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子的尖叫聲中,懸在半空的骨玉再次一個揮動,但這一次卻沒有要了面前那*着上身已經把頭完全埋進被子裡的女子,而是對着牆角的一個位置自下而上一挑,原本那地方看去是一個人也沒有的,但在丁洋這一劍挑過去之後,立即便躍出一道人影。
“咻!”
這人影很是瘦弱,但速度卻非常快,從角落一下現身出來後纔是露出一身黑色的外衣,臉上也帶着一個黑色的口罩,腳下在地上急速的一踏,手中寒光一閃兩隻匕首不知何時已經在他手中出現,對着丁洋喉嚨便直刺而來,只是看到這樣一幕,丁洋嘴角滿是戲謔之色。
“鐺!”身子往左邊一閃,這黑色的身影速度之快也根本沒有和丁洋比擬的本事,兩把匕首盡皆沒有刺中丁洋,而且這身影剛剛離開之後骨玉已經飛回,在半空急速劃出一道長長的弧線,頓時一劍斬下,兩把匕首應聲而斷,甚至斷面都光華如今。
見狀,這黑色身影才終於說話,“你是什麼人,知不知道你剛剛殺得是誰?你就要大禍臨頭了,就算你是欽天監的人也一樣要死!”
丁洋一擺手,眼中要有興趣地看着這身影笑道:“殺都殺了,難不倒我現在認識了這個人他就能活過來?廢話說得少一點,今天你也別想走出去。”
“給我死來!”
聽到這這一句“今天別想走出去”這樣的話,男子目光一閃殺意大盛,對着丁洋爆竄而去。
“哼!”
一聲冷哼突然從丁洋口中爆發,這聲音出現的同時,丁洋的元神之力幾乎毫無保留的轟擊而出,其威力之大就算是一堵牆也能生生給震碎了,對着那創者黑衣的聲音一衝,原本還向着他衝擊而來的人影就像是被火車給撞了一樣,驟然就被轟飛了。
“轟!”
的一聲。那身影向後倒飛而去隨即便重重撞在身後牆壁上,巨響之下連牆壁都給撞出了一個明顯的凹痕,那聲音雖然臉上也帶着一個黑色的口罩,但此刻也是立即被一口鮮血染紅。摔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看到這樣一幕,丁洋臉上的冷意纔是慢慢平靜下來,神魂又是一轉,一股力量隨即便轟入牀上那女子腦海,神魂元轉起來竟然把女子剛剛的記憶都給刪除了一大部分,讓其睡着過去了。
目光微冷,丁洋的眉頭卻有些皺了起來,他原本進來這房間的時候便已經知道房間裡一共三個人,進來後看到桌子上的容器後才一怒殺人。卻不想這個時候他才驚奇的發現第三人竟然可以瞞得過自己的眼睛,就算丁洋是陰陽煉魂眼,也沒有看得到第三人竟然就坐在牆角,只是似乎剛剛自己動手的時候讓此人感覺到一陣壓力,所以並沒有第一時間就出現。
沒有走上前。丁洋輕輕搖頭,眼前這身着黑衣的依舊是一個男子,在他的元神轟擊下已經被活活震死,元神的威力在這一刻顯露出來的強大比之丁洋手中的骨玉還要管用不少。
“原本也沒有心思去理會你們這些牙阝教的人,既然這一次被我遇到了,除惡務盡!”
目光在桌上的器皿內望了一眼丁洋便轉身離開了,只是同時卻也是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很快電話那一頭便傳過來一聲很是爽朗的笑聲:“哈哈哈……我還向着要打電話給你呢,沒想到竟然是你打電話給我,丁洋兄弟有何貴幹呀。”
“貴幹實在不敢當,陳先生現在既然是治安局的人,正好我這邊有一件事情要你幫一下忙,我想在這裡找你是最好的選擇。”
“沒問題!只要丁洋兄弟一句話。我陳耀陽能夠做到的一定會做的,您只管吩咐就好!”
“呵呵……不用難麼興師動衆,只是剛剛看到幾個那什麼萬能神教的人,氣不打一處來,現在裡面的一個頭目被我殺了。這件事情是否好處理。
“什麼?萬能神教的人?好好好!你現在在哪裡我這就去接你!”
“xx花園,早點過來的把,不過這兩人我已經都斬殺了,你不會難做吧……”
“放心!這些牙阝教的人現在實在太高調,就算殺了一些也都還算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現在我們已經開始準備要嚴打這個阻止,卻不想現在你就能找到一個,這就帶人過去看看,你最好也留在哪裡!”
掛了電話,丁洋直接在房間裡坐了下來,看着面前這兩具屍體,此刻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這番舉動實在有些太沖動了,但剛剛那種憤怒之下實在無法控制,輕輕搖頭的同時,太極鏡突然充手腕出飛了出來,懸浮在他的面前,而其中此時正有一個人影在不斷的晃動着。
“哼!等會處理裡這邊事情後,早好好料理你……”
看到儲物空間中的那一道身影,丁洋冷笑一句,隨後纔是發現剛剛被自己神魂之力震死的男子應該也是一個奇門中人,而死在牀上的反而是一個普通人,這樣的卻是讓他有些疑惑。
在丁洋眼中奇門中人不論從什麼角度來說,都應該是要比普通人地位高不少,但剛剛那會遁形的奇門之人顯然實在保護那男子,這樣算下來這牀上的男子只怕身份不簡單。
但想到這裡,丁洋臉上的冷笑卻變得更加濃烈了:“不簡單正好,上一次差一點就死在這個牙阝教的手裡,有仇不報非君子。既然現在我有的是時間和能力,而且連一個小小的護法都是罪孽深重之人,這萬能神的首腦豈不是罪孽更加的深重,一旦斬殺對於丁洋來說就是一個非常巨大的好處。
一個人的身上難免會有一些罪孽,但大部分人去也都是廣義上的好人,功德很快就會抵消掉這些罪孽,因此天道運轉之下對這樣的人其實是不褒不貶的,如果身上的罪孽太重或者是功德太高這些對於一個人的好處都是難以想象的。
就拿丁洋一開始使用《麻衣相法》爲別人看相一樣,雖然一樣可以看,但卻要收到世界運轉規則的懲戒,所以體內的生氣纔會大幅度的降低,而如果丁洋是一個功德非常之高的人,甚至可以無視使用《麻衣相法》產生的反噬。
“如此說來這一次還遇到了了不得的人物了,這樣也好,他的身份越更我到也更加容易獲得這牙阝教內部的消息。”
把手中的太極鏡再次收入儲物空間,丁洋不再做別的事情,知道十來分鐘之後,陳耀陽才終於帶着一羣人趕到,開始處理起這些事情。
“丁洋兄弟你可真行他,這小子可是那牙阝教裡副教主的兒子,叫李傲天,聽說他一直都在北京扶着地下工作,但我們這些警力找過來查過去,卻沒有找到這個人,卻不想你一來就給抓住了,只是這樣一個人殺了實在可惜了,他的手裡估計還有不少情報,實在是有些可惜了。
“剛剛實在沒忍住……所以就下手了……”
看着陳耀陽在忙碌,丁洋坐在一旁臉上的神情卻極爲平靜,幾乎可以說沒有一絲一毫的驚訝或者是其他的表情,如此讓陳耀陽感到一陣奇怪。
“對了丁洋兄弟,找伯父家裡的珍藏還算不錯吧?以前我想要去看他還當成寶貝不讓我去看呢,有沒有什麼非常值錢的東西?”
“這個恐怕還有很多的,要是有時間陳先生你可以去看一看的,總之我覺得那些東西真的很不錯。”
“…………”
在中國,不論是什麼時候死人了就都是大事,就算丁洋因爲各種原因殺了眼前兩個人,最起碼也是要做一份筆錄的,等到所有事情都被處理完畢之後,丁洋才離開,何耀陽雖然想要留下丁洋請客之類的,但都是讓丁洋婉拒了。
知道丁洋離開後,一個年輕的男子纔是突然對着陳耀陽開口:“部長,您似乎和那丁洋認識?不過我覺得這個丁洋很可疑,他到底是怎麼知道李傲天會在這裡的?還有這個那個這裡的那個女人也在醫院醒過來了,卻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這……”
“別亂猜疑了,這個丁洋是趙市長的貴賓,以後更有可能是一家人,你懷疑我的判斷倒也就算了,那一位可是出了名的火眼金睛,你認爲會讓一個很可疑的人在身旁?”
陳耀陽一擺手輕聲說了一句,讓那說話的男子臉色急變,顯然對於趙勝國這些人也都知道,只是卻也沒有想到丁洋竟然會是趙勝國的客人,要真是這樣的話,還真是不需要懷疑了。
“出來吧!這還沒有到三天,怎麼就過來找我了,而且這還是大白天,你就不怕陽氣入體?”
下了樓,丁洋徑直出了小區,但隨後卻在路邊的花園裡聽了下來,安安靜靜地坐下之後突然自顧自一般地說起話來,像是在和其他人講話一樣。
只是他這話音落下後,一旁的花壇後纔是轉出一道靚麗的身影,臉色到有些難看:“那件事我只怕是不需要幫你處理,因爲那行屍已經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