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胡飛一下明白了,問題就出在今天的報紙,出了這麼大得新聞,這些記者哪裡會放棄挖掘這麼大得新聞價值的。
“去,給他們說下,讓他們別在門口鬧,我一會就到!”胡飛對着一劍吩咐道。一劍立馬匆匆的出了去。
“哈哈,沒事,大家吃飯,繼續,繼續!”看到女人們都望着自己,胡飛一臉若無其事的說道。
“飛哥哥,外面怎麼那麼鬧啊?”張雪第一個發話了。
“鬼丫頭,吃你的飯,外面是一些記者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得,要不要等下我帶你去被採訪一下,還有誰想出名,都可以一起?”胡飛一臉邪笑的看着大家說道。
聽到胡飛這麼一說,衆女趕忙搖搖頭,低頭吃着自己的飯,拋投露臉的事情,他們可幹不來。
“哎,看來沒人了,誰叫你們老公長的這麼帥呢,真是的,人帥了就是麻煩多了!”胡飛滿臉的抱怨。
“撲哧”衆女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見過臉皮厚得人,還沒有見過臉皮如此之厚的人,不過胡飛這麼一說,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那就是衆女相信了胡飛剛纔的話,沒有什麼事情,否則,胡飛那裡還有時間跟精神在這裡自戀。
“我陪你去吧!”就在胡飛還在沾沾自喜的時候,馮夕佳冷不防的說道。
胡飛差點沒有背過去了,只得一陣的憨笑,嘴上不停的說着:“好!”,心裡去打定了主意,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懲罰這丫頭,居然不相信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給她上上家法纔對。
一劍跟肖費按照胡飛的指示,將外面各地方的記者引到了別墅外,一個不遠的地方。
胡飛也真感慨,現在的記者真的是無孔不入啊,自己這地方本來是一個隱秘的事情,這下好了,經記者一報道,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當胡飛出現的事情,記者如潮涌一般涌了過來。胡飛不由的嚇了一條,這記者起碼也有三十多個。
“張先生,請問你對今天的早報有什麼看法麼?”
“張先生,你現在真的是中華大學得學生麼?”
“請問,你真的跟黑社會有瓜葛額,那幾個人的手指真的是你跺的麼?
“據說你有很多妻子,請問你對這事有什麼說法麼?”
記者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酸,胡飛的頭也一個比一個大,偏偏又不能對人家怎麼樣。
面對衆多的問題,胡飛自然不能一一回答,吸了一口氣,胡飛的聲音儘量的洪亮起來:“我只想申明一點,千門是國家的正規的集團,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大企業,我承認千門有着一些武裝力量,但是這些都是經過國家允許的,要知道家大業大,總得有一些武裝力量來保護women辛辛苦苦賺來的財富跟我們的人身安全吧,再說,我們的這些武裝都是完全受國家調遣跟支配的。
外界傳言的我跺人家指頭的事情,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要知道當初他們是一羣人,我就跟幾個紅顏知己一起,你們可以去查我的電話,我當時根本就沒有打過電話叫人來幫忙。
至於後來發生得事情,我對徐大帥等人的遭遇感到同情,但是這並不表示,他們找不到人,就隨意的將將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讓我對他們僅有的一點同情也消失貽盡。
在學校調戲女同學,像他們這樣的行爲,根本就是咎由自取,要是當時沒有人來,我也一定會好好的教訓他們一下,當然不會嚴重的跺手指。
至於個人的事情,那些都是我的私事,就沒有必要在這裡講了!”
胡飛的話可以說滴水不漏,一方面表示申明瞭千門的一切跟國家是緊緊掛鉤在一起,另一方對於徐大帥的事件表示自己的無辜。
雖然說剁掉幾個人得手指,乃至就是別人的命,對千門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不過這裡是北京,京官都能組成一個軍隊的地方,很多小事拿到明面來說,就可以變得更大了,甚至可以毀掉千門來之不易的名聲,或許還會有牢獄之災,何況現在正是國家對千門的信任處於搖擺當中!
聽到胡飛的回答,肖費暗地裡對着胡飛樹立了大拇指,肖費雖然不善於言辭,但是好壞還是分辨的出來的。
“各位,我們董事長還有要事,下次吧!”見到又有記者發問,肖費趕緊上前去阻攔住他們,同時跟亮劍的兄弟們,將胡飛護送到早已經旁邊備好的車輛。
“一劍,你就不跟着來了,有肖哥跟我一起沒事的,等下你送下她們,儘量別讓她們知道的太多!”胡飛對着準備跟上來的一劍悄聲耳語。
一劍鄭重的點點頭,招呼着兄弟們疏散人羣,爲胡飛的車讓出一條通道。
見胡飛上了車,附近的記者有些很不甘心,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肖哥,去分部吧!”胡飛有點無力的靠在後面的靠椅上,原本是希望在自己修養身體這段時間好好的過一個平凡人得日子,誰料到這些對自己來說根本就是不太現實的人,非但如此,自己現在也成了人們議論的焦點。
“好”
“就在肖費準備迴應胡飛的時候,胡飛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一看是居然是唐順這小子的號碼,胡飛倒也沒有什麼意外,這小子肯定是看到了今天的報紙,現在打來問個究竟。
“三哥啊,你怎麼現在才接電話啊,急死我了!”電話一通唐順那邊就霹靂巴拉的一頓搶話。
“急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麼,你看了今天的報紙了?”說這話的時候胡飛都覺得自己有點明知故問的問道。
“看了我說三哥,你還不急啊,你是不是還不知道出什麼事情了?”唐順那邊應了一聲,立馬反問胡飛起來。
“什麼事情?”唐順的話,倒是勾起了胡飛的好奇,想要聽聽這小子到底要說些什麼。
電話那邊突然一陣的沉默,胡飛有點急了,對着電話有點鬱悶的說道:“老四,你是不是皮癢了,還跟你三哥賣關子?再不說我就要掛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