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想不通,林富愛是不必在去理會此問題。於是,過了不久,房間中,想起了平靜的呼吸聲,均勻的,又是安靜,祥和。
一夜風高,矮几燭芯,灰燼天明。
翌日,林富愛簡單的洗漱後,辭退了房間,林富愛是朝着京城的北門走去。清晨的街道,行人不是很多。
街上,有着一些穿制服的警察,好像,他們是在盤問着路人的一些問題。
莫非,城中在昨夜,是發生了殺人放火的事情了?林富愛不解其因,他依然是一副徐徐步伐的悠閒,此處,相對於都城中的中地帶,有了冷清了些,行人,也是相對較少。
驀然,林富愛的胳膊是被人捅了一下,林富愛一個轉身,那張熟悉的,又是有些陌生的剛毅臉龐,頓時是映入了林富愛的眼中。
“許頭領?原來是你是呀!”林富愛意想不到,在此,能再度與許德江,再度的相逢。上次他們的離別,已經是有一段時日了吧?
“少爺,借一步說話。”許德江身披着一副笨重的盔甲,好像,他此刻是正在執行着某項任務,他的臉色,是一片擰起。似乎,他是防備着某些人。
下一刻,林富愛,他已經是提高了警惕。難道是說,有人在跟蹤他?有可能嗎?若果真是如此,他爲何是沒有發現?
對於許德江的暗示,林富愛是會意,於是,他們齊齊的並肩而走,繞道的一拐,他們倆人,走進了一條黝黑的衚衕中去。
“怎麼了?真的是發生了人命案不成?”林富愛心中實在是好奇得很,瞧着許德江是一副緊張的模樣,看樣子,的確是有大事發生。
許德江點點頭道:“嗯!的確是如少爺所說的,有大事發生!不過呀!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而是有關於少爺的。”
“與我有關的?”林富愛的神色,馬上是嚴峻起來,他思考了一會兒,驀然,他的腦光一閃動,難道是說,那個被他摑了一巴掌的公子明,此刻,是出來尋仇了不成?想必,不離十。想想看,當一個二少爺,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他人狠狠的抽動了一個耳光子,他能嚥下這一口氣麼?自然是行師動衆的尋着他的晦氣了。
一旦是事情聯想起來,林富愛的疑惑,便是明朗。
“少爺是否已經知道了結果?”許德江目光一閃動,隨即問道。
林富愛淡淡一笑:“嗯!看來,我這一次,又是成了他們眼中的獵物了。不過,我還得多謝許頭領的好意,好不呀,我想,不出多久,此北城門中,又是會發生一起鬥毆事件了。”
“哈哈!少爺倒是看得開呀!難道少爺就不擔心,一旦是被二少爺發現了你的行蹤後,那可就是麻煩大了?”許德江,說真的,他不但是有些佩服這少爺的膽魄,不畏權勢。似乎,那些皇權,在他的眼中,總是能輕易的看到他,每當一件事件發生之時,總是能輕而易舉的佛開去,一副置身事外的風輕雲淡。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是會來的。那麼,就讓暴風雨來得更加的猛烈些吧。”林富愛如此豪邁的說詞,又是讓許德江對他是佩服不已。
“對了,許頭領,我想跟你打聽個事情。”林富愛是想起了到此的目的,幸好是遇到了許德江,也是省得他再去花費時間盤問路向。
“少爺有話但說無妨。”許德江很是欣賞這個少爺的氣魄,沒有趙家人的架子,不拿身份示人。雖然在他的身上,總是會在無意間散發出來一股冰冷的氣息,但是,在有的時候,總是叫人有要與他親近的。
“許頭領可是知道,那個上官如風的府宅?”
“知道是知道,不過,聽說,那人,從來是閉門不見外客的。除非……”
許德江是言語止住,他是很好奇,這少爺,難道就是了那個上官如風,從而是得罪了二少爺了?要不,一大清早的,二少爺的人,又是怎麼會氣勢洶洶的趕上了他的衙門中,向他控訴所謂的雞毛之事呢!許德江,他不過是城中一個小小的副官頭領,二少爺的人,他自然是不敢怠慢,當許德江終於將那件事情仔細的盤問個清楚之後,他纔是模糊的,又是隱約的猜測到了,二少爺在怡紅院中,被一個俊秀的公子摑了一個耳光子。
這件事情,對許德江而言,說是棘手嘛,又是些公子們爲了那些所謂女子爭風吃醋之間的瓜葛破事,可是對方的人,又是二少爺,許德江勢薄卑微,他自然是招惹不起,因而,他唯有是發動了自己手下的幾號人,裝模裝樣的出城,尋找那個俊秀的公子了。
許德江經過了怡紅院打探一番,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纔是瞭解的七七八八。在許德江準備踏出怡紅院的大門後,他是在無意中聽到了兩個丫鬟的談話,說是什麼少爺昨天晚上光顧了小姐的閨房。
少爺!那一刻,許德江他是一陣的頭皮發炸!這事情,怎麼又是扯上了少爺?俊秀的公子摑了二皇子一個耳光?莫非,那個俊秀的公子,就是趙家少爺了?這下子,許德江,他好似是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發生始末。
爲此,許德江只能是大嘆自己是個苦逼的小小副官頭領。這事情,他可是管不了。那是人家兄弟倆爲着一個女人的爭風吃醋,他腦袋可不是秀逗,何必又是參與那一趟渾水呢!爲此,許德江經過了一番思慮過後,他便是心中有了注意,只要是確定那人是少爺,那麼,他悄悄的將此消息轉告給趙家少爺後,不但是自己賣了個人情給少爺,至於二皇子那邊的人,他自然是會有交代。
到時候,一旦是二少爺的人追究起來,許德江他大可說是,大海撈針,茫茫人海中,他們已經是盡力了。此事,只能是不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