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寅喜歡這當然沒有問題,可是這是爸爸的本命法寶,除了我誰都動不了的,不過既然香寅提出來了,那爸爸就答應,等你長大了給專門煉製一個,好不好?”胡飛自然煉製不出與姜神界一樣的法寶。不過有着神王的記憶傳承,一個相對簡單的法寶煉製出來也是很容易的。
畢竟,姜瀾神王能夠煉製出這樣的神奇的法寶,在整個神界也是非常少的,對於煉器之道的理解和專研也是極爲了不起的,僅差一步就可達到真正的器道宗師。自然有着許多的這方面的傳承。胡飛想要煉製,雖然還不可能做到姜神界這樣神奇,可相對簡單的空間法寶,也還是可以辦到的。
“好!”重重的點了點頭,小香寅高興的笑了,那活波可愛的模樣,活像一個小天使。
時間就在這靜靜地等待中過去,胡飛沒有離開,李元濤等人沒有一個敢放鬆精神,露出懈怠的模樣。
之前胡飛展現出來的種種力量,已經讓得他們真正的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了。就連蜀山的弟子,龍組的成員都趕隨意的打殺,還有之前展示出來的種種手段,那一個個的憑空出現然後又憑空消失的強者李元濤就算是作爲李家的家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怒到他。
這樣的手段,已經不是凡人了,作爲華夏國最爲頂尖的那一個層次上的人,李元濤相信,就算是胡飛真的將李家給毀了,也根本不會有太過大的事情,畢竟以他的力量,在人界已經基本上沒有人能夠制衡他了。
至於龍組,他只是李家的家主,也許能夠影響,可卻絕對不能夠命令他們做任何事。而國家,頂多只是會對胡飛進行打壓,將令的千門受到一定的影響而已。
正在這時,李雲開終於來了。
當他滿臉疑惑的踏入李家大廳的時候,看着大廳之中的那輛車,還有周圍那劍弩拔張的氣氛,頓時臉色一變,心中思量了起來。
到底是什麼事?什麼原因將自己召喚過來?想想自己最近做的事情,雖然地方有些荒唐,可對家主來說,應該不算什麼纔是啊。
一路緊張的他沒有看到胡飛戲謔的目光,而是一路小跑着走了上前,恭敬的說道:“爺爺,不知道您找雲開有什麼事?”
至於正站在客廳中的胡飛等人,雖然有些奇怪,可卻被他給赤裸裸的無視了,畢竟在他的眼中,李家是華夏國最爲頂尖的勢力了,根本想不到有什麼人能夠威脅到他李家。倒是秋香的美豔,讓他多看了一眼而已。
“什麼事?你自己清楚!”在胡飛面前,李元濤再也不敢擺弄自己的李家家主的威嚴,可在李雲開的面前,他卻是沒有什麼顧忌了,他的雙目一瞪,眼神兇歷的看着李雲開。
“我我不知道啊”李雲開心中一慌,想到自己做過的種種,頓時驚慌了起來,不過他自然不會直接承認,只得爭辯道。
“不知道?難道還要我一一跟你細數嗎?嗯?”李元濤上前一步,大聲說道,很是找回了李家家主的威嚴的感覺。
“我我”對於自己的這個爺爺,李雲開心中一直都非常的敬畏,從來沒有被他如此嚴厲的質問的他頓時心中一慌,想到了自己這些年做的事——玩弄女人,依靠權勢掠奪別人的財產,*許許多多的喪盡天良的事情,只要其他紈絝會做的,他都做了,而且做的比別人更狠,更徹底。
“殺人?綁架?害人家破人亡?你這些年都做了什麼?你以爲有着我們李家的身份,就能夠爲所欲爲嗎?在華夏,畢竟還是法治社會,你以爲,你真的兜得住嗎?”說道法治社會的時候,李元濤小心的看了胡飛一眼,像是意有所指,然後又快速閃開,繼續說道:“這些,你承認嗎?”
“李家主,現在可不是你教訓晚輩的時候!”胡飛提醒了一句,然後伸手將小香寅給抱了過來,上前走去。
“香寅,你認不認識他?”胡飛抱着小香寅,然後指着李雲開說道。
小香寅臉上的表情先是有些疑惑,然後她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的說道:“壞人,他是壞人,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派人捉住我的,他還對我說要那我威脅馮媽媽,要做壞事他還欺負我,不給我飯吃”
小香寅的臉變得煞白,她用近乎顫抖的聲音說道,眼睛一閃一閃的,似乎在畏懼對方。好在她還想到自己的爸媽都在這裡,這纔沒有懼怕的哭了出來。
“爸爸,他是壞人,快叫把他給抓起來!”小香寅語氣嬌嫩,卻極爲的氣憤。
“你你怎麼出來了?你”李雲開這纔看到了小香寅,臉上大爲吃驚的樣子。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現場的氣氛,實在太過怪異了,一向強勢的家主爺爺竟然像是對這位年輕人有些畏懼一般,竟然對於胡飛插嘴沒有絲毫的表示!
“那麼,你就是綁架我女兒的人,想要要挾我夕佳的人了?”胡飛的眼睛很亮,卻帶着一種銳利如刀般的鋒芒之感,他看着李雲開,眼中的殺意絲毫不加掩飾!
“既然如此,那麼真相差不多已經大白了,李家主,怎麼處置,不要我多少吧?”胡飛看着李元濤,嘴角微掀,帶着一絲冷笑!
殺他,簡直是髒了自己的手,通過讀心術,胡飛已經清楚的知道這位名爲李雲開的青年,從小到大,到底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這種人,就算是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能夠贖罪。
是以,胡飛就將目光看向了李元濤,將一切都交給他處理。
“我不相信他做的那些事情你不知道,對此我也不想追究你的管教問題,不過這次你如果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的話,我的怒火也不是你李家可以承受的!”
“孽子!你還有什麼話說!”李元濤怒喝一聲,說道。
然後他大步上前打了李雲開一個巴掌,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之上,令的他跪了下來,正對着胡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