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我…我渾身好難受。”這時,坐在椅子上的甯中則已經有了反應。
顯然,田伯光使用的那藥劑是即刻見效的。要不然,沈傲也不會急着這麼快現身。畢竟,若是晚到一會兒的話,寧女俠狼狽的模樣就得被田伯光給看去了。
“你怎麼了?沒事吧?”看到甯中則一臉蘇紅的樣子,沈傲惺惺作態的一把攙扶住她。
“不知道,就是感覺心頭很熱,悶悶的,不舒服。”甯中則茫然的搖了搖頭。
嗯,趁着寧女俠神智還清醒的時候,田伯光當然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要把臺詞給說完再走。
當即,田伯光大聲賊笑道“哈哈哈,我這清風貞烈散可是天下間獨此一份的寶貝。中了此脣藥的人,無藥可解。唯有與男人歡好才能解去藥效,要不然必死無疑。”
聽到田伯光這番話,沈傲臉色‘大變’!好吧,這廝是在演戲。
倒是甯中則,可謂是被田伯光這番話給狠狠的嚇了一跳。
“怎麼會?你這個卑鄙的銀賊,怎麼可以做出此等下流的事情來?”甯中則很是氣惱的指着田伯光呵斥道。
“你叫田伯光?你可知我是誰?”沈傲目光緊緊的盯着田伯光,開口問了句。
“我管你是誰?不管你是誰,也救不了這美娘子了。哈哈哈……”田伯光得意無比的大笑道。
“解藥交出來,我可以繞你一命。否則,這江湖武林將再無你容身之處。”
“什麼?恆山敢說出這話的人只有一個,難道你是…?”
“沒錯,我就是青鸞宮沈傲。”
“我滴個親孃啊!居然是你這個煞星!不行,我得趕緊溜了。沈公子饒命啊,那清風貞烈散,在下是真的沒有解藥。不過這美娘子,就當在下孝敬給你了。咱們後會有期,再見了啊。”說完這話,田伯光果斷的拍拍屁股,飛快的溜了出去。
嗯,不得不說,兩人的演技這會兒真心是很浮誇。但是甯中則如今受到那藥效的影響不小,哪還能注意兩人的神情和語氣?
“哪裡走!”見田伯光逃走,沈傲假裝三兩步追上去。但是沒人攙扶的甯中則,在沈傲鬆開她以後,身體不由一陣鬆軟滑倒了下去。
見甯中則即將倒在地上,沈傲不得不掉轉身來,又一次攙扶住她。
“嫂子,你沒事吧?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熱,我好熱……”甯中則不由自主的tuo下自己的外套,整個人都軟軟的貼在沈傲的懷裡。
沈傲就勢一把將甯中則摟入懷中,大手無意間劃過那啥啥。當然,他這番舉動肯定是假裝無意之舉,臉上滿滿的都是正人君子的表情,分毫看不出一絲絲色心的樣子。
被沈傲的手給觸摸到那個地方以後,甯中則的身體不由一陣僵立。
“沈公子,你快鬆開我,你這樣讓我變得好奇怪……”甯中則已經有些霧眼朦朧,但眼下,她顯然還是區分得清楚男女授受不親的。
“那怎麼可以?你難道沒聽那銀賊說嗎?中了這貞烈散,若是不想辦法解毒的話,你會必死無疑的。”沈傲很是慎重的說道。
聽到沈傲這話,甯中則只差沒羞得暈過去。解毒?怎麼解?那銀賊可是也同時說了,若想解毒的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和男人huan好。
但是,眼下兩人的身份肯定不合適啊。自己曾今是一個有夫之婦,而沈公子又是珊兒的男人。
“不,不可以的。我不能跟你那麼做,你是珊兒的丈夫。我即便是死,也不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甯中則連忙搖着頭說道。但是她嘴上雖然這麼說,但身體卻已經被汗跡所打溼。
而且,聞着沈傲身上那渾厚的男人氣息,甯中則總是忍不住靠近了過去。
要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甯中則每天晚上精神幻想上的鴉片啊。從本能上而言,她對沈傲的抵抗力本身就不高。更何況,眼下還受到了脣藥的影響。
嗯!基本上,沈傲導演了這一場戲時,他其實就已經把節操什麼的丟光了。所以,這種時候他也不在乎什麼臉皮不臉皮的了。
當下,他很是厚顏無恥的說道“只要我們能保守住這個秘密,不讓珊兒知道不就可以了麼?你若是死了的話,珊兒剛失去了爹,若是再失去你這個娘,她豈不是更傷心?”
說着,兩人又緊貼在了一起。
甯中則軟弱無力的在沈傲的懷裡掙扎,力氣卻是越來越小。她目光迷離的看着沈傲,眼神中既有無言的渴望,又有那強忍着的抗拒。
“嶽不羣已經死了,現在你是自由之身,我們這麼做也是迫於無奈。”
“你只需要閉上眼睛,就當這是一個夢就好了……”
“不要把我當作珊兒的男人,你想象一下其他人的樣子……”沈傲貼在甯中則的耳際,喃喃輕語的爲甯中則找着各種沉淪下去的理由。在甯中則神志模糊的期間,這樣的話語無異於一種催眠。
於是漸漸的,甯中則抗拒逐漸少去,她那絕美的yu體任由沈傲這麼肆無忌憚的摟着。
沈傲開始做出越界的舉動,一層層退下甯中則的防備。
甯中則輕咬了一下銀牙,她從這個叫做沈傲的男人眼裡,看到了那肆無忌憚的佔有慾。
這一刻,她明白了過來。
原來,這個男人早就圖謀自己了。他現在的眼神,是在宣誓他對自己擁有的主權。
甯中則很想狠狠的一把將他推開,但是心裡的一個聲音明白的告訴着她,她捨不得這麼做,也不會這麼做。
在沈傲手指緩緩的摩挲下,甯中則的神智被一次又一次的擊潰。那堅持的堡壘,逐漸的被瓦解了下來。
不知道爲什麼,甯中則突然覺得跟這個男人盡情的放縱一次,也並非那麼不可原諒。
嶽不羣欺騙了自己十多年,更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殺父仇人,難道我還要爲他守身如玉嗎?
於是,這一刻甯中則想到了報復。
通過讓這個男人來佔有自己,對死去的嶽不羣一種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