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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道先天破體無形劍氣直接封鎖了那黑衣人周身五個方位。
狂暴的劍氣撕扯之下,不僅將他轟的步步後退,更是直接粉碎了那黑衣人全身的衣袍和斗笠,露出了原本的相貌,不過這一下,卻是引得全場皆驚。
因爲那在黑衣和斗笠之下的身軀竟然不是真人,而是用散着青銅色澤的金屬所打造的機關人!
這下李壞他們才反應過來,爲何這些黑衣人刀槍不入,並且勢大力沉。
“墨門的天樞劍傀?”蘇信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東西。
墨門的機關傀儡之術天下聞名,其中甚至有能夠媲美元神境武者的存在。
之前蘇信曾經在劍尊者羅雲的陵寢當中見到過成千上萬的劍傀,不過那只是最低級的存在。
而眼前這三個卻是墨門高級機關傀儡之一的天樞劍傀,實力堪比半步元神,極其的珍貴,打造一個的時間甚至要用數年之久,所以無法量產。
“動用三具天樞劍傀來殺我,好大的手筆啊。”蘇信冷笑了一聲,手中薔薇劍出鞘,頓時一股瑰麗的血色光芒閃耀而出,化作漫天血河撲向那一具天樞劍傀。
天樞劍傀的身軀都是用一些極其珍貴的金屬礦材所打造的,不過蘇信可不相信它的身軀能夠抵擋住玄級兵刃的斬擊。
果然,薔薇劍的劍芒直接將那天樞劍傀給轟飛,劍身斬在了天樞劍傀的胳膊上,直接將其胳膊削了下來,露出了其中精密的機括構件。
不過即使如此,那天樞劍傀也仍舊像毫無損傷一般,繼續向着蘇信攻來。
就在此時,蘇信的身後一股強烈的殺機爆而出,一名神宮境的武者忽然從人羣當中躥出,雙掌之間帶着爆裂的罡氣,向着蘇信後心印來!
誰都沒想到除了這三具天樞劍傀外,這人羣中竟然還隱藏着一個人在關鍵的時刻突施辣手。
就在那出手之人露出了張狂的笑意,以爲自己終於大仇得報的時候,蘇信的身上卻是有一股玄妙的勁力傳來,一股同樣的掌力從蘇信後心傳來,直接將那人轟飛。
斗轉星移!
蘇信一劍將那天樞劍傀的胸口轟碎,驚蟄一指點出,頓時霹靂雷霆炸響,那天樞劍傀身上雷光閃耀,出一陣陣黑煙,終於到在地上不能動彈。
這時蘇信纔回頭去看那名偷襲他的人究竟是誰。
這名武者有三十多歲的樣子,容貌方正,實力乃是神宮境巔峰,但蘇信並不認識。
方纔他被蘇信使用斗轉星移,被自己的掌力擊飛,但他仍舊沒有放棄,再次怒喝一聲向着蘇信攻來,彷彿不殺蘇信他誓不罷休一般。
但可惜蘇信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三道劍氣彈出,純粹無比的無形劍氣直接碎裂了他的護體真氣。
劍氣入體,那名神宮境武者再也站不起身來,鮮血從體內爆裂經脈當中流淌而出,顯得悽慘無比。
轉身幫李壞等人解決另外兩具天樞劍傀,蘇信吩咐黃炳成道:“去找人給他療傷,別讓他死了,我要知道是誰想要殺我。”
被人刺殺蘇信沒有什麼可驚訝的,這江湖上想殺他的人多了去了,江南道更多,不過起碼他要知道究竟是誰想要殺他才行。
而這時那費家的費羅和費默兩個人也趕到了,他們兩名化神境的武者在蘇信面前表現的誠惶誠恐的,生怕蘇信因爲這件事情牽連到他們費家。
“兩位不用緊張,我蘇信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就算是你們想要殺我,也不可能蠢到就在慶陽府裡動手不是?”
費羅和費默連連點頭,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蘇信道:“行了,今天先不走了,去慶陽府的六扇門總部,先審一審那人,看看他究竟是誰派來的。”
那天樞劍傀也不一般,價值堪比黃級兵刃,若非這天樞劍傀每年需要花費大價錢去墨門保養維護,它的價格想必要更高。
這種東西有時候就算你有錢都買不到,能一次性弄來三具天樞劍傀的勢力,可不是一般的小勢力。
這時那費羅說道:“蘇大人如果不嫌棄就讓我們也一起過去,我費家秘典當中可是有着不少刑訊逼供的手段的,說不定就能用上。”
費家的二人對那刺客也是恨的直咬牙。
你要刺殺便刺殺,但你在費家的地盤上動手是什麼意思?這不是明擺着坑我們呢嘛,所以他們兩個人也想看看,究竟是哪個王八蛋在暗中坑他們。
來到慶陽府六扇門後,蘇信將那名刺客帶上來。
他被蘇信的先天破體無形劍氣攪碎了全身的經脈,現在雖然經過了簡單的治療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不過整個人卻是已經廢了。
但即使如此,他也是用帶着滔天恨意的目光看着蘇信,那股恨意讓在場的衆人都有些心中寒。
蘇信淡淡道:“說了吧,你強撐下去也是沒用,說了我也能給你個痛快的。”
那名刺客咧嘴一笑道:“我是不會說的,而且你以後要小心一點,我栽在你手上,但不代表別人也會栽。”
蘇信搖搖頭道:“死硬到底嗎?還真是沒意思啊。”
一旁的費羅道:“蘇大人,讓我來試試吧。”
蘇信點頭同意,費羅頓時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獰笑來。
他讓身後的管家拿出來一個袋子,自己帶上了一副蠶絲手套,從那袋子裡面拎出來一條小蛇。
那小蛇模樣十分的好看,全身鱗甲閃耀着七彩的光芒,彷彿是一件藝術品一般。
費羅將那小蛇放在那刺客的胳膊上,小蛇頓時纏繞着他的胳膊開始遊走了起來,但此時那刺客卻是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聽得在場的衆人都有些不寒而慄。
看到那刺客胳膊上的場景,衆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小蛇的鱗片竟然彷彿是鋒銳的刀子一般,一片片的伸展開來,只要它爬過的地方,簡直就是像是被千刀萬剮一般,皮膚被割裂成了一堆的碎肉。
費羅冷笑道:“這小東西很可愛的,它其實沒有一點攻擊性,而且還喜歡纏着人玩鬧。
不過它身上的鱗片卻是會讓你產生一種被凌遲般的快感,所以它又被成爲‘行刑蛇’。
而且行刑蛇的鱗片當中帶有一些黏液,這些黏液可是療傷聖藥,可以讓你受傷的地方痊癒的很快哦。”
衆人都將目光看向之前那被行刑蛇割的血肉模糊的地方,但此時那些地方卻是在行刑蛇身上黏液的作用下開始快的癒合,肉芽不斷翻動着,十幾息的時間就已經快要結痂了。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傷口結痂的時候是最癢的時候。
而現在那刺客卻是不能動彈,這邊的傷口奇癢難忍,那邊卻還繼續被行刑蛇施展着彷彿是凌遲一般的疼痛,這種折磨差點讓那名刺客暈過去。
不過即使是如此折磨,甚至到了最後那刺客連慘叫的力氣都沒了,只剩下身體還在不斷的抽搐着,他也仍舊沒有吐出一個字來。
費羅的面色有些難看,他感覺自己是在蘇信面前丟了臉,所以他將那行刑蛇拿走,準備再換一種手段。
但這時蘇信卻道:“行了,我試試吧。”
聽到蘇信這麼說,費羅也只好有些不甘心的退後,他的刑罰手段還有很多呢,他就不信自己一個一個的用出來,這刺客還不張嘴。
蘇信走到那刺客的身前,靜靜的看着他,但那刺客卻是不屑一笑。
他這次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死志,如果計劃未成功,只要自己沒吐露出背後之人,那他們就會繼續用手段來對付蘇信,直到將其擊殺爲止。
所以自己失敗了不要緊,他背後的人,可還沒有敗。
但這時他卻感覺到了蘇信的雙眼彷彿是兩個無盡的深淵一般,將他吞噬到其中,讓他越陷越深。
那刺客疑惑的睜開眼睛看着周圍,這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冷月堂,那他是誰?哦,對了,他是冷月堂連明山的親子連月海,被譽爲冷月堂年輕一代的第一人,也是他們冷月堂未來的希望。
周圍是目光關切的父親還有幫中的長老,他們都在跟自己說着鼓勵的話,但他卻是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些痛,好像自己不應該在這地方一般。
但還沒等他細想,連明山便道:“海兒,以你的天賦在冷月堂繼續修煉下去根本就是浪費。
所以爲父用盡人脈將你送入七雄會當中,等你將來在七雄會突破到了元神境,徹底了站穩了腳跟之後再回到冷月堂來,那時的你才能給冷月堂帶來光輝的未來。”
連月海堅定的點了點頭,對,這纔是他的夢想,接替父親帶領冷月堂崛起,成爲江南道真正的話事人之一。
爲了這個夢想,他在七雄會之內受人白眼,被人欺凌,最終憑藉自己的天賦和利益做到了香主的位置上,成爲七雄會歷史上最年輕的香主之一。
但畫面一轉,連月海站到了冷月堂的廢墟之上,看着已經滲入地表的鮮血,出了一聲不甘的怒吼。
他想要報仇,但是實力不夠,於是乎有人出現了,給了他三具天樞劍傀,讓他去報仇,讓他去,殺!(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