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原本以爲沙魯王子還是會和上次一樣給他安排一個暖牀的女奴,走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充滿了憧憬。
女人有沒有資格體驗更多的男人,這個他不想討論。
但是作爲一個男人,他覺得一個成功的男人應該要體驗更多的女人。
就是這麼不講理,就是這麼直男癌。
不管是以前那個現代文明的世界,還是這個封建腐朽的世界,都是這樣的標準。
跟着帶領他的那個人走過去,發現還是上一次他住的那個帳篷。
可是進了帳篷之後,他才悲哀的發現,沒有暖牀的女奴!
並沒有!
這個沙魯王子不行啊,沒有上次那麼熱情好客了。
方浩對此非常的不滿。
脫了衣服躺在牀上,過了好長的時間纔將牀給捂熱,飽暖之後,沒有別的事情,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些不健康的東西。
也想起了那個身材高挑脾氣暴躁的公主。
以及那迷亂的一夜。
“不知道那個公主今天晚上會不會摸過來?”
方浩想到這個。
如果摸過來,他可不會客氣,該怎麼幹就怎麼幹,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現在他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是和戎突交易的負責人,沙魯這邊要指望着通過和他們的交易來變得強大,只要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沙魯並不會將他怎麼着。
這些天,他也詳細的問過阿桑關於戎突,關於這座天賜大草原的事情,知道了沙魯不過是一個權力鬥爭失敗被逐出權力核心,被迫來到這邊的失敗者。
並不是一頭雄獅,只是一隻流浪的小狗。
那一支軍隊看起來很強大,可是擁有鐵製兵器的士兵不過千人,其餘的武器都是木頭製品,戰鬥力渣的一比。
沒有什麼好怕的。
雙方真的發生衝突,不要說朔州那邊派大軍過來推平他們,就是狼牙關調集人馬,深入大草原,也可以將他們輕鬆的擊潰。
那個公主真的敢來,他真的敢上。
只不過那些情況,他並沒有跟陳朗說過,怕陳朗知道敵人那麼弱小之後,不會再想着交易,直接派兵平了這裡,不會有多大的傷亡,就可以取得很大的好處,豈不比做交易更強?
真要那樣做的話,他這個還沒有當上的交易負責人豈不是沒戲了?
做交易,交易的對象都被滅掉了,還跟誰做交易去?
所以爲了自己的前途,這件事情不能跟陳朗說,只當做不知道就可以了。
做出這樣的決定之後,他心情也頗爲複雜。
剛來邊關的時候,看到吃空餉這樣的事情,感覺到邊關養了一羣蛀蟲,一點國家大義都沒有。
可是輪到他自己身上,他發現自己也沒有什麼國家大義,還是個人利益高於一切。
雖然做交易會讓這一支戎突軍隊迅速的強大,甚至還有可能成爲堯國的心腹大患,但是因爲這樣也能夠讓他自己的地位得到迅速的提升,所以他要讓這樣的交易做下去。
他還叮囑阿桑,沒事不要跟別人提起戎突的事情。
也正是因爲知道沙魯這邊的底細,所以對他們並沒有第一次過來時的畏懼感。
他不認爲在沙娜過來報復他的情況下,將這個公主強了,沙魯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
因此還有一點期待,希望這個公主能夠摸過來對他進行報復。
等到他快要睡着的時候,這才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精神一振,雙眼就睜開了。
帳篷裡面很黑,看不起人臉,只能影影綽綽的看到一個人的輪廓。
看到那個輪廓,他就知道,這是那個番邦公主摸過來了。
見她摸到了牀頭,就開口說道:“你來了?”
“啊?”
沙娜嚇了一跳,沒想到這麼小心翼翼,都將對方給驚醒了。
手一抖,手中拿的皮鞭就掉了下來。
正要往外面逃走,方浩伸出一隻手來,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往牀上一拉,說道:“來都來了,就不要走了。”
沙娜嚇得雙腿無力,被他一拉就撲倒在了牀上,壓倒在被子上面。
被子下面就是方浩。
方浩把她往被子里拉,說道:“外面太冷了,在被子裡面暖和一下吧。”
他睡覺的時候沒有穿衣服,被子一拉開,外面的冷空氣灌進來,感覺確實有一些冷。
抄着她的腿往被子裡拖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一些異樣。
皮靴上面那雙腿,竟然是光溜溜的,沒有穿着衣服。
這麼大冷的天氣,這位公主褲子都不穿就這樣出來,讓他心懷疑慮——難道戎突人都窮成這個樣子了,連堂堂一個公主都窮的沒褲子穿了嗎?
手伸進沙娜的貂皮大衣裡面,繼續往上摸,眼睛一下子睜圓了。
敢情這位公主只穿了一件貂皮大衣就出門了?
這可有點太過奔放了。
興致一下子就來了。
他手才伸進去,沙娜就驚慌的說道:“你別扯我的衣服了,我自己來脫!”
有什麼辦法呢?
又落到了敵人的手裡,逃肯定是逃不過的,只能儘量的止損,免得將這件貂皮大衣又給扯壞。
她很悲哀的想着。
“額……”
方浩一陣無語。
怎麼想怎麼覺得這件事情不對,這個公主大晚上的只穿着一件貂皮大衣就摸到他的帳篷裡來,然後還不等他做什麼,就主動寬衣解帶了。
他忍不住問道:“你這是幹嘛來的?”
“我……我給我的大雕報仇來了……”
沙娜吞吞吐吐的說道。
不知怎麼的,竟然生出一些心虛的感覺來。
貂皮大衣脫下之後,將兩隻皮靴也蹬了下來,說道:“現在落到你這個色狼手裡,我也認栽了,來吧,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說話的時候,兩條大長腿已經緊緊的箍住了方浩的腰,一個翻身,就騎到了他的身上。
方浩還有一些發愣:“等等,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大對勁……嘶……你輕一點……”
心裡想着:“難道她的汗腺在那裡?這一路跑過來,跑得很累,所以就流出了那麼多汗水?”
來到邊關之後,他經常騎着馬在草原上面馳騁顛簸,騎術也因此突飛猛進。
那種策馬奔騰的感覺非常的好,非常的爺們。
可是現在,他感覺到自己成了一匹馬,被人騎着馳騁顛簸。
——但是感覺似乎也挺好的。
就是不怎麼好定位這件事情。
這究竟是誰佔便宜,誰吃虧了?
好像是自己辛辛苦苦送上門來給這位公主服務一般。
躺在牀上,他思維有一些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