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我死得好冤啊!’‘
老江頭!你……你怎麼會在我的家裡?’李小麗是感到震驚無比。
‘我知道我是死有餘辜,可是我真的不甘心!’‘
你現在是人?還是鬼?’‘
“那你認爲呢?我都是已經死了,還怎麼可能是人呢!”
“你剛纔說你是死得冤,那些被你殺害的女子,難道她們就死得不冤嗎?’‘
“是啊!她們都是死得冤,可是她們該死,她們都是賤貨的騷蕩,留在這個社會上也是造成空氣污染,我殺了她們,是替社會淨化環境。”
“‘能告訴我嗎?你爲什麼要殺死她們呢?”
“這一切得從我的老婆說起,我和我婆曾經是很恩愛,可是我萬萬想不到她,既然會背叛我,和別的男人玩起了婚外情,我痛苦,我恨她,可我又不忍心傷害她,所以,我一旦看到那些賣笑女,整天都是對着男人賣弄風騷的,我心裡的怨恨就一天又一天的加深積怨,生意我是沒有心情做下去,終於有一天,我終究是忍無可忍,在一天晚上,把一個賣淫女騙到我的住宿。”
“‘然後你和她那事了?”
“不!你錯了!我連碰她們都是覺得髒,我怎麼可能和她們那個。我之所以把她們都騙到我的住處,目的就是隻有一個,她們都得死。於是我就用繩子直接的把她們都勒死,然後再把她們的頭砍下來,繼而是轉移屍體,我把她們的頭顱拿到我的養殖場裡,狠狠的剁碎,參進飼料裡,餵給了豬吃。”
“難道你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會被槍擊的嗎?”
“我知道!但是,你知道嗎?當我她們那血腥的頭顱砍下來後,那冒着嗞嗞的血液汩汩的隨即冒出來,我當時的心裡,不知道有多麼的暢快淋漓。”
“你這是變態,那麼,你又是怎麼死的呢?”
“哈哈!這或許都是報應吧!報應啊……都是報應。”
“那林福也是你殺的?”
“不錯!他那畜生,既然wannong我的老婆,就算他捱上千刀萬剮,也不解我的心頭恨。”“你是怎麼殺死他的?”
“這很簡單!當我知道他和我老婆有染後,我就一直在計劃着。當某一天,我當他們都堵截在賓館裡的牀上,看着他們兩個驚慌失措的忙亂於一團。我不知道爲什麼,我當時卻是很平靜的看着那兩個狗男女把所有的衣服都套在那了他們那骯髒的身體上。我當時是說了一句話,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來的不是時候,留下目瞪口呆的他們,我就此是揚長而去。’”“那後來呢?”
“後來,那對狗男女事情是敗露了,當然是沒有了來往,而那個女人,我雖然還是很愛她,可是我不能原諒她,所以我就一直要挾着林福,要了他的jingye,後面的事情,我不說,想你應該是知道了。”
“再後來,你怕事情敗露,你就一不做二不休就對林福下手了?”
“也是可以這麼說。”
“唉!冤冤相報何時了呢!”
“冤冤相報何時了?哈哈!花紅酒綠,倪紅燈下,終究是惡有惡報,命喪小鬼他手,在三中。’”“老江頭,你別走!我還有話要問你呢!別走!老江頭……”
李小麗揮舞着雙手,‘咚’的一聲,李小麗從牀上翻滾而下,在冰冷的地板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原來是做了一個夢?”
李小麗半驚半疑,抹着額頭上的汗珠,斜視着眼睛,瞄着桌子上的腦鍾,時針剛好是停止在零辰的三點。隨後她是走進了洗手間,抹了一把臉,又是直接的躺在牀上,瞪着烏黑的眼睛,直到了天亮。
一大清早,李小麗就趕到了警察局,向着他們訴說着自己昨晚夢中所發生的事情。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怔怔的是沒有任何的表態。
李小麗坐在她的職位上,似乎也是在想着昨晚的夢境,她面部的表情,此時是看不出任何的變化,如一汪秋的水,平靜,無風,無浪。
林富愛輕輕的走到了李小麗的身邊:“你也別想那麼些多了,他們不都是說,夢境和現實是相反的嗎?再說,老江頭他也是做惡多端,這也是他所得到的報應。”
“話雖是怎麼說,可畢竟殺人是犯法的,老江頭又是莫名的遭劫,話又說回來,他理應是受到法律的制裁,可他人已經是死了,這案件原本是塵埃落定,誰曾能想到,無端的循環出一宗人命,不得不續案。”李小麗皺着眉,像是在思考着問題。
唐山隨即說:“你剛纔說,‘命喪小鬼他手,在三中。’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也是在思考着這個問題!”李小麗對此也是不明所以。
林富愛訝然:“噢!小鬼?難道他指的是小孩?我想不可能呀!小孩怎麼可能把老江頭殺了呢?”
“這是也有可能,幸虧你剛纔提到了小孩,在三中,我終於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
“是什麼意思?”
衆人皆愣,同是目不轉睛的盯着李小麗。
不過,林富愛,他好像是明白了一些事情。李小麗的離奇經歷,對於他而言,不算是什麼新鮮的事情了。曾經,他也是經歷過的。
李小麗站了起來,一手比劃着說:“‘命喪小鬼他手,在三中。’依我推測,他的意思說,老江頭慘死在一個少年的手中,至於三中嘛!應該是在本市的第三中中學。”
唐山即刻是贊同:“妙!三少的這翻解釋,應當是符合案情的,雖然我是反對迷信,可是,在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用科學是無法解釋的,既然老江頭在夢中把案情的起因託夢給你,也是希望我們能破了此案,他也是死得冥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