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一步怎麼辦?”林富愛是隨即問道。
畢竟,對於偵查案子,他可是菜鳥一個了!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經驗。
“現在我們必須趕到刑事辦案組,看看他們的情況如何?稍後再做定論吧!”李小麗是建議着。
林富愛即道:“可是他們已經把此案件劃歸爲普通的刑事案件,若是我們在插手,怕是行動上有諸多不便。”
“事到如今,我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先過去再說吧!許小姐!非常感謝你能全力的配合我們,若是案情在有什麼需要,希望你不要介意。”李小麗對着許鈴說。
許玲是微微的笑着:“你們這是言重了!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林富愛與李小麗,即刻又是馬不停蹄的趕往刑事辦案組。無辜又是突然的增多了一條人命案,彼此的心情,同樣是沉重。
刑事辦案組的頭頭是陳Sir,因爲是王青青的關係,所以他們兩人是輕而易舉的介入到了他們的辦案參謀中。
在重新一遍的對着林福屍體驗屍,卻是如他們所說,林福的屍體,是沒有一處的致命傷,他福確切是死於心臟病復發。
走出刑事辦案組的大門,陳Sir對他們是一路笑臉相送。
“真的是活見鬼,現在唯一的線索都是已經中斷了,難道兇手早就摸清楚了我們的行程?所以他早先一步把林福提起給解決了?”林富愛亦是在抱怨,也是在推測着。
李小麗是皺着眉:“我也是覺得奇怪!兇手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行蹤呢?再有他怎麼會知道我們要去找林福呢?”
隨後,自是一路沉默不語。林富愛和王青青遂是伴隨着李小麗的沉默。道路上,只有呼嘯而過的汽車,撩起了塵土飛揚。
倒是林富愛打破了彼此的沉默:“小麗,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李小麗是緩緩的語氣:“既然這塊手錶是在老江頭的養殖場發現的,老江頭一定是和此表脫不了關係,或許,我們現在只能從他的口中探出案件的虛實。”
“對呀!我怎麼是沒有想到他呢!還是你冷靜,思路依舊是清晰的四面八方,真的是佩服!”林富愛是嘖嘖的稱讚着她。
李小麗亦是苦笑:“我現在也是順着我的思維,在一步一步的推敲着,趕快把車掉轉,立即趕往人民醫院。”
“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麼?”林富愛是遵照着她話,立即是盤轉車向,使着人民醫院而去。
李小麗悠悠的說:“有些事情,我還需要老江頭來證實。”
大概是二十餘分左右,他們一行人是趕到了醫院。
老江頭對着他們的到來,是感到有些意外,不過,他很快就是調整好了情緒。
“不知道幾位風塵僕僕的趕來,究竟是爲了什麼事?”老江頭是一臉的泰然自若。
李小麗笑笑,卻是佩服他的處世冷靜,真的是把表面的現象掩飾得天衣無縫,他真的是一隻狡猾的狐狸。可是你只老狐狸,遲早手要露出尾巴的,李小麗在心裡,是暗暗的默唸着。
李小麗隨即是把手中的表在老江頭的面前來回的晃動了一下,老江頭的臉,是頓時閃過一絲的慌亂。但隨之後,他已經是沉靜的神色。
“這塊表,想你應該是認識吧?”李小麗是怔怔的盯着老江頭所問。
“當然是認識,這是我老婆留下來的,怎麼?有問題嗎?”老江頭是不慌不亂的答着。
“哦!既然是你的老婆留下來的,你怎麼會隨便的把它擱置在你的養殖場呢?這似乎是不太符合常理。”李小麗依舊是盯着他的面部表情說着。
老江頭的臉色隨即是泛起了不自然的神情:“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這是在懷疑我嗎?之前我已經是都跟你們解釋了,我在養殖場見到你們就跑,那是因爲我誤以爲你們是賭場裡的人。”
“這個,你倒是說了一句真話,但是,我們都是一直都被你欺騙着。這塊表根本不是你老婆的,而是死者阿蓮的,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呢?”李小麗此時是咄咄的逼視着他。
老江頭隨即是哈哈大笑:“你真的是會開玩笑,阿蓮是誰?我根本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再有,你們說話有要證據的,難道你們就是這樣辦案的睜眼說瞎話嗎?”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小心我揍你!”林富愛是氣不過瞪着他。
“揍人也是犯法的,你們不要告訴我,你們不懂法哦?”老江頭是無所畏懼的說着。
“老江頭,我希望你能坦白從寬,俗話說得好,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不是一直都要證據嗎?好!那我就給你把證據拿出來。”
李小麗說完,冷不防的抓過老江頭的左手臂一扯,即刻是在他的手臂上露出了一條一公分長的結枷疤痕。
老江頭依舊是不以爲然:“就個疤痕能說明什麼?難道你們就是憑着這塊疤痕把我定罪爲殺人兇手?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話了?”
“相信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吧?在衚衕裡,你當時正在劫持着一個女人,我碰巧是經過那裡,是壞了你的好事,我繼而是大喝一聲,你可能是想不到,都這麼晚了,怎麼還會有人經過呢!即刻間是慌了神,急忙的鬆開了那女人,是急忙的擇路而逃,我隨即也是追了上去,只是那晚,我是由於酒精的作用,頭部都是暈暈沉沉的,從爲讓你從我的背後偷襲擊,你的那一棒,直把我敲擊得全身軟弱無力,從而對於你是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老江頭是從容不迫的說:“你說話是要有證據的,你憑什麼說我就是襲擊你的人呢?況且,你在說些什麼,我是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不!老江頭,你別在裝風賣傻了,你能聽得懂我在說些什麼!因爲在你手臂上的這塊傷疤,是最好的證據。”李小麗是嚴肅的神情。
“哈哈!真是可笑!你憑什麼說我手臂上的這塊傷疤就是證據,你倒是說說看。”
“老江頭,你就別在狡辯了!因爲當你用電線條勒住我的脖子時,我記得當時我是在你的左手臂上將之刺傷。我是在那天把你送到醫院時無意中看到的,我那時候是救人心切,可是剛纔我在車上把自己的思路貫通起來,所有撲朔迷離的案情,都是將之真相大白。”李小麗是此時是一副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