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的回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柏長青,她心中,已經是失去疼痛的麻木不仁了。這些年以來,她一直是在與那些獵妖師玩着貓貓的遊戲。上演着生死時速的心跳遊戲。只因她的身份,卻是在另類的獵妖師們的眼中,她是註定被當做獵物一樣的斬殺。
可是,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嗎?她的出生,是她不能選擇的,而她的雙親,更不是她有權利去抉擇的不是?一旦是想到這些年來的東躲西藏,柏長青心中的那一股仇恨,是越積越深,她發誓,總有一天,叫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獵妖師們,付出他們應有的代價。卻是這個信念,一直的支撐着柏長青無論是在什麼樣的艱難歲月下,她都是要咬緊牙關,好好的活下去。
因爲,只有是活了下去,她纔是有希望,有了希望,她的復仇願望,纔是有機會實現。幸好這些年來,柏長青是得以李曉生他們夫婦的收留,當天奄奄一息的逃避過了那個獵妖師的一路嚴密追殺時,就是昏厥在這對夫妻兩的府上門前下,因此,柏長青,她纔是堪堪的,又是僥倖的意外撿回了一條性命。
不過如今,她的身份,同樣是曝光了!那些獵妖師們的鼻子,比狗還敏捷,既然是發現了她在此處,爲此,柏長青不得不感嘆,這個世界上,在何處,纔是真正的有着她一個小小的容身之地呢?
面對着死亡的擦邊球,柏長青是可以說,此些年,她都是每次與死亡擦肩而過,每一次的生死攸關中,更加是讓柏長青珍惜自己的生命。她的大仇好似沒有得報,她又是怎麼能夠死在那些獵妖師們的劍下?
可是現在,她的身份是曝光了,李家,她註定是不能繼續的留下來。剛纔,柏長青就是原本有何李曉生他們夫婦兩告別的。這是對可憐的,又是善良的夫妻。莫不是他們一直的收留,而且,還認了她作爲義女,把一份這個世界上的溫暖,瓜分給了她,柏長青,她是感恩的。
平靜的這些年來,柏長青,她是在李曉生夫婦倆的口中得知,他們是有個失蹤了二十年的兒子,至今,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柏長青,也是曾經外出悄悄的幫他們打探過,只是,她能力不濟,幫不上什麼忙。再者,柏長青,她時刻還得要堤防獵妖師們的出現。那些鼻子敏捷的如同獵狗,叫她是防不勝防。
柏長青是知道,即使她與李曉生夫婦告別,想必他們,也是不願意讓自己離開的,可是,她若是不選擇離開,那些獵妖師,中日都會緊緊的盯着李家不放,走還是留下,同樣是叫柏長青難以抉擇不下。
因此,柏長青只能是悄悄的躲避在無人的角落中,又是聽到了李曉生夫婦討論他們孩子失蹤的事情。
光鮮的豪門家族,他們當中,並不是如同想象的那樣,從此是生活在衣食無憂的國度中,他們,也有着自己煩惱的一面,開心的和不開心。
往往,這個世上的很多事情,他們是相互對立的,悲傷和快樂同在。
“老爺!不好了!那人,一直多日流連在我們的李家外面,多日來,他都是不肯離去呢。”李景天的匆匆走來,對着李曉生夫婦稟明瞭一些情況。
“唉!我就知道,那些人,他們都是硬骨頭,若是他們沒有達成自己的目標,我想,他們是不會死心的。”李曉生盡是滿臉的疲倦之感,“對了,連玉,這你速速快去告訴長青,這些日子,叫她千萬不要單獨一人外出,那些人,還是對她不死心的。”
“好的!曉生,那我下去了。”幕連玉是擦了眼角的淚水,起碼現在,她還有一個義女陪伴着她說些心理話,要不,她的日子,真的是很難煎熬。幕連玉是知道,那個道士,他是爲難長青來的。不過對此,幕連玉她是個婦道人家,忙,她是幫不上,只能是在言語上對柏長青進行安慰了。
“老爺,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一直讓他在我們李家外面徘徊不去嗎?”李景天小心的詢問道,對於李家內幕的一些消息,他這個管家一號的身份,有時候,李曉生並沒有要打算隱瞞他。因而,李景天,纔是問出了他的所問。
“唉!景天,那你讓我怎麼辦呢?一來,此人與我們李家是沒有任何的瓜葛糾纏,我們總不是不能報警把他捉起來吧?二來,此人的目的,他不過是爲了長青而來,如此,我們只能是加強我們李家的防衛,景天,你吩咐下去,集合我們李家所有的保鏢們,叫他們一天四分班輪值,時刻要注意長青的安全,看目前的情況,我們只能是這麼做了。”李曉生揉動了他的腦門,對着李景天是吩咐道,“對了,景天,你在打電話把黃律師給我叫來,我有一些事情要和他討論,就這麼多了,你先下去做準備吧。”
“是老爺!那我去了。”李景天闊步而出,匆匆的離去。
“唉!要是林小哥在此,或許,我李某,就不會那樣處在被動的局面了吧?”李曉生不禁是無奈的一笑。
想起他和林富裕愛的相遇,卻是有着一番韻味。當初,他是被一夥小混混們揮刀的逼迫滿街亂竄,就是因爲他那天,無端的把隨身攜帶的保鏢給遣散回去,纔是爲自己招來一些小麻煩。難道他李曉生,一旦是走在街道上的話,有那麼的招搖嗎?若是不招搖,爲何,街道上的兄啊混混們,方是一撞見他,二話不說,馬上是對着他揮刀就砍來啊?
李曉生他自問,在平常中,他的爲人,已經是夠低調的,除去了偶爾在自己的工廠走動之外,對於他人的邀請宴會,他能推掉,是儘量的推掉。不像其餘的豪門家族,那麼的張揚。或許,人若是一倒黴的話,說不定,簡單的喝上一口水,都是會被嗆着。
有句話是說的好啊!“虎無傷人意,人有傷虎心!”
我不犯人,卻是有人來犯我,真是無奈中之舉。李曉生是呆呆的仁立在客廳上良久,他的目光,仰望上了天空中,他的思緒,頗爲複雜。他選擇了沉寂,並不代表他是懦弱可欺,或許,他是應該站起來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