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顏悠悠的敞開了話題:“首先從我的自身說起,我的祖先是天山族人,他們一直都生活在海拔高達千米的頂峰上,避開了亂世的紛爭,全身心的修煉着道行,玄真,就是我的開山祖師爺,他是精通了陰陽八卦,星象卜術,矛山烏術的得道之人。尤其是他坐用絕世的三寶物,天魔劍,天魔石,天魔戒。天,地,冥三度的衆生,都得懼怕他七分,可謂是惟我獨尊。只是玄真是個疾惡如仇的爽性之人,容不得天下蒼生的烏煙瘴氣,一怒之下,捨身自我,從而劃分了天,地,冥三界的度界,給後世之人,一個繁華的安身棲所地。”
“我有一事不明白,即便是如此,那怎麼又與你剛纔所說的人類即將會遭到厄運了呢?”
水墨顏添了脣,似乎感覺到有些口乾咽躁,不禁壓了聲音說:“我查過了祖譜,上面是記載了歷經千年之後,人類是有着一場災難,而且是毀滅性的,看我們的人類,能否逃得脫這場災難了。”
杜威是感到了她話題的沉重,緩然的問:“你怎麼就那麼的肯定呢?說不定是子虛烏有呢!”水墨顏重重的搖頭:“不!你錯了,你看那七星,它們是平衡陰陽界的橫渡,現在已經被渡上了一層灰暗色彩,冥界沉睡的邪魔,想必是已經即將要破土而出。”
杜威是一陣緊張:“那我們人類將會怎麼樣?”水墨顏看了一眼杜威,擡起頭,緩緩的注視着前方,半晌,水墨顏是平靜的語氣:“若是七星衝煞,也就是七星並列爲一條直線,那就是滅世的開始,人類是即將遭殃,避免不了生靈塗炭。”
杜威愣了一會兒,心底是涼颼颼的,若是真的如她所言,那將如何是好呢?彼此是沉默了一會。
杜威接着問:“那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它們嗎?”
水墨顏點着頭:“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儘快的找到那三件寶物?”
“哪三件寶物?”
“天魔劍,天魔石,天魔戒。”
“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是有如此尤物?”
“怎麼?你還不相信我所說的話嗎?”
“不是,我只是感到好奇。”
“你只是感到好奇?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已經是肩負起重任了嗎?”
杜威啞然:“我?我……我行嗎?可是我對此是一竅不通。”水墨顏笑着點頭:“你當然行,相信自己的實力,每一個人,在他的身體裡,都有着一股潛大的力量,只是有的時候,是沒有啓動它罷了。”
杜威是立馬來了精神說:“那我們下一步將要做什麼?”
“要儘快的趕在七星衝煞之前找到那三見寶物,越快越好。”
“好,依你所言,回去之後,我們即刻行動。”
“好,是魔高一丈?還是道高一尺?那就看看我們的實力了。”
陰幽的炮臺山,是一聲長嘯,繼而靜謐亦然。
“威,你去哪了?”
失蹤了一天,杜威剛邁進門口,林存生是怔怔的看着他。杜威是徑直的坐到了沙發上,隨即是從身上掏出了一支菸,劃燃,吸了一口,然後是重重的吐出。
林存生仔細的打量着他:“怎麼?有心事?你平常是很少吸菸的。”
林存生所言既是,每當杜威遇到棘手或煩心的事情,都會默默的點上一根菸,靜靜的吸着。多年的習慣,依舊是沒有任何的改變。亦如那日出東方,落西方,日月星辰的恆舊不變。
當那菸灰逐漸的泯滅在杜威的手指間時,他是指尖一彈,菸頭是準確無誤的落入了菸灰缸中。
杜威撩起了眉說:“存生,我跟你說件事。”林存生輕微點頭:“好啊!我洗耳恭聽,你說吧!”杜威隨即站了起來踱着步伐說:“我昨晚見到她了。”
“哪個她?”
“步芸非。”
“哦,然後呢?”林存生是等着他的下文。
“然後就……”
杜威把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
林存生聽後,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果真有這回事?若不是聽你親口說出,我還當是誰在說書呢!”
杜威笑,心事沉沉的模樣:“我當時的表情也是跟你一樣,當步芸非跟我說起往前的一切,我是將信將疑,但當想到我們那晚險些遭遇不惻時,我是不得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在冥冥中已是存在,只是我們無從得知罷了。”
林存生表示贊同,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是他的觀點立場。萬物蒼生,世界之大,是無奇不有。
林存生不禁問道:“那下一步你們究竟要怎麼做呢?”
杜威端起了水杯,泯了一小口,砸着脣說:“步芸非說,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尋找那三件寶物。”
“天魔劍,天魔石,天魔戒嗎?”
杜威是贊喜的目光:“你也不算笨嘛!走,咱們找趙正他們去,商討下一步如何進展。”
他們忽如一陣風旋出,熙熙攘攘的鬧市,瞬間就把他們的身影淹沒。
春的三月,是柳綠花紅,鳥語春風。
一棟闊敞明亮的豪宅裡,在院子的中央,栽着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見着有的是稀劍草,仙鶴草或鹿含草;花則是臘梅花,素興花或是密蒙花等,百花齊放着爭豔。
忽見一妙齡少女,年方十八有餘,一身青色着裝打扮,精緻的五官,清麗的脫俗。她的手裡是提着澆水壺,在小心翼翼的澆灌着每一株花草,神情專注,卻是心無旁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