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這麼快就放棄了,胡飛還是覺得有點詫異,同時也覺得自己想錯了。大長老在夏氏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是自己的岳父大人也得對大長老禮讓三分,大長老根本就用不着奪權什麼的,那爲什麼剛纔還要給自己一種錯覺,他想要家主的位置?
胡飛突然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大長老這是在麻痹自己,跟自己玩迷惑陣。
大長老沒有意見,其他人自然更沒有話說,夏天成爲家主的代理人,就這麼給定了下來,不過按照大長老的意見,按照規矩,這代理門主還得需要挑選黃道吉日,舉行一些夏家的必要儀式,這樣才顯得名正言順。
胡飛知道大長老的話肯定沒有這麼簡單,但是卻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倒是夏天聽到大長老也不反對自己,頓時喜上眉頭。沒有想到事情這麼順利。
鑑於自己的大舅子這麼高興,胡飛也不好打擊他的激情,反正這是夏家的內務事,只要不影響大局,誰當家都無所謂。
夏天正式代理家主的儀式選擇在後天,胡飛原本以爲是明天,結果大長老的意思是夏家很多地方的負責人,時間太急,明天來不了。而且後天也是一個黃道吉日。
後天就後天了,胡飛倒也無所謂。
現在自己就跟大長老比耐心,胡飛就不相信這個老狐狸不露出狐狸尾巴來。
胡飛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很多,除了揪出大長老的狐狸尾巴,還得要治療自己老丈人的身體,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懸在在胡飛的心裡,那就是自己的親衛,十八的失蹤,至今還是一個謎。
從何查起,胡飛也完全毫無頭緒,不過可以斷定的是,十八的失蹤跟着夏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胡飛思索着,是不是該把一劍叫過來,畢竟一劍是他們的頭,也是最瞭解亮劍最合適的人選,也許他來了,能夠查出一些端倪。身爲千門的死士,自然有着特殊的法子傳遞信息,如果十八真的出事了,也許會留下什麼線索,告訴自己人!
不過想歸想,胡飛卻不能這麼做,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太詭秘了,如果一劍離開了,胡飛就放心不下家裡的人了。
胡飛突然覺得有點心煩意亂,心情開始煩躁起來,似乎隱隱約約中要出什麼事情一樣,偏偏又不知道到底會出什麼事情,只是一種直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胡飛知道大長老既然跟天界的人有關係,那麼必然會跟自己有關聯,現在遲遲不攤牌,自然是在等時機,胡飛根本就不懼什麼,可是心裡卻不知道怎麼不踏實起來。
手裡的高手實在太少了,胡飛嘆了一口氣,雖然自己貴爲千門的門主,手下的兄弟,少說了也是好幾萬,其中不乏有暗箭亮劍兩隻王牌隊伍,對於普通人而言,他們算的是高手了,但是對於天界的人,他們的那點實力就顯得有點可憐了。
當然這也不併是胡飛妄自菲薄自己人的實力,按照胡飛的想法,如果亮劍跟暗箭配合現代化的武器,也還是有得一拼,畢竟人類的科技造出的武器,殺傷力是不容小視的。只是這裡是夏家,算起來是千門內部的事情,一個處理不好,挑起了千門跟夏氏的內鬥,那胡飛以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自己的人是沒法叫了,胡飛立馬想到了龍組,這個時候也只有龍組是最合適的人選。
胡飛趁着沒人的時候,將這裡的情況大致向着龍組的老白反饋了一下,就等着那邊的迴應了。好半天,纔等到老白傳來一句“知道了”的信息,胡飛傻眼了,這老白這三個字也未免太簡單了吧。
不過胡飛總算是放心了,依着自己的對老白的瞭解,就算這裡沒有天界的消息,就是自己叫他,他也不會置之不理,唯一不確定的是時間。
按照胡飛的猜想,對方的動作極有可能就在這兩天,更有可能是在夏氏的高幹在一起的時候。
雖然滿懷心事,但是在夏雨的面前,胡飛卻沒有絲毫的表露出來,一整天都陪着夏雨一起,夏雨也似乎永遠有說不完的話,一整天顯得格外的興奮。
到了第二天,又該到了給老丈人治療的時候了,胡飛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今天夏侯純的身體如果再沒有起色,自己只有去羅瘋子那裡求助了。
一行人跟往常一樣陪着胡飛向着夏侯純所在的屋子走去,大長老今天看起來心情格外的好,而二長老的神色則顯得格外的凝重,兩個老頭不一樣的表情,胡飛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想想也知道了,大長老的事情,二長老肯定是知情的,只是二長老看樣子並非是自願的!
推開夏侯純的房間,一股濃烈刺鼻的藥味撲鼻而來,胡飛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味道怎麼還是這麼濃烈,似乎有了更甚的味道。
並沒有覺得氣味有什麼異常,胡飛也沒有太放在心裡,夏侯純的屋子經常關閉着,以前的藥味,沒有地方揮發出去,也是很正常的。
進了屋子,其他的很自覺的退出去,掩上了門,屋裡只剩下胡飛,夏雨,還有一號三人,一號在胡飛的命令下,老規矩一般的守在了門口。
胡飛將夏侯純扶在牀頭,開始爲他開始輸送真氣,蓬勃的真氣開始在夏侯純的身體內急速的運動起來,胡飛這次是拼了血本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進全力一試,老丈人如果好轉了,那這後面的很多事情,胡飛倒想看看對方怎麼唱下去。
胡飛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危,有着一號在那裡,再加上自己的身手,就算自己真氣耗費過度,就外面那些人,包括大長老,自己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過,胡飛唯一的忌諱就是那神秘的天界人,這人僅在夏家出現過一次,過後再也沒有出現。按照胡飛的估計,這人的實力,應該跟自己相差無幾,兩相比較,自己這邊也並顯得有多弱勢,何況自己求援的信號已經向龍組那邊發出了,相信那邊已經開始在行動了。
而在外面的院子裡,大長老藉口處理點事情,而一個人離開了。
在深院的一個角落裡,一個看上去長的很是英俊的後生,此刻滿臉的冷漠。
“事情進行的怎麼樣?”那後生冷冷的問道。
“稟趙公子,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事情進行的很順利!”在這個年輕的後生面前,大長老顯得很是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