開始等着馮夕佳的消息了,這傢伙到現在還沒個音信。
“叮鈴鈴!”胡飛那老掉牙的手機響了起來,胡飛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自己的號碼除了幾個熟人知道,還沒的陌生人知道。只遲疑了下,胡飛還是按了接聽鍵。
“喂,怎麼現在才接電話啊?”話筒裡很是熟悉的女聲抱怨道。
“你是?”儘管胡飛覺得這聲音甚是耳熟,但是卻一時間想不起到底是誰的。
“恩,門主,你也太不稱職了,我們爲你賣死賣活的,你卻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你們不是在等我的消息麼,我過來了!”話語中的帶個很是失落的味道。
“哦!是你啊,你在哪兒?我派人來接你!”
“嘟嘟嘟”電話裡傳來一陣盲音。
胡飛無奈的搖搖頭,這馮丫頭,哪裡有把自己當做門主啊,簡直就是一個怨婦的味道。想到這,胡飛着時爲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連忙搖搖頭,這不可能!
“飛哥,誰來了,還要你派人去接?”肖費在一旁奇怪的問道。
“馮大美女,你要去接嗎?”胡飛扭過頭反問道。
“算了算了,我不行,讓金這小子去吧!”肖費連忙擺擺手,把包袱丟給了金。
正在喝水的金撲的一下把水吐了一地,拼命的咳嗽,手裡做着使不得的手勢。
馮夕佳雖然是個美女但自己也得有那個命消受,上次馮夕佳在日東幫那次會議露過面後,吸引了很多人,於是很多人大着膽子去追,其中以金最瘋狂,結果也是最慘的。
在給馮美女迷惑後,灌醉後,扒了衣服褲子丟在了大街,好在馮美女還算是留了情,沒扒掉內/褲。縱然是這樣,金一直成了大家沒事消遣的對象。
這事金想來都是憋屈,連自殺的心思都有了,叫她單獨去接,還真不如叫他去死了算了。
“好啦,人家自己過來,看你們嚇成那樣,還能吃了你不成!”儘管這樣,胡飛想起這妮子捉弄金的事情,也憋不住想笑出聲來。
“飛哥,你想笑就笑嘛,老金那事一過,可算是真正出名了!”肖費在一旁火上加油的說道。
“你”對於肖費,金是真的無語了。這個沒義氣的傢伙,當初還是他縱擁自己去追人家的,現在自己這樣,不安慰自己還一旁幸災樂禍!
哈哈,胡飛終於憋不住笑了起來。
“算了,那丫頭就是那樣,你可不要心理有什麼想法,咱們好男不跟女鬥哈!”胡飛提醒道。
“恩恩恩!”金在一旁拼命的點頭,叫他去報仇,那是自取其辱,上次本來藉着切磋的機會,上去好一雪前恥,一個回合下來,金差點沒後悔的要死,沒沾到對方一點便宜,自己反而快變成了熊貓,而且這丫頭,專門攻擊自己的要害,叫人防不勝防,最後金被迫投降!
嘟嘟嘟!汽車鳴笛的聲音在大門外響個不停。
這麼快!胡飛有點愕然,這纔多會啊,感情人家是早到了這附近了!
“都楞着幹什麼?姑奶奶來了,還不快去接人啊,等下人家又要發飈了!”胡飛笑呵呵的說道。做老大做到這份上真是可憐。
胡飛一行人來到了門口,只見現在的馮夕佳渙然一身黑色制服,頭髮盤卷着,真個一個貴婦的行頭,偏偏他的氣質也是那麼的象。
最動人的地方,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那種成熟的風韻。
“幹什麼?沒見過美女啊!”馮夕佳看着衆人那眼睛都快掉出來的摸樣,忍不住的發噤。
胡飛尷尬的咳嗽了下,旁邊的衆人也隨即恢復了剛纔的摸樣。說實話胡飛剛剛純粹是用欣賞的目光看着這妮子,只不過對方那麼說,自己還真不好解釋什麼。有時候解釋就成了掩飾,所以胡飛不想掩飾什麼。
“歡迎馮大小姐,請!”胡飛做了一個紳士的動作。
“不去,老大你就這麼對待功臣的?好不容易來次上海,你就這麼讓我進去?”馮夕佳連甩兩個問號。
功臣?說者無心,聽者有心,感情這丫頭事情辦成了,胡飛不由的喜上眉頭。困惑自己好長段時間的問題,終於解決了,這次可真是一身輕了!
金跟肖費也在一旁鬆了一口氣,這位姑奶奶的辦事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
“走,我們去酒吧,爲我們的女功臣,接風洗塵!所有人都去!”胡飛大手一揮,豪氣萬丈的說道,這個時候該奢侈的時候就得要奢侈。
聽到這消息,衆人可是無比的高興,這段時間大家都憋壞了,因爲胡飛的死命令,誰也不準亂出去,現在老大請客出去,誰不開心啊!
胡飛帶着這大幫子人,隨即包了一個酒吧,因爲馮夕佳的原因,衆人才得以解脫,所以大家對此很是感激,酒也是一杯接一杯的敬着,馮夕佳喝酒的量度就是胡飛看了也忍不住的吃緊,基本上都是來者不拒!
看着馮夕佳通紅的雙臉,再喝下去肯定都要醉了。胡飛給其他兄弟夥使了個眼色,兄弟們也都會意了,沒有在繼續敬酒。
“飛哥。來繼續!”馮夕佳舉着酒杯一翩一翩的,看樣子是有點醉意了。
“好那好那,都喝成什麼樣子了!”胡飛一把把馮夕佳拉了坐下來,後者順勢靠在他的懷裡,胡飛是讓也不是,不讓也不是,旁邊的兄弟更是笑個不停。
“讓開!老子倒要看看是誰這麼牛B,把這場子包了!”這個時候門外穿來一陣爭吵聲。胡飛好奇的向門外看去,只見一個白頭髮的男人帶着一羣穿着花花綠綠的人在與門口的保安爭吵着。
“怎麼回事?”馮夕佳把頭也從胡飛的懷裡探了出來,好奇的問道。
胡飛搖搖頭,不過看樣子,對方是不爽自己把這個酒吧給包下來。
“我去看看!”說完,馮夕佳率先向大門外走去,走路的步伐都是一倒一歪的。胡飛見到也只好跟了過去,金跟肖費也放下了手裡的酒,帶着兄弟們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