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衆人聞言心中雖然對白玉陽這麼強制的做法感到非常的不滿,畢竟他們大數人都是弱者,都被強者欺負過,所以心裡還是對白玉陽感到很牴觸的,不過心裡這麼想,但表面上確是不敢有任何一絲的不敬,這白玉陽不但本身是化神期的存在,而且還有一頭渡劫期的靈獸,這可不得了了,即便同是渡劫期的存在恐怕都不會選擇得罪他,更別說其他人了。
可是就在衆人以爲這場爭論就會這麼落下帷幕的時候,楊晨的表現再度讓他們驚訝了,只見他冷笑一聲說道:“師兄,辱人者人恆辱之,你這麼做,就不怕有報應嗎?”
白玉陽聞言面色頓時大怒,憤恨的看着楊晨他實在是沒想到這小子居然膽子這麼的,如此不把他放在眼裡,他大怒道:“好小子,有種,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如何叫做尊敬師長!”說着,白玉陽發出一道哨聲,頓時,那三色靈虎打出一怒吼,猛的一撲便出現在楊晨的身前,張開大嘴便朝他咬了過去!
周圍的衆人見到這一幕都是面色大變,紛紛後退而去不敢近身,便是那些正在排隊的弟子也顧不上排隊連忙閃到一旁,生怕殃及魚池!
至於遠處在負責分發丹藥的長老見到這一幕,確是面色平靜好像沒有看到這一幕似的,當然,他們的神識確是在密切關注這裡,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日常的修煉是在太過枯燥,所以能看這樣一場熱鬧他們自然是非常願意的,畢竟當事人又不是他們,一個小小金丹期,其實也就是被虐的份。
“小子,既然你不長記性,那就讓你什麼叫做實力的差距!”白玉陽冷笑着說道。
“這小子真是太不知死活了,明明知道對方的實力比他強那麼多,竟然還如此較勁,簡直是找死的節奏啊!”
“就是,爲了一時之氣,如此不顧後果是在是愚蠢之舉啊!”
周圍的人都搖了搖頭可憐的看着這個金丹期的小傢伙,這渡劫期的靈獸豈是他能想象的,一根汗毛都能扎死他!
只是下一刻,血腥的一幕卻並沒有出現,在他麼腦海中至少也會被打殘的楊晨竟然依舊站在原地,而在他的手中還拿着一個很普通的令牌,那令牌上寫的字十分的古老,很多人基本上都不認識,衆人都不知道這令牌上有什麼作用,但是那三色靈虎的表現卻是打出衆人所料。
當然,更驚愕的目瞪口呆的不是衆人而是白玉陽!這時他的靈獸,他雖三色靈虎可以說是非常的瞭解了,但是這一幕,他仍舊不敢相信,這時揉了揉眼睛再看依舊沒有錯!
只見本來十分兇怒的三色靈虎竟然對楊晨十分的親暱,本來張開的血盆大口居然是非常親熱的伸出舌頭舔着楊晨,那待遇,便是連作爲主人的白玉陽都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啊!
白玉陽愣愣的看着這一幕,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渡劫期的靈獸怎麼會對一個金丹期如此恭敬,就像是遇到了很熟悉的親人一般!
而對於這個問題,楊晨是能夠回答了,這一點其實很簡單,因爲這三色靈虎也是在靈谷長大的,雖然十年沒有回來,一直成爲了修士的座駕,但是對於靈谷的氣息,和令牌確是非常的熟悉,見到這令牌,便如同是一頭流浪在外面的靈獸突然遇到了家鄉人般,哪還會繼續攻擊楊晨,在他眼裡,這邊是孃家人啊!
昔日,玄靈子便是常年將這令牌帶在身上,這令牌上自然也就攜帶了玄靈子的氣息,所以一切很順氣自然,在三色靈虎眼裡,這熟悉的氣息讓它瞬間放下了憤怒,轉變爲友善和親暱。
但是白雲陽和衆人都不知道這裡面的原因,還以爲這楊晨莫非是使了什麼迷幻靈獸的法術不成?但是也不對啊,金丹期的修爲即便能施展這種幻術,三色靈虎可是渡劫期的,怎麼可能就這樣中招了。
就在這時,不願的執事長老似乎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同尋常,本來抱着看點熱鬧的心思頓時放下,他們的經驗自然比他們要豐富多了,雖然長老裡面也有渡劫大乘的存在,但是知道的確是比一般的弟子要多得多。
從楊晨和剛纔拿出那塊令牌,他麼們就知道這小子肯定不是尋常人,在宗門不是什麼人可以持着令牌的,尤其是這令牌上的字連他們的看不懂,那麼就說明,這小子手上的令牌非常的不簡單,再看這三色靈虎的表現,也就讓他們更加的確定了楊晨絕不簡單。
連他們的不認識的令牌古文並不多,但是每一個都是宗門非常重要給他們還沒有資格接觸到的層次!
不過他們一時間也想不出來哪個重要的位置有這樣一位金丹期的少年。
“咳咳~這裡是在宗門,你們如此爭鬥就不怕違犯宗門門規嗎?”一個看起來年紀在四十多歲的男子盯着楊晨說道,不過他的眼光更多的還是停留在他的那枚令牌上,但左看右看就是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白宇陽見這男子出現,頓時笑着說道:“柳長老,您怎麼來了,您看看這弟子一點規矩都不懂,竟然目無尊長。”一句話便將責任都推卸在了楊晨一個人的身上,好像他還受了很多的委屈似的。
柳長老只是微微點頭並沒有說什麼,然後又看着楊晨問道:“這位弟子,不知你是哪一脈長老的弟子?你這令牌又是何物?”柳長老顯然比其他的人妖想的多,再不知道楊晨身份的情況下,他是不會貿然站在白宇陽的這邊的。
白宇陽見此,眼神一陣閃爍,自然也知道這柳長老打的什麼心思,於是便將三色靈虎召喚了過來,可是他發現,三色靈虎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根本就沒有理會他,跟別說聽話的回到他的身邊了。
“回長老的話,弟子是縹緲峰弟子!”柳長老的心思楊晨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傢伙,說到底看重的還是弟子的實力,而不是宗門的那些規矩。
畢竟帝宗弟子如此之多,即便是有帝宗的規矩子在那裡,也不可能能管制的瞭如此多人的心思,總還是有一些弟子會忍不住相互出手,所以明文上帝宗是禁止爭鬥的,但實際上還是有很多的打鬥,但是打鬥只要不出線人命,宗門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到底,還是修爲強大的佔優勢,而弱者只能是被欺負的份。
不過帝宗能默認也是有道理的,如此一來,也能從一個方面促進弟子修煉的上進心,畢竟修爲強大了好的還是他們自己,其次纔是宗門。沒有人會喜歡受欺負,自然而然就會在這樣的驅動下分離苦修,根本不需要帝宗再下其他的死命令。
所以像這樣的打鬥,即便是那那些長老看見不到一定的時候是不會出面的,但是,特殊弟子就除外了!他們在宗門的身份不同,當然不能像普通弟子一樣對待了。柳長老是大乘期的修爲,能做到長老的位置,一些門道還是明白的。
柳長老一聽楊晨是縹緲峰的,頓時微微一愣,這縹緲峰雖然不大,確實很有名氣的,一般來說,大家記東西,名字排在前面的能記住,當然,最後面的也同樣記憶深刻,而中間的就不認識了。
帝宗各脈如此之多,這縹緲峰可是排名倒數的一系,這柳長老當然是記憶猶新了。
縹緲峰成立有一百多年,弟子不到二十人,因爲很多資質好的弟子和名額往往一出現便被其他各脈搶走了,留下的不好的或是多餘的,就給縹緲峰了,所以縹緲峰一直是處於劣勢,也一直沒有什麼名次。
除了首座是天虛境的大修時,其他弟子基本上沒有人記住他們的樣子和名字,不過今日,縹緲峰確是在帝宗的名氣很是不小,出了一個叫楊晨的弟子,才區區金丹期的修爲竟然就成了帝宗靈谷的掌穀人!
而且有人傳言,這靈谷之前是坐鎮在帝宗的至神境的老祖宗!這人能擔任靈谷還是這至神境的老祖宗親自下的命令呢!然後整個帝宗掌門第一位都承認了這位新的靈谷掌穀人。
這個消息在帝宗可以說是引起了軒然大波,不少人都要羨慕死這縹緲峰的那位弟子了,靈谷可是個好地方,雖然沒有在帝宗擔任多大的權利,但是靈谷可是個好地方,朝夕和靈獸靈藥相處,簡直是一處世外桃源,幾乎不受任何人的管制,自由自在,這麼好的地方,是他們做夢都想要去的地方!
其中便有不少長老都很是羨慕,想要見一見這縹緲峰的那位弟子,柳長老也是這些長老中的一員,如果不出意外,這位新任的掌穀人,以後必定也是成爲宗門身份很高的長老!
他看着楊晨,兩眼都快要放出光芒了,他說道:“縹緲峰,原來你是縹緲峰的弟子,你不知道你是不是叫楊晨?”
“楊晨!”這個名字一從柳長老的嘴中說出,頓時便像一枚炸彈散播出去,楊晨!最近風頭很猛的一個名字,很多弟子不知道,都是聽師父和各系中的修爲高深的師兄說的。
帝宗靈谷的掌穀人,一個金丹期的弟子,很多人都羨慕嫉妒不明白,爲什麼一個金丹期的弟子能有什麼資格擔任掌穀人!衆人都懷疑這叫楊晨的弟子是不是掌門的某個親戚!
“楊晨是誰?”
“最近帝宗那位很猛的額,金丹期成爲掌穀人的!”
周圍的人頓時議論紛紛,一些人看向楊晨的目光頓時大爲不同了,如果剛纔是看傻逼的顏色,現在則是好奇,神秘是敬仰!
被這麼多雙盯住,楊晨還真有一些不太習慣的感覺,這就是修真界的世界,如此的現實,不過如此,也激發了楊晨從前的那份心性,這些他早就習慣了。他說道:“回長老,正是弟子!”
“譁!”頓時,現場都要沸騰了,這個少年竟然就是那個靈谷掌穀人,那個金丹期的存在!現在他們終於明白爲何這三色靈虎對楊晨如此親暱,定頓時感受到了楊晨是靈谷之人,所以纔會有如此變化,當然,他們也更急名錶爲何一個金丹期的弟子有資格成爲靈谷的掌穀人!
就這份膽量,面對化神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表現,已經比他們勝出太多了!和楊晨相比,他們簡直是弱爆了!因爲他們中沒有一個人敢在金丹期面對化神期而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