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的兩黑衣人,他們同時是目瞪口呆!因爲,他們是看見了,他們的另一同伴,他的右腿,既然是被活生生的切斷了去。那血液的噴發,白森森的斷骨頭,露出了一大節,幾乎,叫他們是窒息的死去。
若說,他們剛纔撞見了自己同伴的死去,他們是震驚了!那麼,這一次,他們連死的勇氣,都是已經完全的失去。
這少年!他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一個十惡不赦的超級變態!他們是想不到,三面對着攻擊的少年,原本,他們是一致的認爲,這少年,被他們三面攻擊之後,定是會選擇從後方竄開去。如此,他們便是可三刀的挑起,從而是讓少年,死在他們的刀下。
如此,便是可以拿着少年的首級,祭奠着他們死去的同伴了。可是,誰人會知道,到頭來,事情的進展,卻是沒有如他們想象般的那樣,而是,又是叫他們,見證了一場血腥的屠殺。
面對着同伴傷殘的嚎叫,最後剩餘的兩個黑衣人,他們手中握着的長刀,已經是在瑟瑟的打着嚴重的顫抖。多年的殺手生涯,什麼樣的屠殺,場面,他們是沒有見識過的?可是爲何這一次,他們的顫抖,會是如此的劇烈?在面的着死亡時,又是爲何,他們有了懼怕的心裡?
他們不過是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們是人,而不是神。既然是人,在死亡降臨之時,都是會感到害怕的。
就在兩黑衣人身體伶伶的打着顫抖時,他們卻是沒有發現,林富愛的嘴角,是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容。
一道寒光閃過,餘下的兩黑衣人,他們睜大的瞳孔,但見是一道人影的射出,疾速閃電,刀光隨之是一閃動,他們同時是在眨眼的瞬間,聽到了他們在人世間最後的聲音。那是匕首,劃下了他們的咽喉,血液的滲出,似乎,還夾着骨頭切斷的聲音。很美,很是動聽,好似,天籟之音,從遙遠的天邊想起。
這是爲什麼?爲何,他們在對着少年那切來的匕首,他們既然是沒有選擇躲閃?是因爲自己被嚇住了?還是,他們根本是沒有能力在抵抗?
那斷腳的黑衣人,他又是見證了那一幕的血腥,瞬間,他的哀嚎,是在繼續,繼而,他的雙眼,忽然是益處了一股血液來。
原來,此黑衣人,他是一時的氣急攻心,七竅流血而暴斃了!真是悲劇也!換做是任何人,在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一的被斬殺去時,想必他的心情,又是怎麼能平靜而下呢?更多的是對死亡的恐懼,還有是對敵手的憤概。恨自己技不如人,氣血上涌,倒置了七竅流血的爆體而亡,不是件新鮮的事情。
一場無言的廝殺,在荒道上,落下了帷幕。
生死一瞬間,註定了他們已經是成爲了歷史,刀下亡魂,孤山野嶺的一屢殘屍。
山道,卻見一個白衣的少年,緩緩的徐步而去。
城中的夜,卻是繁華。
尤其是怡紅院的大門,客流,是絡繹不絕。然而,往裡的客人,既是叫人好奇得很。
怡紅院,咋問一聽,凡是城中的每個人們,大到七八十歲的老大爺,小則是在三四歲的孩童,他們即刻是隨便的睜眼,閉眼,立馬是可以對答如流的說:怡紅院嗎,不就是男人們逍遙快活的天堂麼?
在那裡,無論你是富官子弟,還是一介布衣平民,但凡你口中裝着股股的銀子,那麼,怡紅院就是非常的,又是誇張的熱烈,其中的各個姑娘們,竟是會對他們妞動着蛇的腰肢,眨動着一雙水靈靈的眼睛,那整個火辣的身體,立馬是會趴在了你的身上,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是能感受到他們眉骨中每一個細胞的風騷。
說句不中聽的話語,在此的姑娘們,她們可是不會認親爹的,在她們的眼中,銀子,就是她們的一切,客人,亦是她們的衣食父母。
怡紅院,是此城中,最爲豪華的娛樂場所。在此消費中的每一個客人,他們都是能乘興而來樂興而去。
不過,幾乎所有的客人,或是達官子弟,他們源源不斷的涌上了怡紅院,他們的目的,不外乎是能有機會,目睹上怡紅院的頭牌女子魏傾城。
魏傾城的容貌,在此城中,絕對是傾城傾國的當之無愧。自古倒是紅顏薄命,魏傾城,卻是個苦命的女子。
一張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容顏,無奈,既然是委身在一個風花雪月的場合,任由着自己的美麗,一天天的悲慼的消逝。空花嘆月,心無所託。僅僅是依靠着自己的一張絕色的臉蛋,苟延殘喘的維持着自己的一日三餐無憂。
怡紅院,就是因爲有了魏傾城的存在,至此,它纔是能在此繁華似錦的城中,如同是鶴立雞羣般的脫穎而出,成爲了衆所雪月的男人醉生夢死的地方。
不過,並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男人,就是能有幸目睹上魏傾城的絕色容顏。凡是想要目睹上她的閨顏,那麼,此人,必定有着一身的本事。而幾乎所有的男人們,他們大多數是望塵莫及的。
只因,他們想要目睹一眼魏傾城,他們必定得擁有一身超凡的武道,只要是能打敗魏傾城身邊的護花之人柳一飛,他們的夢想,即刻是達成。
據說,這柳一飛,原先在江湖上,就是一個臭名昭著的採花賊,可是不知道爲何,竟然是無端的成爲了魏傾城的護花使者。對於這個懸乎的事情,所有的人們,他們是無法猜測得到其中的緣由,於是,在人們熱乎的一段時間過後,此事,便是被人們逐漸的淡忘了。
他們後來纔是發現,這柳一飛的一身武道,高超出乎了人們的想象。尤其是他的一身輕功,疾速如燕的敏捷,或許,在此都城中,很是難找出第二個人,與柳一飛一教高下。爲此,一些怨聲載道的人們,他們的怒氣,便是停息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