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發貨了?
什麼東西?
徐缺聽到消息的時候,頓時愣住。
緊跟着,他才恍然反應過來,好像是當初在幻境中下的跑腿訂單呀!
雖說外界只是過了幾天時間,可他在幻境中是實打實的渡過了好幾十年光陰呀,如果不是系統發來提示,他幾乎都差點忘了這件事!
媽的,這麼一說起來,好像都幾十年了,現在纔剛剛發貨?
“我擦,系統,你特麼必須給我個解釋!說好十年內必達,你自己說現在都多少年了?”徐缺當即喚出系統,進行質問。
系統冰冷迴應:“叮,宿主所在位面與跑腿接單人位面不同,因此時間計算結果會出現少許誤差,屬於正常情況!”
“正常個屁,都幾十年了啊!幾十年偏差也能叫少許誤差?”徐缺瞪眼問道。
“叮,一切解釋權歸本系統所有!”
“臥日!”
……
最終,徐缺一臉無奈的退出系統界面。
但心中還是有些偷着樂。
因爲他那幾十年時間,只是在幻境中渡過了,並不算真實的時間。
如果按照真實時間算,其實連半個月都不到,總結下來,根本不虧!
“按照系統上的顯示,十天之後就確保能到貨了!啊哈哈哈,終於有希望與地球取得聯繫了!”徐缺頓時興奮起來,連二狗子都懶得去收拾了,大搖大擺的回了城主府。
當天,龔家的人來了,聲稱已經將丹陽派衆多長老滅除,至於丹陽派掌門尚齡,他們不敢亂動,只能帶回東荒龔家,聽候龔家家主的發落!
徐缺對此沒什麼意見,擺了擺手,便讓他們離開,同時也警告他們,今後不可再踏入五行山半步!
龔家人連連點頭應是,怯怯懦懦的離開了。
“徐缺!”
下午,司徒海棠又來找徐缺了。
這次她又恢復了往日的幹練,英姿颯爽,出現在徐缺面前。
“你們炸天幫的人都這麼張揚嗎?”她皺着眉頭問道。
“啊?”徐缺一愣,搖頭道:“不張揚啊,我們炸天幫的人都很低調謙虛的。就跟上古某位聖賢太上布衣差不多,都是謙虛內斂的斯文人!”
司徒海棠頓時翻了翻白眼:“得了吧,你能算低調謙虛嗎?”
“我當然算啦!哈哈,行了行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居然光天化日就跑來找我興師問罪!”徐缺笑吟吟道。
司徒海棠沒好氣道:“剛剛城外士兵來報,發現一名從火元國來的修士,自稱是炸天幫之人,要求入住城主府,再這樣下去,我這城主府都快成你們炸天幫分舵了!”
“啥?來自火元國,還自稱是我炸天幫的人?”徐缺頓時瞪直了眼!
啥情況啊?
我炸天幫什麼時候有火元國的人了?
而且還這麼囂張,一來就說要入住城主府,這逼裝得也太死板了!
“怎麼這麼驚訝的樣子,你們炸天幫這幾年在五元國也不低調了,特別是在火元國,風頭很強勢,連我這小小雪城都有所耳聞!”司徒海棠愕然道。
我擦!
徐缺當即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這些年,炸天幫向來都是他一個人扮演出來的,什麼時候出現了那麼多幫衆?
“稟告城主,炸天幫的天驕已經帶到!”這時,一名士兵在門口喊道。
話音剛落,一道張狂的聲音便響起。
“哼,這就是你們的城主府?竟然如此簡陋,怎麼配得起我炸天幫之人的身份?”說話間,一名男子就大腹便便的走了進來。
他一臉嫌棄的打量周圍一切,還不忘回頭吩咐那名士兵道:“剛剛在街上跟你說的事,記得給我辦妥了,否則得罪我們炸天幫,你清楚是什麼後果!”
“這……”士兵頓時一臉爲難,目光也不由得看向站在城主府大堂外的司徒海棠。
“這什麼這,讓你辦這點小事還不行麼?嗯?”男子頓時出言訓斥,同時也轉過身,正好對上司徒海棠與徐缺的目光!
下一刻,他眼眸一亮,死死盯着司徒海棠,宛若被她那種獨特的氣質深深吸引。
“放肆!”司徒海棠頓時臉色一沉,開口喝斥。
徐缺也眯起了眼,臉上笑意變得古怪起來,這一刻他哪裡還不清楚,眼前這人根本就是打着炸天幫的旗號,在外面招搖撞騙來了。
這時,男子也回過神來,看着司徒海棠冷聲笑道:“呵呵,想必你就是雪城大名鼎鼎的海棠城主了吧?我聽我們幫主徐缺提到過你,這次我過來,也正是替他帶話來給你,只是沒想到你們雪城連一個小小的士卒都這麼放肆,吩咐他們辦點小事都不願答應!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此話一出,司徒海棠立馬愣住了,當即轉頭看向徐缺,臉上寫滿了問號!
就連門外那名士兵,也愣神了。
徐缺卻是差點當場笑噴,但依舊憋着笑意,看向男子問道:“原來閣下是炸天幫的天驕啊!我與你們幫主徐缺也有過一面之緣,不知他近來可好?”
“他自然好得很,最近這段時間我一直與他喝酒,正好聽他提起曾經救過你們雪城,還說如果我們過來,定然會被奉成上座之賓,但現在,我很失望!”男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現在很不開心似的,滿臉陰沉說道。
但他這話出來,司徒海棠包括門口那名士兵立馬就反應過來了!
騙子!
這個人分明就是騙子呀!
“哦?不知道閣下爲何失望?你剛剛吩咐那位小哥做什麼?”這時,徐缺戲謔問道。
不待那名男子開口,門外的士兵立馬應道:“回稟將軍,此人一入城,正好撞見林家的大小姐,他說那位大小姐很有資質,要求屬下今晚將那位大小姐帶到他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