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嘰!
秦若的這一西瓜皮扣在李樹元的臉上。
“找死,拿下!”韓宇怒了。
李樹元是什麼人?那是國家的領導人,國家的領導人被秦若一西瓜皮砸了是小事?
“你拿我?你憑什麼拿!”秦若手臂一揮火箭筒就上肩了,手扣在扳機上。
“你敢拒捕?”韓宇的臉色變了,自己帶來的人或許可以開槍將秦若擊斃,但秦若的手指一動那就是災難。
“拘捕那倒不至於,不過你想抓我還不夠資格,另外你沒確切的證據證明我做了什麼違法犯罪的事。”秦若笑笑說道。
“先不說你傷人致殘的事,你就剛纔動手侮辱國家領導人,就夠被捕了。”韓宇鐵青着臉說道。
“侮辱國家領導人,去你嗎的,我現在告他們私闖民宅,你抓不抓?”秦若直接開罵了。
“膽子不小,不過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李樹元擦了一下身上西瓜沫子冷着臉說道。
“你真當自己是盤菜了?”秦若笑了,他很瞧不起李樹元,就是瞧不起李樹元的狗腿勁。
“你傷人致殘的案件很惡劣,我來督辦一下不可以麼?私闖民宅的帽子你還扣不到我頭上。”李樹元開口說道。
“你督辦,燕京的公安局局長呢?公安部的人呢,政法委的書記呢?都死了,輪到你來督辦?”秦若的話語十分不客氣。
“好了,韓隊長,抓人吧!”李樹元不想在繼續墨跡下去了。
“韓隊長你確定要抓,我是軍人,你也要抓麼?”秦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真不想開跑,另外也明白即便自己要被抓,那也是軍委、軍區的人抓,警察抓自己是不夠格的。
“你是軍人?”韓宇詫異了一下,如果秦若是軍人那就麻煩了。
“睜大你的鈦合金狗眼看清,我秦若是軍委九處的副處長。”秦若左手拿着自己的軍人證件丟給了韓宇。
秦若的話一出,李樹元、林玄嶺和韓宇的臉都變了,軍人犯錯有軍事法庭,輪不到警察來處理。
“你說是軍人就軍人麼?證件的真假先不說,你是軍人就能傷人致殘了,軍人多什麼?韓隊長先把人帶走。”一直沒說話的林玄嶺開口了,他知道將秦若帶回去纔是正事,不抓人那等於原地踏步,一點進展沒有。
“很囂張,軍人多什麼?軍人多槍炮,給我圍起來,繳械,有反抗者就地格殺。”楊風烈出現了,帶着炎組的人不說,還帶着一隊軍人。
原本警察持槍佔據上風,但是軍人來了之後局面就變了,這些跟着炎組來的一隊軍人就是虎狼,上來不只是繳械,是槍托加橫踹,將韓宇帶來的人都踹倒了,韓宇也不例外,下巴捱了一槍托,牙齒被打飛了一個。
“楊老?”李樹元有些傻眼,作爲國家有數的高層官員,他是知道楊老的,主要是楊風烈也是現在也在軍委掛職。
“李樹元李書記,今天你做事太沒章法了,秦若是軍委九處的人,你們這麼做,這是打我們軍方的臉。”楊風烈就沒給李樹元好臉色。
“秦若在王府酒店傷人致殘,這件事總要給出一個交代。”李樹元扶了一下眼鏡說道。
“有點意思,有什麼證據麼?”楊風烈開口問道。
“傷者在醫院,還有兩個目擊者也在醫院。”李樹元開口說道。
“目擊者是什麼人?”楊風烈開口問道。
“是傷者的保鏢。”李樹元覺得失算了,這人證有些立不住。
“你腦子進水了麼,保鏢做證人?現在都給我滾蛋,有確實證據再來,記着來找我。”楊風烈直接罵人了。
李樹元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但只能帶着人離開,這是還想着抓人,那除非是腦殘了。
“秦若你這是軍人住宅,除非有軍委督查找你調查,其他人只要持槍進來,你這火箭用就朝着外邊炸。”楊風烈對着秦若交代了一句。
這邊還沒到大門的韓宇腿一軟,知道這次抱大腿沒抱明白,還抓人?人家火箭筒都有,抓,怎麼抓。
打發了韓宇帶人回去,李樹元和林玄嶺坐進了車子裡。
“玄嶺,這件事不是很好辦,怎麼莫名其妙的牽扯到了軍方,他什麼時候成了軍方的人?”李樹元一臉的憤怒。
李樹元六十多歲了,二十歲進仕途,因爲有家族的照顧,仕途上順風順水,都是別人跟自己溜鬚拍馬,自己什麼時候看過別人的臉色,更別說被西瓜皮扣身上了。
“我也不知道,還是什麼九處的副處長,這絕對不是突然安排的職位。”林玄嶺也不是傻子,他知道即便是有軍方的人想罩着秦若,也不會直接弄出一個副處長的身份。
“九處,我知道了,軍委七處、九處是兩個特別的單位,是分屬兩個老首長直屬領導的,沒有最高指示,我們動不了裡邊的人。”李樹元揉着眉毛說道。
“有什麼說法麼?”林玄嶺有些吃驚的問道。
“說法很大,我給你家老爺子打個電話,你也先回去問問老爺子接下來怎麼安排。”李樹元對着林玄嶺說道。
林玄嶺回到家的時候,林學堂在書房內正在來回踱步。
“父親,那個人很難碰?”林玄嶺開口問道。
“我們失算了一步,如果軍方不干涉,抓了人之後,弄出一些噁心的罪證直接宣判,事情就定下大概了,現在有軍方參與不好碰了,我們林家一家是無法撼動的。”林學堂開口說道。
“我們在軍方不是有人麼?陳叔叔不是軍委裝備部的總長?”林玄嶺開口說道。
“你不明白,如果軍方一般的機構也不麻煩,麻煩的是這小子是九處的人,那是一個很難纏的老不死屬下。”林學堂手捏着鼻樑說道。
“我們跟軍委督查部聯繫下,讓陳叔叔施壓抓人不行麼?”林玄嶺有些想不明白了。
“不行,那個部門即便是你陳叔叔身爲裝備部的總長,手也伸不進去。”林學堂雖然不知道炎黃兩組,但知道軍委有兩個處是單獨存在的,不受軍委調令的調度。
“難道這次二少的虧白吃了?”林玄嶺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那不會,我現在就聯繫人,明天我提出開常委會,說說軍委這兩個機構的事,拉幾個支持的,相信羅智遠也不見得能頂住,畢竟這次出事的我的孫子,避免兔死狐悲,應該會定下調子。”林學堂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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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風烈讓人撤走後,跟着秦若進了別墅的大堂。
看見白琳,楊風烈一手將林若拉到身後,一手橫在身前,衣袍鼓動。
原本坐着的白琳站起身來,也是雙眼內精芒閃動。
“你是什麼人?有些地方你不該來。”楊風烈開口說道。
“你是我目前見到修爲最高的人,但是威脅我,你不夠資格。”白琳也沒有客氣。
“外公您誤會了,她叫白琳是我朋友,白琳,他是我媽媽的爹。”秦若很擔心白琳不知道外公什麼意思,直接直白的喊了一句。
聽了秦若的話,楊風烈收回了氣勢。
“白琳你老實點,上樓,或者看電視去。”秦若揮了一下手臂。
白琳對着秦若撇撇嘴後上樓了。
“這是怎麼回事?”楊風烈擦了一下汗。
剛纔他恨緊張,以爲是對秦若不利的人,那樣他即便是能保住自己無恙,也保不住秦若。
跟楊風烈沒有什麼隱瞞的,秦若將這次去未央界遇見的事都說了。
“玄級,竟然是玄級的修爲。”楊風烈有些詫異的重複着。
“嗯,外公你是什麼修爲?”秦若一直沒有詢問過楊風烈的修爲,這時候開口問了一句。
“天武者八層巔峰,已經卡住了有十年了。”楊風烈也沒有隱瞞的自己修爲。
“天玄丹,我還有,不過外公你要自己修煉到天武者巔峰才行。”秦若開口說道,秦若剛纔說給白琳煉製了天玄丹,但沒說數量的事。
“還有,那一定給外公一顆,你上官爺爺也需要。”說完自己的需要,楊風烈也沒忘記上官策。
“這個我負責。”拿出兩顆天玄丹,秦若這邊還是能承受的。
“該死的,能進入玄級就好了,憋了太多年的氣了。”楊風烈攥着拳頭說道。
“怎麼回事?”秦若看着楊風烈的情緒有點激動。
“島國,島國有一個女人,修爲很高,上一次她來我們華夏,外公自己不是對手,是和清妃爺爺聯手才把她打受傷打出去。”楊風烈陷入了回憶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