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我今天認識了一個朋友。”嘉莉像得到了小紅花的小朋友一樣,急着向家長炫耀。“是個很酷的女孩。”
“是你的同班同學嗎?”肖恩不在意的對着嘉莉問:“你不是一直都看不起這些人嗎?我還以爲你不會交到朋友了呢。”
“不,她是新來的老師,她叫艾瑪,艾瑪-弗羅斯特。”嘉莉開心的說:“她說她很喜歡我,還說我很特別,就像她一樣,她希望能成爲我的私人老師!”
“艾瑪?”肖恩這個一思考,便知道這女人是誰的,只不過這個女人好像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你明天放學領她來家裡一趟,我會和她談談,關於成爲你私人老師的事情。”
“真的嗎?”嘉莉開心極了,興奮的問:“我真的可以請艾瑪姐姐做我的私人老師嗎?”
“當然,你開心就可以,我完全付得起她的工資。”肖恩表面上笑眯眯的,可心裡卻在考慮一些關於白皇后的事情。
當然這也可能完全是個巧合,只不過是同名罷了。
“那我先去看書了。”嘉莉放下筷子,開心的向樓上跑去。
可不稍片刻,她便又愁眉苦臉的走了回來。
“怎麼了?”肖恩好奇的詢問道。
嘉莉撅着嘴說:“那個叫瑪雅漢森的女人是誰?她以後也要住在這兒嗎?”
“哈哈哈…”肖恩大笑得出來。“你不用考慮這些了,小孩子就應該做小孩子該做的事情,而且從明天開始,漢森博士應該就沒時間住在這裡了!”
“嗯。”嘉莉這小臉兒馬上多雲轉晴,又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跑去。
“漢森博士,我讓靶眼去做事了。”肖恩確定嘉莉離開後,將臉轉向了瑪雅漢森。“你的實驗需要幫手嗎?關於實驗設備你可以找張紙列出來,我會安排的,相信明天早上,你就可以看到你的的設備和實驗品了。”
“叫我瑪雅就好了,原液的合成,我一個人就可以搞定,幫手什麼的其實不太需要。”瑪雅漢森用手將自己的秀髮撥到了耳朵後面。“真的要開始人體實驗了嗎?你不需要再考慮一下嗎?”
“考慮什麼?”肖恩露出一絲疑惑的表情。
“我覺得,你不像是壞人。”瑪雅漢森小心翼翼的說。“你不覺得人體實驗不太人道嗎?”
“弱肉強食,物競天擇,本來就是大自然的選擇。”肖恩表情淡漠的說。“所謂的人道,不知道是進化還是退化。”
“而且我並不覺得人體實驗是一件不人道的事情。”肖恩舔舔嘴脣。“如果對一個無辜的普通人進行人體實驗,當然是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但如果將本該銷燬的垃圾廢物利用,就和人道扯不上關係了。”
“好吧。”瑪雅漢森有些無奈。“除了聽你的,我又能怎麼樣呢?”
“我知道你不光是生物學家,還是一個植物學家,我會找一些神奇的,你沒有見過的植物交給你研究的。”肖恩誘惑到。“相信我,你不會後悔的。”
要知道科學家其實是和變…態差不多的,對於他們感興趣的事物,他們可以做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顯然,瑪雅漢森並沒有逃出這個怪圈,一聽到神奇的植物,馬上便將人體實驗的事拋到了腦後。
“什麼樣的神奇植物?能先爲我簡單的介紹一下嗎?”瑪雅漢森相信劉磊的實力,畢竟,肖恩的朋友裡可是有金餅這樣的存在。
“沒問題。”肖恩看着面前充滿好奇心的女人,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在茂密的婆羅洲叢林最深處,是一片未經開採的荒野之地,險要的地理環境成爲了各種稀有動植物的天然保護屏障。”
肖恩頓了頓,繼續說:“血蘭花就生長在這裡。那是一種極爲稀有的紅色蘭花,相傳它分泌的漿液可以“永保青春”。當“傳說”散發出銅臭味,就變成了一種可以驅使人心的動力。”
“之前有幾個充滿難心壯志的科學家從紐約的一家科研公司拉來了贊助,決定將“傳說”實體化,如果成功,不但是對他們事業最有力的強化,還會賺進大把的銀子。”
瑪雅漢森迫不及待的打斷道:“他們成功了嗎?你說的神奇的植物就是這個血蘭花嗎?”
“別急,聽我繼續說。”肖恩不急不緩的繼續說着。
“然而,他們的旅程充滿了千辛萬苦,並不單單是因爲他們選擇在雨季的時候出發,更重要的是現在還是蟒蛇的交配期,這將比壞天氣和充滿不可預知危險的灌木叢更讓人難以接近“目標”。”
“血蘭花的生長之地盤臥着致人死命的巨型水蟒,它們看似是“血蘭”的守護者,實則不過是因爲“血蘭”恰巧長在了它們的領土上。”
“血蘭花的奇特功效延續到蟒蛇身上,將它們變得兇狠異常,同時還除去了自身壽命的限制,就像是不死的復仇女神,任何一個膽敢踏入它們領地的不速之客,回神之際就已然斃命在這些巨大的,可怕的生命手上……”
“這些科學家死了之後,紐約的那家科研公司也曾經派人去尋找過,可是都沒有結果,慢慢的,血蘭花也就變成了傳說。”
“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問了。”肖恩的故事講完了,笑眯眯的看着面前這個滿臉急切的女人。
“你確定血蘭花是真的?你知道血蘭花在哪對不對?”瑪雅漢森一臉急切。“你能幫我拿到血蘭花…是吧?”
“當然。”肖恩笑眯眯的點點頭。“我拿到絕境病毒,你自然會拿到血蘭花。”
瑪雅漢森眼中閃過幾道莫名的神色,表情忽然變得堅定了起來。
“明天進行人體實驗,我需要的實驗設備我會寫在一張紙上交給你,我現在就去寫!”
瑪雅漢森說完,起身離開了餐廳,向着自己的臨時房間走去。
“你爲什麼如此需要血蘭花呢?它對你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肖恩一個人坐在餐廳中,用手摩擦着自己的下巴,暗暗思索着。
雖然已經是夜晚了,但肖恩完全沒有去睡覺的意思,他還要趁着夜色幫瑪雅漢森把實驗設備弄到實驗室去,順便佈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