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錢小蒙吹了聲口哨,在錢小蒙好奇的目光下楊一偉離開了林若函的辦公室。對這個在林若函房間裡面呆了一整天的男人,錢小蒙有着說不出的好奇,跟了林若函兩年多了,錢小蒙還沒有看到過林若函對哪個男人加以顏色,更不要說允許對方進入她的房間裡面長達一整天的時間了。
從星夢珠寶行的正門出來,楊一偉的嘴角還掛着古怪的笑容,他還記得臨走的時候,林若函故作鎮定的解釋,那個東西不是她的,是誤會得來的。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楊一偉回答是信了。就林若函那性子,說她能用那玩意,說出來恐怕沒幾個人信的,不過這玩意跟楊一偉又沒什麼關係,反正楊一偉又不準跟林若函發生點什麼,雖然對方也是個美女。
但是楊一偉真心一點想法都沒有,地位,生活環境等等差距太大之後,除開下飯吃的愛情之外,其他的都不太可能相處到一起去,所以楊一偉心裡壓根也就沒那個想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楊一偉直接轉身從另外的專用通道向自己上班的地方走去。
進了辦公室,楊一偉就看到了正在跟葉宇林說着什麼的胡兵,看到楊一偉過來,胡兵立刻對楊一偉招招手道:“小楊你來的正好,省的我說兩遍了。”
楊一偉趕忙跑過去,對胡兵開口道:“胡大哥,什麼事?”
胡兵沒有像是往常那樣滿臉笑容,而是滿臉嚴肅的開口道:“小楊,你來了也半個多月了,就碰到了這麼重大的事情,這次的事情做好了,我會向林總申請給你提前轉正的。今天下午明天晚上珠寶展的珠寶已經全部歸入了我們的保險庫,所以今天晚上的安全工作責任重大,你明白嗎?”
一邊說,胡兵一邊還滿臉認真的看着楊一偉,看了一眼滿臉嚴肅的胡兵,楊一偉心裡忍不住感慨了一聲,什麼奧斯卡最佳男主角都是虛的,眼前這位的演技絕對牛叉啊!現在完全就是一個擁有責任心的保安部長,而且這事情的輕重緩急拿捏的相當準確,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突兀。
一個字高!兩個字很高!三個字,非常高啊!楊一偉那是相當的佩服,不過既然跟這最佳男主角對戲,咱的演技也不能太差了不是?自認沒有那樣高明的演技,怕胡兵看出來什麼,楊一偉也不去看他的眼睛,老老實實的低頭說道:“我知道了胡大哥。”
“恩,這幾天的安全工作比較重要,白天比較安全一些,就交給小葉來負責,我晚上跟你一起值夜班,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只要認真按照平常的工作程序來就可以了。不過這兩天晚上可不能弄什麼其他的事情了。”胡兵又衝楊一偉笑了笑,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完全一副照顧師弟的良好師哥形象。
楊一偉再次老實的點點頭,然後胡兵才訓話完畢,告訴兩人可以交接班了。正式交接完畢之後,胡兵纔對楊一偉說道:“我晚上可能不會在辦公室,如果有什麼事的話,你第一時間通過對講機呼叫我就可以了,我會在樓上的網絡安全部門,明白嗎?”
“明白。”楊一偉笑着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這段時間楊一偉一直將自己身上的話筒是打開的,林若函可以很清楚的聽到胡兵所說的話,胡兵去安全部門,楊一偉當然知道爲什麼,很簡單,木馬雖然有倒計時,但是爲了以防萬一,胡兵自然是要去盯着的,安全部門楊一偉去過,裡面雖然所有的安全人員都在一個大的大廳裡面,但是每個人之間的電腦爲了整齊還是有隔斷的。
除非站在身後觀看,否則的話,以胡兵這樣等級的黑客,隨便操作點什麼,其他人根本發現不了。很顯然在網絡安全部門呆着,胡兵就是要確認木馬正常運營,而且恐怕還要確認一下,楊一偉這些栽贓對象的正常。
一個個都是高手啊,就咱自己是個傻子一樣,如果不是有生物改造儀,被賣了都不知道。收回自己的思緒,等胡兵離開了這裡,楊一偉才輕聲開口說道:“明白了吧?”
“好吧,我會注意的,晚上的事情還不知道會怎麼發展,不信的話你就通知我,我立刻報警。”林若函有些疲憊的聲音從耳機裡面傳來,楊一偉知道林若函爲什麼這樣,畢竟胡兵可是深的林若函的信任,否則的話不可能到這麼重要的位置上去,現在知道胡兵九成九是爲了盜取星夢珠寶行的鑽石,林若函不受打擊纔怪了。
短暫的交流之後,耳機中就重新恢復了平靜,楊一偉將機械老鼠的掃描功能徹底打開,打開之後,楊一偉從筆記本里面的三維立體地圖裡面發現了機械老鼠標註的紅點,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紅點就應該是那個殺手所在的位置。
現在方圓5公里的範圍之內全部都在機械老鼠的掃描之下,有了機械老鼠打底,楊一偉也不是那麼太過擔心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空氣似乎也開始變得凝重起來,來證明這注定不是一個普通的夜晚。
“楊一偉,你說,萬一要是我們無法攔到那些盜賊怎麼辦?”時間慢慢的接近木馬倒計時所在的時間,中間胡兵回來兩次,不過呆的時間不長,只是跟楊一偉聊了幾句就離開了。諾大的辦公室裡面就只有楊一偉一個人,楊一偉已經將生物改造儀連接到了服務器裡面,就等着最後時刻的來臨了。
“不會的,就算是我們無法攔到,他們也不可能離開中國,東西肯定能找回來的,你不用太擔心了。”楊一偉笑了笑,安慰道。越是臨近時間點,繞是見過大市面的林若函也有些不淡定起來,反而倒是楊一偉從剛開始的緊張變得平靜了下來。
哥們現在算是小半個超人,哥就是傳說中練了九陽神功的人,想死都難。楊一偉一邊安慰林若函,一邊又自我安慰了幾聲。就這樣,在兩個人偶爾一句的聊天中,時間終於到了臨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