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蜂裡。
“表姐,表姐夫他們真的去開房啦!”柳貝貝指着眼前的旅館說道。
袁念蕎卻是若有所思,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不用這麼大聲,本小姐自己看得見……”
心裡卻是想道,這個易凌真是齷.鹺,居然能夠幹出這種事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想在的中學生男女開房的事多了去了。
還真別說,什麼旅館啊賓館啊什麼的,最大的盈利就是從學生上來的。
這也是爲什麼,一般在學校旁邊會有很多家賓館的原因。
中學生正處於身體與思想轉變的青春期,對生理持有好奇的心裡,這也是他們爲什麼會償試的所在。
而一嘗試,一發不可收拾。
而這些開賓館的老闆,自然就是知道學生的這個心裡。
柳貝貝又道:“表姐,要不貝貝進去阻止他們?”
“不用啦,我們回去!”
“啥?就這麼回去?”柳貝貝道:“我們過來不就是阻止……”
“叫你回去就回去,哪來那麼多廢話!”袁念蕎有些生氣了。
“喔,表姐這是吃醋了哦!”柳貝貝卻是不以爲然,賊笑道。
“誰吃他的醋了,不就是老爸僱來的陪讀,一個跟班麼?追本小姐的美男帥哥多了去了,本小姐都不屑一顧,怎麼會吃醋!”袁念蕎道:“也不知道他給林湘兒灌了什麼迷魂湯,難道她不知道易凌是一個臭流氓,一個無恥之徒麼,居然還被他……哼,真是氣死本小姐啦!”
當袁念蕎一口氣說完這番話後,只見柳貝貝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己。
“貝貝,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着我?”袁念蕎又道。
柳貝貝道:“表姐,其實你不用解釋這麼多的,貝貝都知道。”
“本小姐解釋什麼了,有麼?”
“表姐,你好像很激動?又好像很緊張?”
一聽這話,袁念蕎有些不知道怎麼接下面的話了。此刻,她也發現了這一點。
自己爲什麼會這麼激動?袁念蕎捫心自問,然而她自己也不清楚。
是啊,人家小情侶開房關自己什麼事兒,就算自己是易凌的僱主,但也沒有權利管人家的私生活不是?
“喂,你到底回不回去了。”袁念蕎只好撇了撇嘴,道:“你要是不回去,就下車,本小姐一個人回去!”
“哦,那好吧。”柳貝貝自討無趣,只好啓動了車子,斜眼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袁念蕎,又道:“表姐,其實你也不用擔心啦,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最大的呀。”
“什麼大不大的?”袁念蕎不知道柳貝貝在說什麼。
柳貝貝笑兮兮地說道:“我是說你可以讓林湘兒做小三呀,到時候,她還不是都聽你這個大的啦。”
“那小二呢?”袁念蕎下意識地說道。
柳貝貝有些臉紅道:“小二當然是貝貝啦,你忘了?我們小時候可是有過約定的。”
那是兩人很小時候的事了,兩人在玩耍的時候做了一個約定,若是以後袁念蕎嫁給誰,那麼,柳貝貝也將嫁給那個人,爲此,兩人還拉過勾。
這只是一個童真的約定,本就不可能的事。
袁念蕎沒有想到,已經都過去了那麼多年,柳貝貝依然能夠記得。
當然,她也沒有忘記。
不過,這種事是不可能的,現在又不是古代。
“貝貝,兩個人怎麼能同時嫁給一個人呢?”袁念蕎道。
童真和現實是具有一定差距的,按照現代的婚姻,兩人的約定只能算是天馬行空。
“怎麼不可能……”柳貝貝說到這裡,忽然很認真地說道:“貝貝有一種直覺,我們都將會成爲表姐夫的女人。”
“要是你喜歡,那你嫁給他好了。”袁念蕎全當一個玩笑話,不以爲然。
柳貝貝道:“貝貝是絕對不會跟表姐搶的啦!”
雖然不知道大小姐爲什麼跟蹤自己,不過,看到小黃蜂停了一會兒便離開後,易凌也鬆了一口氣。
當然,也可能是大小姐路過這裡,並不是跟蹤自己,又或者,是自己眼花,看錯了也不一定。
“易先生,另外一具屍體是怎麼回事?”王海平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易凌這纔回過神來。
易凌道:“這是我送給你的驚喜。”
“易先生,我,我還是不太明白……”
易凌解釋道:“這個人是一個邪修,吸取少女的精氣進行修煉,我想你應該不陌生了吧?”
“是他?”王海平顯然有些震驚了,作爲武修,王海平對於邪修,其實還是知道一點的。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邪修居然修煉這麼邪門的武功。
“好的,那就有勞易先生了。”
既然抓到了兇手,王海平鬆了一口氣,當然,這個人是邪修,自然不是普通警察局所能左右的。
在華夏,有一個古老而又神秘的部門,這個部門叫做武會,是爲了制約武修和魔修而存在,畢竟,他們不同於普通人,一旦對普通人大開殺戒,那將不是普通人所能抵抗的。
這個時候,武會也就有它存在的意義了。
這其實和古代差不多,現代的警察相當於古代的衙門,而武會幾乎等同於古代的武林大會。
普通人和武修,魔修雖然生活在一起,但是,社會是普通人的世界,而武修,魔修的世界稱做江湖。
俗話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普通人的世界由法律來約束,而武修,魔修的世界同樣也有類似法律的存在,那就是由武會所制定的武會條例。
一旦違背了武會條例,那自然就要受到違背武會條例相應的懲罰,情節嚴重者,武會將直接發出追殺令。
王海平猜想,這個人既然是邪修,那麼,這個邪修在武會應該是有案底的,只是,武會一時間沒能找到他罷了。
所以,這個邪修交給武會自然是最爲妥當的了。
武會的總部在燕京,而它的分會自是遍佈華夏各市,東山市自然也沒有例外。
王海平將光頭大漢交給楊瀟瀟後,又給局長打了一個電話,解釋一切後,便是一個人帶着白毛獅王的屍體向東山市的武會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