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驟雨!”隨着獅鷲騎士隊長四字吼完,卷軸也徹底的激發了。一道光域展開,無數兵器從中瘋狂竄出,如同暴雨一般。
只不過是雨點變成了各類兵器。
唐帝乘着黑綾努力的躲避着,不過刀劍雨就是衝着他來的,速度也快得逼人,很快讓唐帝來不及躲避。有些死馬當活馬醫的用雙手骨爪努力劈砍格擋這些武器,但是隻能擋下小半數。
再靠黑綾極速不斷的位移躲掉大半,其餘的真是避無可避了。唐帝身上很快被戳上了十數柄刀劍,現在他所集中精力做的是給背上的羅素素加厚護盾,自己這裡在情況允許下也適當分出一些能量,使得刀劍不將自己穿透過去。
胸口一大片由獅王紋章的力量防護着要害,自己的夜叉紋章之力因爲夜叉的竄出暫時變得很弱,這也使唐帝更加狼狽。
也只是片刻的時間,唐帝很快逼近到了獅鷲隊長的跟前,除了背上的羅素素以及唐帝的一部分肩膀被保護得很好,唐帝整個看上去就是一個刺蝟。
這般模樣竟然沒有死去,也是靠着劇烈消耗生命能量才能做到了,好在唐帝體內生命能量之多,遠遠超乎常人所能理解。
所以流血不止,但是動作居然未停,被刀劍戳的臉都看不到了,還是朝着獅鷲騎士猛衝。
夜叉猛烈撲扇着翅膀,一團黑色的光球帶着疾風在它面前不斷旋轉、變大。
它所吐黑光轟擊在獅鷲騎士拋出的雙面曲刀上,一身悶響便被擊散,但是也順利將獅鷲隊長的聖光雙面曲刀打偏了方向;片刻內傾斜了身子聖光曲面刀也在這時候爆旋而來,與夜叉擦邊而過。
曲面刀周圍狂亂的氣勁在夜叉強壯的肩膀上帶走了大片骨肉,使得夜叉兇戾大叫。不過它立刻將雙翅併攏在身前,把身子包裹了起來。迎面撞上獅鷲噴吐的白色光芒,沒辦法,獅鷲騎士一人一騎配合緊湊,二人的攻擊都迅疾無比,讓人難以躲避。
“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看着唐帝被自己的卷軸打得身上密密麻麻都是武器,竟然還越戰越勇的衝到了自己面前,獅鷲隊長也是大爲吃驚。
獅鷲隊長有種感覺,彷彿鮮血百處噴涌的唐帝並未受傷一樣,他的行動都沒受到阻礙。坐下獅鷲朝天狂噴白光,這種射線密集無比,應該極具威力。
不過都被夜叉身前雙翅像鏡面反光一樣彈的四處散開。只聽到埋身雙翅之後的夜叉三張口狂吼,懸於其頭頂的黑色風球竄射而出,速度極快。
沒有獅鷲騎士隊長的命令,獅鷲本能的閃避開了這一擊,它也是一頭身經百戰的獅鷲獸,也曾無數次靠身法躲避重箭,龍鉤鎖,以及敵對法師的一些攻擊。果然,夜叉噴吐的黑光球被它靈巧的躲開了,使得獅鷲獸得意的大吼,戰意高昂。它也完全拿出了自己高級戰獸的風采 。
動作極爲劇烈,它身上的獅鷲騎士正持着卷軸之門朝着迎面而來的唐帝不斷放刀劍雨,方向突然急轉險些將輸出口對準了自己,這個卷軸就他目前來說還是很難以完完全全掌控的。
突然原本擦肩而過的光球突然迴轉了過來,如同有眼睛一般跟隨着獅鷲騎士和他的坐騎,逼得獅鷲不斷轉向“可惡!”獅鷲隊長不得已終止了暴風驟雨卷軸,將其捲了起來,單手操持。
因爲不斷的轉向,直線距離上的位移果然變得不盡人意,唐帝乘着黑綾片刻便追上,他的雙手骨爪已經在格擋疾風驟雨中碎裂掉了,此刻只是順手拔下身上的一柄彎刀,蠻力狂使,朝着獅鷲騎士頭上一記重擊。
“哐!”的一聲難聽之音,彎刀砍在獅鷲隊長頭盔之上,破碎掉了。
而獅鷲隊長被當頭猛擊,雖然他的鉑金巨盔堅固無比,並未被劈動,但是巨大的力道還是幾乎讓他暈眩過去。
雙腳一輕,頭一重,獅鷲隊長從獅鷲身上滑落而下,垂直掉落。
獅鷲感應到主人的體重消失,連忙前去接救,卻被不知何時竄到身旁的夜叉找到了機會。
三張巨口立刻咬在了獅鷲身上,尖牙猛地竄出,獅鷲的血液立時噴涌,被夜叉完全吞食。
慘叫着的獅鷲猛烈的掙扎着,發瘋一般死死的反抗着,口中瘋亂噴吐各色光射線,強壯的掌爪猛烈拍擊夜叉的身軀。
夜叉更爲強壯,手臂也更多,一時間立刻佔了上風,兩者撕咬在一起,朝着天邊胡亂飛行。這時候獅鷲已經徹底顧不上獅鷲騎士。
唐帝有些面帶笑意的看着獅鷲騎士從高空下墜,其實也是自己因爲剛纔的打鬥和傷痛消耗有些喘不過勁,見到勝局一定立刻在半空懸浮休息。
好在黑綾御風,並不會消耗唐帝的能量。
這會是多麼戲劇性的一幕,一個獅鷲騎士隊長從高空掉落摔死。不唐帝拭目以待,這傢伙剛剛可把自己打慘了啊,一想到他的攻擊目標多是背後的羅素素,唐帝就來氣,這人好生陰險。 確實,這樣做更能擾亂唐帝使他分心,因爲他看出了唐帝對羅素素的刻意保護。
墜落了一會兒的獅鷲騎士隊長終於在即將落地之前醒了過來“啊啊啊啊”他大聲慘叫着,這時候,他眼中才是真正的恐懼。
就在唐帝準備看好戲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另一頭強壯的獅鷲不知從何處竄來,強壯的手臂拉住了掉落的獅鷲隊長,而後將其穩穩帶到了地上,並且使其平躺下來。
那裡站着一個和獅鷲騎士隊長服裝差不多的人,也是同一款式的巨盔,不過他的肩上沒有獅鷲騎士隊長那樣閃爍的金劍星條。他的手臂比較細,但是此刻散發着綠光,在獅鷲騎士隊長身上游動,治療着他可能有的傷勢。
“我,”唐帝此刻心中感慨萬千“靠!”早知道就剛纔解決掉獅鷲騎士隊長...現在又來了個服裝差不多的,雖然是醫療系的,但是難保有什麼卷軸之類的。唐帝現在想到卷軸就是一種十分複雜的情緒。
更加糟糕的是,援軍可能來了,如同獅鷲騎士隊長所說,他的摯友們。“嗎的!”唐帝此刻也只好認栽,“但願你的摯友不太多。”
“簡,你來了....”獅鷲隊長看到來人,欣慰的笑了,“阿凱他們呢?”
“他們傳送的太遠了,正在趕回來。也只有我這個級別最低的能來的最快了。”被叫做簡的人竟然是一個女子,即便透過頭盔的縫隙,也能看出她對獅鷲隊長毫不掩飾的擔憂“你沒事吧?”
“沒有...”獅鷲騎士隊長半坐起來,右手還握着疾風驟雨卷軸,“但是他就快要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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