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水湖,上空!
毀天滅地的劍招,和滅氣拳形成的二股毀滅力量,讓整個微山湖方圓數十里內都充斥着一股即將毀滅的氣息。同時,兩股毀滅力量經過的地方,看不見的虛空泛起一層一層波紋,足以說明毀天滅地和滅氣拳的恐怖。
“不好!”
“不好!”
就在楚中天和周棄同時動用底牌,而底牌形成的力量都蘊含毀滅力量時,楚中天腦海中的黃老,周棄身邊的中年男子,都是臉色一變,同時暗道一聲不好。
就在兩股毀滅力量即將相撞在一起時,兩道灰色的力量分別籠罩在楚中天和周棄身上。
“轟...!”就在灰色的力量籠罩在楚中天和周棄身上時,兩股力量相似,威力相似的毀滅力量相撞在一起,頓時產生無數股更爲狂暴,威力更強的毀滅力量,這些毀滅力量有如暴雨一般,以相撞的地點爲基點,向着四面八方噴射出去。
“噗...!”
“噗...!”
“噗...!”
“......!”
無數股的毀滅力量,有如雨水般的擊打在楚中天和周棄身上,發出噗哧噗哧的擊打聲。
好在,他們身上由灰色力量形成的防禦非常堅固,噴射而來的毀滅力量最終一一的潰滅,並沒有傷害到楚中天和周棄。
等到無數的毀滅力量徹底消失後,整個微山湖的湖面上,漂浮着大量的生靈屍體,這些屍體中既有珍貴的無尾魚,也有一些其它的魚類、蝦類等等。
看着動用底牌後產生的恐怖破壞力,楚中天和周棄互相看了一眼,都發現了彼此眼中流露的驚詫。
同時,通過剛纔動用底牌後的交手,楚中天發現自己對於滅氣拳的理解還是非常淺薄。
“出來吧!”就在毀滅力量徹底消散後,一直守在周棄身邊的中年男子,直視着楚中天說道。
“前輩,你什麼意思?”楚中天假裝不明白的反問道。
其實,他心裡很清楚,中年強者剛纔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因爲動用神魂之力給自己施加防禦的黃老,已經徹底暴露了他的位置,也間接暴露了他此時的狀態。
如果是修爲在皇境以下的強者,或許看不出來黃老真正的狀態,但是對於實力並不弱於黃老的中年男子來說,一眼便能看出真正的原因。
“小子,不要逼我出手!”看着楚中天揣着明白裝糊塗,中年強者身上升起一股淡淡的氣勢。
氣勢雖然很淡,但是氣勢中流露出的威壓,卻讓楚中天感受到了深重的壓力,以及死亡的味道。
“楚小子,讓我出去跟他過幾招吧!”看着楚中天拼命抵擋對方身上升起的氣勢,瞭解皇境巔峰強者手段的黃老,着急的說道。
“黃老,一個多月後的天荒秘境開啓,你需要充足的神魂之力瞞過那些至尊級強者,以及天荒秘境的規則,所以你不能出手。”看到黃老打算出手對付利用氣勢壓迫自己的中年強者,楚中天趕緊阻止道。
如果對方不是黃老的對手,他出手就出手了,這樣既能保證神魂之力不會過多的消耗,不影響日後天荒秘境開啓後的行動,也不用動用焦恩俊留給他的保命底牌。
可是,黃老曾經親口說過,只有神魂之體的他,還不是中年強者的對手,既然如此的話,何必浪費神魂之力。
“前輩,做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你不要逼我!”看到對方身上的氣勢在逐漸增強,楚中天已經漸漸抵擋不住氣勢帶來的壓力,只能動用焦恩俊留給他的保命底牌。
不過,在動用保命底牌之前,他還抱有最後一線的希望,希望對方能夠顧慮自己剛纔展露的天份和實力,以及自己出自於流雲宗的背景。
“嗯,不逼你可以,交出靈獸,解除跟靈獸之間的主僕契約!”可惜的是,中年男子根本就沒有一絲忌憚的想法,言語間顯的更加霸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前輩就不要怪我了!”看到對方不肯主動退去,自己也有些承受不住對方身上不斷增強的氣勢,楚中天最終只能捏碎手中的保命玉佩。
隨着保命玉佩被捏碎,一股讓周圍天地變色,威能達到神魂期巔峰之境的力量,從他的頭頂緩緩升起。
“區區一個神魂期巔峰之境的小螻蟻,也敢來阻擋我!”看到從楚中天頭頂升起的氣勢,威能只有神魂期的巔峰之境,中年男子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屑,語氣更是輕視的嘲諷道。
“是嗎!”就在中年男子嘲諷的話音剛落,從楚中天頭頂升起的力量瞬間炸開,然後微山島上空的虛空被強行撕裂。同時,從撕裂的虛空中傳來異常冷漠,又讓人生畏的聲音。
“血腥屠夫焦恩俊!”等到中年男子看到從虛空縫隙中走出的人後,臉色驚慌的喊道。
“我當是誰這麼大的口氣,原來是獨行俠周子閣啊!”低頭看了一眼中年男子,焦恩俊同樣喊出對方的來歷。
“周子閣見過焦師兄!”看到焦恩俊同樣也認出了自己,周子閣趕緊低頭行禮,並且示意周棄也趕緊行禮。
“晚輩周棄見過前輩!”
“老焦,謝了!”看着從半空中緩緩落下的焦恩俊,楚中天語氣隨意,但是態度很是真誠的謝道。
“得手了!”揪了一眼湖底,擡頭看着楚中天,焦恩俊似笑非笑的問道。
“得手了!”點了點頭,楚中天沒有絲毫隱瞞的回答道。
“有事回潛龍峰在說!”示意楚中天暫時等待,焦恩俊扭頭看着周子閣,語氣冰冷的說道:“聽說你想讓我徒弟交出靈獸!”
“焦師兄,師弟不知楚中天是您的徒弟,剛纔多有冒犯,還望師兄大人大量,能夠原諒師弟弟的魯莽!”看到焦恩俊臉陰沉,語氣中流露着一絲冰冷的殺氣,周子閣嚇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的哀求道。
“你是自己走,還是讓我送給你離開!”對於周子閣的哀求,焦恩俊雖然沒有明說不在追究,但是從他允許周子閣可以離開的態度,就知道他並沒有追究周子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