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你看見大小姐了嗎?”杜老忍着背後的劇痛,着急的對着胡飛問道。
“一號!”胡飛衝着遠處的山地之中的凹處,大聲喊道。
一號抱着還在昏迷的柳飄一從山地的凹處跳了出來。
“大小姐怎麼了?受傷了嗎?”杜老望着身穿男子衣服昏迷着的柳飄一對着胡飛說道,眼神裡充滿了不解。
胡飛顯得有些尷尬,不知道該如何對着杜老解釋這件事。不過杜老看着表情怪異的胡飛,和衣衫凌亂的柳飄一,心下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你把熾火珠給煉化了?”杜老帶着驚詫的目光向着胡飛問道。
胡飛點了點頭,說道:“運氣好點而已。”
“唉,幸好這次你和大小姐在一起,要不體內的yu火非讓你暴體而亡不可。縱使你能將熾火珠煉化。但你知道熾火珠的本源是什麼嗎?玉皇大帝張有爲命火神祝融將天界下等神將體內的yu火全部提取出來,作爲本源之火和天火相融,煉成了這熾火珠。這些yu火現在都轉移到你的身上,以後你可要小心了啊。”杜老意味身長的對着胡飛說道。臉上露出了一臉的無奈之色,事已至此,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回到天絕城,他也只好去勸服城主柳無天成全這門親事了。
胡飛等人沒有過多的在絕仙谷內停留,生怕再招惹來什麼天兵天將。一百多名獵魔者押赴着數百名天兵天將向着天絕城趕去。
大戰之後的天絕谷,漸漸沉寂下來。一絲絲血腥的味道瀰漫在山谷之中。
一個金光閃閃手託寶塔的人站在一朵祥雲之上,凝望着絕仙谷中。
“天王,絕仙谷中的限制已經消失了,谷中好像剛剛經歷過了一場大戰,有天羅地網大陣被啓用的痕跡,想必順風耳神茶和千里眼鬱壘應該來過谷中,不過我們搜遍了整座山谷,也沒有發現他們的身影。”一個身穿亮銀甲的天將,跪在金光閃閃手託寶塔的那人面前說道。
“是什麼人竟然能逼得千里眼和順風耳施出了天火焚陣這最後一招呢?”那金光閃閃手託寶塔之人自言自語道。
“這下天界要熱鬧了。”那手託金塔金光閃閃之人緩緩說道。
胡飛和杜老等人渡過絕仙谷之後,一路上再也沒有遇到阻攔,不過數日的時間,便趕到了天絕城之內。
天絕城,柳無天,無法無天。
天絕城之內景象熱鬧非凡,這裡沒有繁瑣複雜的天規的約束,天界之民在城中自由的來來往往。酒樓,茶莊,飯館,商鋪,三教九流會於城中,各式各樣的商品應有盡有。
車水馬龍,人山人海,一片繁榮昌盛的景象。
“這就是天絕城?比白起城還要繁隆啊,看來柳城主果然名不虛傳,治城有方啊。”胡飛望着天絕城中的一番氣派景象,口上連連讚道。
“那是!我爹可是文武雙全之人,別說一座小小的天絕城了,就是成個天界要是交給我爹去治理,也一定會治理的井井有條。”柳飄一從馬車上下來。踉踉蹌蹌的向着胡飛走了過來說道。
胡飛望着柳飄一踉踉蹌蹌的走路的姿勢,忽然有了一種負罪感。
“丫頭。你又在胡說些什麼?”杜老衝着柳飄一狠狠瞪了一眼,說道。
柳飄一看了一眼兇巴巴的杜老,沒有再說什麼,踉踉蹌蹌的走到了胡飛身邊,隨着胡飛一起走向了城主府。
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去,傍晚的天界沒有晚霞,不過星星卻是出現的極爲的早,璀璨着星空,構成天界絢麗的天空夜景。
躺在城主府客房之中的胡飛,卻始終也睡不着,望着宇宙之中的那一顆顆閃爍的明星,他想到了神界?神界究竟在哪?那個滄月究竟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崔冥爲什麼又成了自己的仇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胡飛回憶往事,難以入眠。
天鳥的婉轉啼鳴,在清晨傳入了胡飛的耳畔。
胡飛翻身從牀上坐起,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門。
昨晚來到城主府時天色已晚,胡飛便直接被安排到客房休息了。今早醒來看到城主府內的景色,讚歎之情全部流露出來。客房之外,花園之中,各色不知名的花朵,大片大片的盛開着,奼紫嫣紅,花香陣陣,再加上仙鳥的不住啼鳴,將此處裝扮成天界仙境。
“確實是個可以靜修的好地方啊。”胡飛望着眼前一片安謐的景象,不住的羨慕道。
“張公子,昨晚睡得可好?”一個穿着很暴露,身材婀娜,曲線曼妙的年輕女子對着胡飛嬌柔的問道。
“你是?”胡飛望着那女子不解的問道。
“我是飄一的好朋友,我叫杜欣欣。你叫我欣欣就行了。”那女子一臉嫵媚的笑着對着胡飛說道。
“杜欣欣?你和杜老是什麼關係啊?”胡飛忽然想到了杜老,隨口問道。
“杜老?你說的是我爹吧。”那女子衝着胡飛咯咯的笑道,笑聲裡透漏着一種極具誘人的對男性的吸引之力。胡飛現在體內的火還未清除,如果那女子真的把胡飛體內的火勾引上來,到時候胡飛恐怕還真控制不住自己。
“欣兒,別在這裡胡鬧了。”杜老從遠處走了過來,衝着杜欣欣說道。
“爹,我沒有胡鬧,我和飛哥聊天呢。”那杜欣欣撇了撇小嘴,不服氣的對着杜老說道。
杜老沒有理會杜欣欣那滿臉的不滿之色,走到胡飛面前,對着胡飛笑着說道:“跟我去見城主吧,城主和城主夫人都要見見你。”
“城主夫人?城主府人見我看什麼?”胡飛臉色微怔,迷惑不解的問道。
“你這個臭小子,你自己對柳丫頭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啊。”杜老用手拍了一下胡飛的腦袋,說道。
“好了,我已經把這件事完完全全的告訴了城主和城主夫人,也替你說了不少好話,你就放心吧,城主和城主夫人是不會責怪你的。”杜老見胡飛如此急於解釋,笑呵呵的對着胡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