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校長叫你去校長室幹什麼了?”易凌回到座位上後,周有爲有些好奇地問道。
“校長請我喝茶。”易凌風輕雲淡地說道。
周有爲愣了一愣,激動道:“我去,老大你也太牛了吧?”
看着周有爲的傻樣,易凌樂笑了,說道:“我說有爲,你還真信啊。”
“信呀,爲什麼不信?”周有爲認真地說道:“我周有爲活了這麼久,沒有佩服過什麼人,但是,老大你是第一個,以後,我周有爲就跟着你混了。”
媽了個乖乖,星期五那天,易凌徒手就把那個帶刀又帶槍的黑.社會人打得那是一個精彩呀,周有爲現在想想都還在有些激動,心血上涌。
活了這大半輩子,自從遇到易凌後,周有爲覺得,自己的生活纔開始精彩起來。
“別崇拜哥,哥只是一個傳說。”易凌說道:“剛纔,校長跟我說了,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切,學習多沒趣啊。”周有爲一臉崇拜地說道:“老大,你知道麼,自從遇見你,我才發現,我的生活纔有了陽光,你是我的太陽,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以前,我不知道爲誰活着,我現在知道了…”
“……”易凌無話可說,看周有爲現在的樣子,他好像真的被自己帶壞了,易凌都不知道自己是對是錯。
“對了老大,那天,你是怎麼把那個黑.社會的手槍弄炸膛的?”在周有爲看來,刀疤哥的手槍是易凌動的手腳,所以才炸膛的,畢竟,周有爲之前就見識過易凌的手段,居然能做到讓人動都動不了,又有什麼不會呢?
周有爲越來越懷疑易凌不簡單,易凌留給他的簡直太不可思議了,然而,卻又很難解釋易凌到底用的什麼手段。
就算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非比尋常的人——武修,但是,據他了解,這些武修最多就是會點拳腳罷了,哪有像易凌一樣,動都不動一下就能讓人家的手槍炸膛的。
周有爲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易凌像電影中一樣,是個異能者。
雖然,這顯得有些不科學,但是,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連像古代一樣修練功夫的武修都存在,有異能者又有何不可?
“這哪是我弄的,可能是它的手槍年代久了,生鏽導致的吧。”易凌的臉上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槍炸膛這是純屬偶然,甚至連易凌都想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兒。
“啥?他的手槍生鏽導致?”周有爲大爲驚訝,隨即笑道:“那他還真是夠悲催的。”
易凌道:“正邪不兩立,邪壓不過正,總有一天,連老天都要他的命,這就叫因果報應。”
說完,易凌站了起來,向教室外面走去。
“好像挺有道理……老大,你要去哪兒?”周有爲叫道。
易凌道:“等一下不是考試麼,我先上個廁所,省得等一下麻煩。”
“啊!老大,你怎麼不早說,我都差點忘了這事兒。”周有爲說着,連忙拿出課本看了起來。
“你有問過我麼?”
看着易凌走進來走走出去,袁念蕎正看的書放了下來,道:“這個易凌,到底搞什麼鬼,在本小姐面前走來走去,搞得本小姐現在連書都看不進去啦。”
“心靜自然靜……”柳貝貝轉過頭來,笑嘻嘻地說道:“表姐,你心裡有事哦!”
“我能有什麼事啊。”袁念蕎啍道:“本小姐這次要是考低了,那就是怪易凌,到時候,扣他工資,哼~”
“呀,表姐,你真狠毒!”
“無毒不丈夫!”
易凌要是知道,自己上個廁所居然還有被扣工資的危險,也不知道他會有何感想。
今天的早自習,林湘兒手捧着書本,卻是一點也看不進去。
前天發生的事,在林湘兒腦海裡歷歷在目,首先,自己稀裡糊塗地被易凌的“叔叔”綁架,接着,自己好像又稀裡糊塗被一個頭發發白的男子動粗,然後,到了第二天,自己又稀裡糊塗地趟在一家旅館…
好在,自己身上完好無損。
然而,這接連發生的事卻是在林湘兒心中留下了不少陰影。
特別是易凌…
她就覺得,易凌是個壞人,還果真如此。
自己被易凌的“叔叔”綁架,林湘兒自然就認爲是易凌在背後所爲了。
想着想着,林湘兒忽然看見從自己的窗子旁走過去一個熟悉的身影,認真一看,居然就是易凌。
這個可惡的傢伙,一定給他點教訓!
林湘兒從課桌裡拿出一瓶喝到一半的礦泉水瓶來,而後悄悄地從自己的班級走了出來,躡手躡腳地跟在易凌的身後。
很快,林湘兒就跟到了廁所。
剛纔,因爲心中緊張,所以林湘兒沒敢用礦泉水瓶砸,現在好了,人進了廁所,林湘兒自然不能再跟進去了。
然而,林湘兒不教訓一下易凌的話又不想就這麼回去。
於是乎,林湘兒準備等在廁所門口,等易凌出來,再把礦泉水瓶砸過去,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惹自己!
此時正是上早自習的時間,廁所這邊幾乎沒有什麼人,倒是沒有人注意到林湘兒。
不一會兒,一個身影從男廁所出來,林湘兒剛纔就見只有易凌見去,所以想都不想都知道是易凌。
“易凌,你這個壞蛋,給我去死!”
林湘兒看準時機,手中的礦泉水瓶便是脫手而去……
而在礦泉水瓶脫手而去的那一刻,林湘兒後悔了。
因爲,這個出來的人並不是易凌,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人好像是教務處主任。
“主任,小心!”林湘兒急忙提醒道。
然而,已經晚了。
江明德啍着小曲上完廁所出來,今天他的心情可是好的很啊,誰知道一個聲音傳來,下意識地擡頭一看,這可把他嚇傻了。
只見一個礦泉水瓶正向他的腦門上砸來。
林湘兒不敢看下去了,下意識地用手護住了眼睛。
“什麼東西?哎喲——”
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江明德只感頭上傳來一陣疼痛,頓時眼前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