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瑕心裡,對那和氏璧何嘗不是記掛於心?傳聞中和氏璧裡的能量能讓人功力大增,烈瑕當然也想將其據爲己有。因爲這樣一來,他則有希望取代大明尊教的大尊之位。一旦成爲大明尊的大尊,到時候教中的女人豈不是任由自己挑選,想騎誰就騎誰!天下女子也任自己挑選,說不定還可以問鼎天下,成就那不世基業呢!
“甚好,就這麼辦!先用淑妮和姣姣侍奉與他,待到利用那沈傲幫我謀奪皇位之後,尋個機會將他一舉解決。”王世充當即拍板決定道。
烈瑕臉上忙是奉承的笑容,心裡則是想着沈傲與董淑妮、榮嬌嬌抵死(蟬)綿的畫面,不由的一陣陣心癢難耐。
兩人在書房中各懷着不同的心思,肆意而笑。
殊不知,沈傲早已經先一步展開了他的計劃。這一次,沈傲不僅要將獨孤閥的勢力收服,同時還制定好了如何將洛陽收入囊中的計劃。
獨孤府。
專屬獨孤鳳的獨門小院中,獨孤鳳正在練功場上拼命的練習着武功。
招式玄妙,發力靈巧,獨孤鳳完全沉浸在修煉的心境之中。
然而這麼努力的修煉武功,卻是因爲獨孤鳳想要爭取早日武功大成,然後去報復沈傲。
不得不說,這女人的心思還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可惡!沒想到那個傢伙真正的身份,居然是青鸞劍仙!啊,氣死了!虧我以前還一直仰慕那青鸞劍仙。”獨孤鳳一邊練着武功,一邊嘟嚷着罵道。罵完後,她不由又想起當初在丹陽時,被對方打屁股,說是要搶回去做媳婦的畫面。
心思一亂,招法自然紊亂,她索性停手,走到練功場邊,掐着場邊小樹的樹葉,臉紅紅地想起了心事。
正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進來,貼身侍女的聲音傳達了過來:“小姐!小姐!”
被擾了心事的獨孤鳳,頗有些不樂地擡起頭,望向那匆匆跑過來的小侍女。
侍女跑到獨孤鳳面前,喘了幾口氣,這才說道“小姐,府上來了位客人,已經和老夫人還有家主打起來了。”
“什麼?來人是誰?居然如此囂張!”獨孤鳳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
“不知道,來人帶着斗笠,神神秘秘的。”
“走!跟我一起去瞧瞧,我倒要看看是誰敢這麼狂妄。”獨孤鳳作爲獨孤家的第二高手,如今有人挑釁上門,她自是不會忍讓。
說罷,獨孤鳳身化輕煙,幾個縱躍便出了小院。
而同一時刻,獨孤閥的大堂內,尤楚紅佝僂着腰身,手握着一柄碧玉杖。獨孤家的幾位主要成員,以及家主獨孤峰都赫然在場。
從上場的局勢來判斷,顯然是經過了一番打鬥。
場中,一名身穿黑衣,頭戴斗笠的男子淡然而立。
“閣下究竟是何人?來我獨孤閥,又是所爲何事?”尤楚紅瘦削如爪的枯手拄着一根渾體通瑩、以碧玉製成、長約五尺、仿竹枝形狀的柺杖。這種綠玉杖在隋唐富裕家族中頗是常見,文人騷客也常用於遊山玩水,不過到了後世,卻不知如何變成了乞丐專用的‘打狗棒’。
頭戴斗笠的黑衣人輕笑了一聲,而後直言道“方纔鄙人的武功,想必諸位也領教過了。若是我真的想要殺誰,你們似乎並不能阻止。不過,此行我來獨孤家,並非是與獨孤家爲敵的。如果方便的話,尤老夫人可否將不相關的人揮退下去?”
聽到對方這話,尤楚紅露出思索的神色,複雜的打量了對方几眼。
良久過後,她才擺手道“峰兒留下,其餘人等下去吧。”
把衆人揮退後,那黑衣人才緩緩接下斗笠。
看到來人的面貌,獨孤峰表情大變,驚詫道“原來是你!”
“不錯,正是在下。”沈傲從容不迫的將斗笠拋至一旁,多看了獨孤峰一眼,悠悠道-“獨孤閥主,我們又見面了。”
“原來是劍仙沈先生到訪,未能遠迎,還望恕罪。”獨孤峰皮笑肉不笑的朝着沈傲抱了抱拳。
在對方立場還未明確之前,獨孤峰自然不會給沈傲什麼好臉色。
尤楚紅輕緩的握了握手中的碧玉杖,出言道“你不是投靠了王世充那狗賊麼?怎麼?今日來我獨孤家是受了他的命令,要對我們獨孤家動手的?”
早前,獨孤閥就曾計劃過,要在王世充的壽宴上對他進行刺殺。但奈何有了沈傲的出現,便讓獨孤閥舉棋不定,不敢輕而易舉。
畢竟在一個宗師級高手面前想殺死一個人,這比登天還難。
沈傲灑然一笑,反問道“拜託,尤老夫人既然已知在下的武功,那麼試問,以我這樣的武功修爲,有必要投靠他人嗎?”
“那麼你的意思是……?”
“很簡單,而今羣雄虎視眈眈的盯着洛陽這東都一地,這種時候,需要有一個樹大招風的人來把這趟水徹底的攪亂。我覺的王世充很適合的,所以,就假裝投奔了他。”沈傲漫不經心的說道。
“假裝投奔他?那也就是說,沈先生是另有所圖了?莫非——你也意圖染指這東都洛陽?”尤楚紅赫然推測道。
不得不說,尤楚紅此人算得上是大唐雙龍裡一號人物。披風杖法是她在六十歲棄劍用杖時自創的絕技,但因練功時險些走火入魔而留下哮喘病的後患。其披風杖法,招式剛柔兼備,隱含鞭、劍、刀、棍、矛等各類兵器的特色,而且披風杖法更有借力擊敵的妙用,加上玄奧步法,面對一個以上的敵手,仍像單打獨鬥,全不畏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