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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丁洋,他這次還是來了,唉……”
“真是的,看到他我就覺得掃興,任萱也真是的,怎麼每一次都要請他來?”
“哼!那麼多人都餓死了,怎麼他沒餓死?這樣的人就該被抓去坐牢,以前真是便宜他了。”
看到丁洋走進來,原本詳談甚歡的衆人頓時把目光方向了丁洋,同時也互相竊竊私語起來。
丁洋現在的五感早已遠超他人,衆人的反應可謂是盡收眼底,看到這樣,他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心中則是暗道一句:“果然還是這樣,呵呵……算了,既然都已經扛下來了,而且……”目光在周圍這些人身上掃了一眼,丁洋心中無微嘆。
任萱隨後也走了進來,看到這裡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壓抑,臉色也有些不好,剛要說話,卻見到三個身影從人羣中走了出來,柳眉猛地一皺。
“丁洋,你還真是有臉過來,每年你都拖拖拉拉的,今年倒是來得快,怎麼?沒錢吃飯來蹭吃蹭喝呀?”看到這三個身影,丁洋忽然有一種想笑的衝動。
三個人他都認識,卻都是在孤兒院就和他關係不是很好的幾個,也是因爲三年前的某件事,幾乎所有人都對他很有意見,這三個更不用說,每年都是過來嘲諷他的主力軍。
原本丁洋就只把三人當小丑,現在更不用說,三天內他的心已經轉變了很多,此刻看到三人的模樣,真是和小丑沒有絲毫差別,差一點就要笑出聲來。
“我丁洋倒還沒有淪落到要來這裡蹭吃蹭喝的地步,倒是你們三個跟着劉巖這麼久似乎也沒混得怎麼樣。”
看着三人丁洋輕笑,目光在三人五官上流轉了一遍丁洋直接搖頭,眼前這三人的上庭齊齊都是窄而低,而中庭,三人更是沒有一個帶着絲毫靈光的,註定一生平淡,是一個小角色。
“哼!嘴硬,聽說你都已經淪落到要去做假道士騙錢度日的地步了?被警察抓了可不要說是從我們的孤兒院出去的,丟人現眼。”
聽到丁洋這話,爲首叫做趙兵眼中閃過陰霾,很快就是輕輕嘲諷了起來,只是此刻他的聲音倒是不小,一下就引起了大廳內衆人的注意。
“啊?難不成這個消息是真的?我還以爲趙兵他們就是瞎說說?沒想到丁洋真的又去混社會了?真是……”
趙兵的話剛剛落下,一旁便有人小聲嘀咕了起來。
“你忘了?他原本就是混混,雖然這幾年消停了不少,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再去幹出那些事情有什麼稀奇的?你真當他能浪子回頭?”隨即便有人應喝了起來。
聽到周圍響起一道道嘲笑丁洋的聲音,趙兵臉上露出得意之色,眼中帶着一抹挑釁:“丁洋,你以前和段雷那小子無法無天也就算了,段雷早就死了,你……”
“轟!”
趙兵的話沒有說完,整個人就已經在一聲巨響下閉上了嘴,只見此刻丁洋右腳快如閃電擡起,有急如奔雷地對着身旁的一個金屬製椅子就是一腳劈了下去,而這一腳下去之後,那堅固的椅面整個凹陷了下去,四個腿都被壓彎,可想而知這一腳的力道有多強。
“…………”
被這一腳鎮住的不止趙兵三人,整個大廳內所有人都在一瞬間變了臉色,滿眼都是恐懼地看着丁洋,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再出聲。
右腳從椅子上慢慢擡起,丁洋一臉平淡看着面前的趙兵,臉色已經黑得嚇人,聲音不是很大,卻因爲突然安靜下來的大廳落針可聞,這一句話倒是讓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說呀,怎麼突然不說了?我的腳最近有些不舒服,一不舒服就想要踢東西,不好意思啊,來!接着說呀!”
“嘎……”
聽到丁洋這句話,哪怕是傻子也都知道現在如果還有人開口說話,說不定丁洋下一腳就要‘沒注意’的踢在某個人的身上了,而且這些人都和丁洋一起長大,每一個都知道丁洋的脾氣,卻再也沒有人接話下去。
而趙兵只覺自己嘴裡,現在就像是吃了屎一樣的噁心,落在嘴邊的話怎麼也沒有膽子說下去,目光落在丁洋麪前的椅子上,那金屬的椅子他雖然不知道材質,但傻子也知道這椅子不是紙做的,能一腳把這椅子變成這樣,這要是踢在人身上,那還不得骨折?
丁洋的臉色更滿是陰沉,雙眼很快浮出一抹戲謔的笑,就這般不溫不火地看着趙兵,把他看得心中直髮寒,雙腳打顫。
一時間趙兵臉色發苦,但關鍵此刻卻沒有任何人站出來幫他說話,情急之下雙眼纔是看到了丁洋身後緊跟着走進來的任萱,頓時向着任萱投去一道求助的目光,身子微顫。
任萱此刻也和其他人一樣傻了眼,雖然知道丁洋的性格,但這幾年丁洋的性子已經溫和了太多,每一次被人嘲笑排擠也總是儘量避免和人衝突,卻也沒想到現在突然爆發,而且那一腳的威力着實讓她更加吃驚。
注意到趙兵投過來的目光,任萱滿心搖頭,趙兵的舉動的確是有些過分,原本任萱心中也是想要幫丁洋說話,誰想現在趙兵搞得自己下不了臺了。
但畢竟趙兵也是和任萱一塊長大的孤兒,看到他求救的目光,雖然有些不情願,可現在整個大廳的氣氛都被丁洋壓到了最低點,如果沒有人打破的話,只怕等會發生衝突多不是不可能。
“丁洋,還是算了。趙兵就是口花花而已,你別忘心裡去。”
臉上快速浮現出一抹輕笑,任萱對着丁洋柔和說了一句,隨後對着趙兵三人一擺手:“還在這裡幹嘛?不去做事?”
三人雖然根本沒有什麼事情要做,可聽到任萱這樣說,哪裡還有半分遲疑,‘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急忙回過身向着人羣中竄了過去,可整個大廳的人數其實也就二十多個,雖然進了人羣,但一眼依舊是看到三人的身影。
就算是有意避開丁洋的目光,可反而卻顯得很是狼狽,三人在丁洋心中原本就是在扮演小丑,如今到真是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