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恩俊打算親自出手解救時光亮等人,楚中天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也知道他是爲了自己考慮。
可是,如今他的狀況,已經到了無法袖手旁觀的地步。
“師傅,時光亮、張倩和王中寧是因爲我的原因,才被執法峰給盯上,並且連累他們被抓,所以我必須親自出手救他們出來。只有這樣做,才能消除我內心因爲內疚而產生的心魔。否則的話,內疚產生的心魔,會成爲我突破神魂期最大的障礙。”
“師傅,你瞭解我的爲人,我不是那種頭腦一熱就自損根基的人。除了可以輔助突破神魂期的上階五品凝魂丹外,器靈同時也贈送了幾種可以提升修爲和實力的上階五品丹藥,所以我不會潛支自己的潛力,更不會損傷到我深厚的根基。”
“師傅,我需要利用三個小時的時間,把自身的修爲在提升一個小境界。只有修爲突破氣海期五層,我才能在保證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救出時光亮他們。”
執法峰背地裡抓走時光亮等三人,竟然讓自己最器重的徒弟產生了心魔,這是焦恩俊一開始沒有想到的。
此時此刻,聽到楚中天說明自己的情況後,焦恩俊身上升起了一股濃烈的殺氣,伴隨着濃烈的殺氣,他決定給予楚中天最大的支持。同時,也要展露自己當年在守派的霸道做派。
“徒弟,三個小時後,我希望看到執法峰血流成河,讓執法峰的那幫混蛋重新回憶起百年前,我血腥屠夫的美名!”
“師傅,我不僅會讓他們想起你血腥屠夫的美名,而且也會讓他們給我冠上血腥魔鬼的稱號!”立下承諾後,楚中天直接飛回九號別院的修行密室。
沒有太多的時間佈置聚靈陣,楚中天除了取出上階五品真元丹以外,又取出一百塊四品上階靈石,然後直接服下上階五品真元丹。
如果說,器靈贈送的上階八品真元丹,蘊含的能量像是一條小溪的話,那麼上階五品真元丹蘊含的能量,就像是一個望不到邊際的湖泊。
無窮無盡的能量,有如翻騰的湖水,不斷拍打着他的丹田,在快速提升修爲的同時,進一步強化他的丹田。
對此,楚中天雖然感到很是無奈,但是也只能被動的接受。
不過,丹田被不斷的強化,雖然會影響到他接下來修爲提升的速度,但是不斷強化的丹,會繼續提升他的實力,讓他的戰力更強。
也算是有所失,必有所得吧!
十分鐘後,無窮無盡的能量,讓他的修爲順利邁入氣海期四層中期!
二十分鐘後,無窮無盡的能量,讓他的修爲順利邁入氣海期四層後期!
半個小時後,無窮無盡的能量,讓他的修爲順利邁入氣海期四層巔峰!
一個小時後,隨着整個丹田內真元有如驚濤駭浪般的翻滾,一股強悍的氣勢從他身上升起。而勢的掌控力,讓他身上升起的強悍氣勢,有如曇花一現一般,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修爲突破氣海期五層後,上階五品真元丹的能量不僅沒有消耗掉,而且還剩餘了將近一多半,所以楚中天並沒有起身,利用剩餘的能量繼續提升自己的修爲。
二個小時後,隨着上階五品真元丹的能量徹底消耗乾淨,楚中天的修爲也順利達到氣海期五層巔峰,距離突破氣海期六層,只需一枚上階八品真元丹既可。
只不過,他並沒有這麼做。
除了時間上的緊迫,他也不希望急速提升的修爲,影響到自己堅固的根基,以及深厚的積累。
利用自身對於勢的掌控,僅僅只用不到十秒鐘的時間,楚中天便徹底鞏固突破後的修爲,仔細感受了下修爲突破後,對於自身實力的提升,他臉上流露了自信的神色。
收起剩餘的四品上階靈石,起身離開修行密室,凌空飛到潛龍峰的上空,辨別了方向,楚中天競直飛行執法峰。
做爲流雲宗第一大派系,執法峰所在的山峰非常獨特。
從半山腰開始,整個山峰便開始分叉,一半的山峰延伸東方,一半的山峰延伸西邊,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大大的丫字。如果倒過來看,則像是一個人字!
而這丫字山峰正代表了執法峰的觀點: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只要聽從執法峰的命令,那麼你就能像人一樣正常的活着,如果你敢違背執法峰的意願,那麼你丫的就是找死。
延伸東邊的山峰,居住着執法峰的高層和弟子。而延伸西邊的山峰,則是居住着執法閣的高層和弟子。
全力飛行,僅僅只花費了不到十分鐘,楚中天便來到了執法峰。
按照他如今的實力,以及焦恩俊限制神魂期以上的強者出手,完全可以直接飛上執法閣,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
因爲內心燃燒的怒火,讓他想要通過無數的戰鬥來發泄,而且他也答應焦恩俊,要讓執法峰的人,回憶起一百年前的血腥屠夫美名。
而當年焦恩俊則是從執法峰的山底,一路殺上東邊的執法峰。
“你是誰?”就在楚中天緩緩落在通往執法峰的通道口時,一個滿臉傲氣,修爲僅有化氣期一層的執法峰弟子問道。
“找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守山的弟子,楚中天陰沉的說道。
“小子,我看你是找死!”眼前這個年輕人人冰冷的眼神,陰沉的語氣,讓執法峰守山的弟子知道,對方是前來鬧事的,所以他按照執法峰一慣的行事風格,直接抽劍殺了過來。
即便事後殺錯了人,守山的弟子也不怕。因爲執法閣所擁有的特權,可以讓他隨便找一個藉口糊弄過去,不用擔心事後被處罰。
“哼!”區區化氣期一層修爲的弟子,就敢一言不和的持劍殺人,單從這一點就可以看的出來,執法峰弟子行事的風格,已經無法無天的程度。
懶的動用本命靈刀,楚中天直接施展基礎拳法,配合高階身法武技,輕鬆的欺近對方,在對方還未反應過來時,一記鐵拳直接轟在對方的心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