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肯定要去,不然傳出去,咱們的名聲可不好聽,不過這地方可不能他們選!”肖費說出了自己的意見,爲了千門的名聲贊同胡飛去,同時考慮到胡飛的安全,這地方得選擇在千門控制的地方。
“我先考慮下,一會給你答案!”胡飛對着電話那頭說道。現在長老回來了,這麼大的事情,胡飛自然怎麼也得跟他們通通氣。
當胡飛將香港那邊傳來的消息給長老說起的時候,長老跟劉一山都一致贊同談判,而且希望能夠儘量和談。
對於兩老的意思,胡飛半天都有點反應不過來,如果都和談了,那自己在香港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對此胡飛很是不解。
見胡飛有點不解的樣子,長老語重心長的說道:“香港那邊的局勢,我們也都私下了解過了,本來是新義安跟我們的衝突是迫在眉睫,不可避免,現在有這個機會能不戰自然是最好了!
阿東我知道你的心思,千門這兩年在你的手裡,是日益輝煌騰達。可是你退一步想想,如果你不跟國安局,不跟龍組有點關係,你認爲千門還能發展到這麼迅速麼?
香港是一個龍蛇混雜的地方,正所謂水清則無魚,如果千門真的將新義安滅了,那麼下一步該滅亡的是我們千門了,還好你實行的僱傭制,跟國內的很多黑幫利益共存,否則,更大的麻煩還在後面呢。
以前我們也不是沒有想到在香港大張旗鼓的發展,不過那個時候,香港的政府跟新義安的關係非同一般,我們動不得,現在香港迴歸了,我們還是一樣動不得,我想你的行動,國家應該也是清楚的,之所以默許你們的行爲,完全是因爲國家早就有意要滅掉新義安了,正好借我們千門的手。
你有沒有想過這事情的後果,一旦出了什麼大的亂子,遭受滅頂之災的不只是新義安,還有我們千門,連同國內的千門肯定都難倖免。換句話說,如果一旦是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解決了新義安,等國家騰出手,會不會對千門出手,要知道千門現在已經足夠危險到一個國家的安全了,現在有人保你,如果他們萬一要是下臺了,或者不在了,以後的千門該怎麼辦?難保上面有人不會視千門爲眼中釘,除之後快!”
長老的話,聽得胡飛不斷的冷汗連連,自己的想法確實太不成熟了,一直以來胡飛都以爲有着國安局的支持跟龍組的支持,所以肆無忌憚的發展着千門的勢力。卻真沒有想到這些人一旦不在臺上了,那該是怎樣一個局面,想到這裡,胡飛一陣後怕。長老說的不錯,水清則無魚,一旦水清了,整個華夏國只有千門一條大魚,能不危險麼?
畢竟打打殺殺的人再厲害,都比不上玩政治的人一句話。
“長老說的是,都怪我太急功近利了!”胡飛這話是來自肺腑之言,當初自己也並不是想要發展千門,稱王稱霸什麼的,只是一直因爲神秘人的關係,這讓胡飛迫切的希望更大更多的勢力,好讓自己的家人能夠安全無憂的生活,現在看來自己的不知不覺將千門推上了一個尖刀浪口。
“哈哈,你也不要那麼悲觀,千門也多少年來沒有這麼輝煌過了,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新義安的事情就是一個開始,時間對我們來說還很足,你媳婦那外外公應該還有幾年當政的時間,白老頭也還能活幾年,何況你組織的那僱傭軍也爲國家出了不少力,咱們也被合法化了,只要沒有太大的紕漏,五年之內,國家是不會動我們。”長老笑呵呵的說道。
“那三年之後呢?”胡飛有點放心的問道。
“三年之後?那得看看三年之後的領導人還是不是現在的人了!”長老也一副不知道的表情笑道、
聽到長老的話,胡飛突然想到華夏國的換屆選舉是五年一次,自己剛剛帶領千門發展的日子,剛好是現任領導人上任的時間。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能被別人抓住任何的把柄。現在的千門雖然大部份都是合法的生意,但是還有不少是見不得光的,就比如說暗箭僱傭軍是可以允許有槍支的,但是千門的槍支顯然不只是這個數字,真要究竟起來,就這一條就夠千門喝一壺了。
“好吧,明天我就去香港,這邊的事情就麻煩兩位長老照看了!”長老的話,自然是堅定了香港千門跟新義安和平共處的打算。
“你是讓我們給你幾個女人當免費保鏢吧?”長老邪邪的笑道。
見心事被人揭破,胡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撅着嘴說道:“你可是認了孩子當孫女的,你該不會只管孩子,就不管孩子他媽吧!”
“你小子,一個孫女就這麼多媽,這倒是少見!”長老見胡飛將小香寅搬出來說事,一副無奈的說道。
“你放心,以後你有一大堆孫子!”胡飛一臉壞笑道。
兩個老人被胡飛逗笑了,“好好好!”長老連說三聲好。一大堆的孫子,對於長老來說,無疑是一件樂事。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什麼爭鬥之心,在家帶帶孩子,倒也其樂無窮。
聽到胡飛又要走,衆女難免有點傷感,這才相聚幾天,又要離別了。
天一黑,夏雨就帶了一個令胡飛十分興奮的消息,吳娜娜讓胡飛晚上去她房間,此刻胡飛的心情根本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吳娜娜叫自己晚上她房間,傻子也知道怎麼回事,這麼多年的等待,終於快要修成了正果。
小雪這丫頭怎麼沒有來個消息?興奮之餘,胡飛有點渴望小雪這丫頭也給消息多好,自己一箭雙鵰豈不是美事!打住打住,胡飛心裡開始鄙視自己來,自己真的是蛇心不足足吞象啊。
這一次衆女似乎也是商量好的結果,大廳裡的一個人也沒有,每個房間都是緊閉着,只有吳娜娜的房間半掩着,一縷燈光照射在外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