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他們四人,又是一副浪蕩的在街道人,對着路邊的每個行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婦女,或者是啊婆之類的居民,他們一一是沒有放過,他們的眼光,不斷的將此路人甲,或者是路人乙,從頭到腳,瞅了個遍地朝天。
一天,兩天,三天過後,從當初的熱情,到此刻的奄奄一息,林富愛他們,是連個屁都摸不着呢!
“老大,都是已經過去四天,好像兄弟們,都是沒有一個確切的消息啊!如果照這種蝸牛的速度,即使到了我們的暑假結束了,我想啊,連個蛋都沒有撈着吧?”羽飛是抱怨了,這幾天來,他們所走的路程,不知道是把這個城市,逛上了幾遍,而且,他們的腳底下,已經是磨出了幾個水泡來,做人前小弟的,有的時候,也是一件很苦逼的事情,老大不發話,那麼,你只有繼續。
“那麼,按照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該放棄了?”
此刻,他們一衆人,是在一處居民區的附近,隨意的搜尋着一些可疑的個人舉動。林富愛一記目光淡淡的對着羽飛撇了過去,瞬間,羽飛就是馬上低低下了腦袋,那個回話,他可是沒有勇氣的說。
“奶奶個熊的!在平常中,你們不都是如何的吹水,自己有着多麼的能耐麼?怎麼一到了關鍵的時刻,你們的鳥就耷拉下去了呢?”林富愛的詢問,真是叫羽飛,玄昊和昆布個個心底發毛啊!
“老大,現在可是不此一時彼一時啊!你也是知道,那個……人妖,他和我們是一樣的嘛,如果他是長得豬頭人身,那麼,我想呀,不用我們去找,只要是打開電視劇,咋的看下新聞,什麼事情都是明瞭呢。老大,你說是不?”玄昊是拍上了林富愛的馬屁上,有的時候,馬屁,也是一種混的生活技巧。
“我累了!咱們找個地方喝一杯吧。”林富愛不想再與他們繼續的挑佩下去,多說無益,還不如是直接的找點事情來幹,來得有點意義。
“喂!你們幾個,給我站住!”
就在林富愛他們四人拐上馬道的左道時候,既然是從他們的後面,有着一人,對着他們吆喝道。
“他媽的!誰個鳥人不想活了?嚷嚷什麼毛啊?”羽飛是個直性子,馬上是招呼了一句過去。
然而,在他們四人同時的轉過身子剎那,羽飛是徹底傻了眼。
但見在他們對面中的人,是穿着一套警員的制服,既然是個條子?而且,此條子的身上,還是佩戴着一把左輪槍套,在他的右側腰子上,輕輕的晃盪着。
林富愛這一生當中,最是頭疼的事情,就是與條子相撞在一起了。
“剛纔,是哪個回話的?嗯?還鳥人?既然是鳥人,肯定是長毛的啦,這還用問?”條子是個中年的大叔,徐步朝着他們走了過去,“我接到居民的爆料說,你們四個經常在此附近一帶賊溜的亂轉,而且,對着他們行人,都是一一的打探,難道,你們是想合謀不軌?說說看,你們急個人究竟在做些什麼?”
“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昆布是最老實的,此時,他的心,既然是有些莫名的加速跳動着。
“喂!我問你們話呢?難道你們都是啞巴嗎?怎麼不回話?”條子好像是有些生氣了,既然是敢藐視他們執法人員?看此些小混混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敢問這位大叔,我們有犯法嗎?你有權利把我們叫住,但是,我想問問的是,你現在有審問書麼?你的審問書,上級是否給你下達了?還有,你的哪隻眼睛,又是看見了我們做了什麼壞事?而且,我可以是告你人身誹謗,大叔,你信不信啊?”跟他來橫的,打小,林富愛從來是不知道“橫”字怎麼寫。
“喲!你小子,好像是很厲害,很拽的樣子嘛。對你們的審問,我是無需要什麼審問書的,因爲,有居民告你們是做賊的,所以,我有任何的權利,對着你們當中的每個人執法,再說了,我看你們每個人的樣子,都像是不三不四的小混混,爲了不讓少數的居民感到恐慌,所以,我是有權利拘捕你們的。”條子是無視林富愛的一番說詞,因爲像林富愛這一號人啊,在他的眼中,他可是見得多了,不過是個軟柿子而已,不給他點顏色瞧瞧看,此些小混混啊,他們的尾巴,那都是要翹上天去了。
“你們有沒有聞到,他的嘴巴好像是吃了大便的臭氣熏天啊?”林富愛的一雙眼睛,是微微的寒起,不知道爲何,他只要是一撞見條子的話,就是覺得,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總是一幅欠揍的模樣。自然的,林富愛是不會對他們口下留情的。
“對對!好像我也是聞到了。”羽飛更是誇張的捂住了鼻子,竄到了林富愛的身邊,對着玄昊和昆布擠眉弄眼道。
“你小子有種!膽敢在說一遍試試看。”條子這下子,他真的是火帽騰的就竄了起來,往往街頭上的那些小混混們,他們一旦是見到了他這一身警服的時候,早就是夾着尾巴溜走的比小兔子還快呢!今天,既然是撞上了幾個不知道輕重的,又是死活的兔崽子,若非不好好的教訓他們一頓,叫他顏面何存?
青城市的那些豪門公子哥,他是惹不起,但是,此些小混混的他們,他一巴掌,立刻是將他們一一的拍死去。他們不過是一條賤命而已,死不足惜。
“小的們!我們走吧!懶得與此瘋狗一般見識。”林富愛是不屑與此條子在有什麼話語的爭論,他一個轉身,徐徐的踏步而去。
林富愛的藐視,可是激怒了條子,他趕緊是噌噌的跑了上去,腳下一撈出,他是想把林富愛給重重的探倒,來個狗爬式的姿勢。
可是,叫條子料想不到的是,他一腳的探出,卻是被林富愛懸身的一扣,隨即是“啪”的一聲,他的身體,是重重的仰翻而倒去。
“哎喲!你小子!既然敢襲擊警察?好的很啊!小子,你今天可是撞上了老子的手上了。你們他媽的,趕快統統給老子跪下。”瞬間,倒去的條子,他立馬是掏出了手槍,他眼睛一閃,一抹獰笑,在他的嘴角上微微的仰開。
“你確定要怎麼做?”林富愛是保持着非常的冷靜,然而,他心中,卻是有着一團怒火,在激烈的燃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