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事發地點,遊樂場就出動了好幾膄搜救隊遊艇,甚至,柳貝貝將此時告知王海平後,警方和軍方也參與了這次的搜救。
而整個遊樂場被警察和軍隊包圍了個嚴實,要想出去,必須經過警方和軍方的兩道嚴查,這陣勢可謂是壯觀。
一輛軍車緩緩停下,走出來一箇中年人和一個老頭,兩人的臉色都不不太好,但是,中年人好似怒氣更濃。
柳貝貝早已等候在那,見到兩人,柳貝貝跑了過去。
沒錯,這兩個人便是袁念蕎的父親袁銘,以及柳貝貝的爺爺柳戰天。
“爺爺,老舅,你們可算是來了,剛纔,真是嚇死貝貝啦。”柳貝貝道。
“貝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柳戰天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
柳貝貝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後,又道:“老舅,爺爺,你們也別擔心了,我有一種預感,我覺得表姐他們應該不會事。”
“但願如此……”袁銘的臉色卻是依然沒變。
袁銘對易凌還是有幾分信任的,而讓他臉色難看的是,他覺得,這件事的發生與自己的公司有關……
警察的到來,已經讓唐羽奕很吃驚了,竟然沒有想到軍隊也來了。
看着兩個工作人員被警察帶去調查,唐羽奕心都涼了,他可是幕後主使,要是一查出來是他乾的,那還得了!
此時此刻,唐羽奕的腿軟得幾乎站不住。
就在這時,陳少鵬發了個短信過來:唐少,你別擔心,要是查出什麼,我會一個人扛下來。
看到這條短信,唐羽奕感動涕淚,便是發道:鵬子,能遇到你這麼好的兄弟,是我唐羽奕這輩子的福氣,你放心,如果真出什麼事兒,我唐羽奕會想辦法讓你出來。
陳少鵬又回道:唐少,你別這麼說,如果以前不是你幫我,也許,我現在都不知道還能不能上學……唐少,萬一我真的出什麼事,我只求你幫我照顧好我的老媽……如果我有機會出來,我還做你的跟班。
三年前,陳少鵬考上一中,卻是因爲交不起學費而掇學,直到有一天遇到唐羽奕。
那天,陳少鵬開三輪車送貨經過一中學校門口,正好看到有學生在打架,他也沒想太多,便是出手救下了唐羽奕。
後來,讓陳少鵬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唐羽奕讓他老爸託了很多關係讓陳少鵬入學一中,甚至幫他交完了高中三年的學費。
陳少鵬爲了報答他,所以就做了唐羽奕的跟班,任勞任怨,依言計從,從那個時候起,陳少鵬就把自己的命交給了唐羽奕,他覺得自己的命就是唐羽奕的,所以,他此刻纔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只要唐羽奕能平安,別說是替他背黑鍋,就算是把自己的命搭進去,那都是值得的。
易凌和袁念蕎一上小島,袁念蕎就在身上找東西,可是找了半天,什麼也沒能找出來。
易凌有些奇怪地問道:“大小姐,你在找什麼?”
“當然是找手機打電話啦,不然怎麼讓老爸知道我們在這裡……”袁念蕎有些着急地說道:“糟了,一定是掉到海里啦,這可怎麼辦啊?”
易凌疑惑道:“大小姐,就算你找到手機,那也應該進了海水,用不成了吧?”
“真是個笨蛋,本小姐的手機有防水的功能。”袁念蕎鄙夷地瞪了他一眼,隨即眼睛一亮,道:“對了,你的手機呢?不會也掉海里了吧?”
易凌在身上摸了老半天,才摸了出來,隨即遞在了袁念蕎的手裡,“我的倒是還在,就是不知道壞了沒有。”
袁念蕎拿在手裡看了一眼,差點沒暴走,“在有什麼用,你看看,手機裡都能擠出水來。”
“不會吧?”
易凌有些不相信,不過看了一下,頓時也是鬱悶無比,“可是當初買的時候,那老闆說我的手機也可以防水啊。”
“你傻啊,你這手機明明就是一個山寨貨。”袁念蕎無語了,這易凌還真是個鄉巴佬,猶豫了一下,她又道:“如果我們還能回去,本小姐送你一個好的。”
“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去買個好的的就行。”易凌下意識地說道。
易凌的拒絕,讓袁念蕎無比的失落,不由得怒道:“你以爲本小姐想送給你呀,還不是怕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好吧,你愛要不要!”
說這話的時候,袁念蕎的身體開始瑟瑟發抖。
易凌見狀,纔想起來兩人的衣服都是溼着的,易凌是修真者,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然而袁念蕎終究是一個普通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很有可能會發燒。
於是,易凌去拾了些枯草和木材回來,打算生火讓袁念蕎烤烤。
看着易凌拾了些木材回來,倒是袁念蕎就有些奇怪了,問道:“你拾木材回來幹嘛,你有打火機麼?”
平時,袁念蕎也沒見易凌抽菸,所以纔會問這話。
“沒有……”易凌呵呵一笑,“不過,我會魔術,會變出火來。”
袁念蕎覺得,易凌這是故意逗自己開心的,心中不由得有些竊喜,撇了撇嘴,道:“你要是真能變出火來,本小姐,本小姐就做你女……”
說到這裡,袁念蕎才意識到不對勁,易凌已經有了女朋友,自己怎麼能說這種話呢!
袁念蕎很後悔,爲什麼自己不早點把自己的心思告訴易凌,也許……就不會被林湘兒捷足先登了。
“……沒,沒什麼。”袁念蕎臉色一紅,趕緊改口。
易凌感到莫名其妙,不明白大小姐在說什麼,不過也沒在意。
易凌是修真者,他的真氣是萬能的,可是轉換成很多東西,自然,轉換成火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於是,易凌運轉起神龍訣來,將體內的真氣運到手指之上,接着,奇異的一幕出現了,他的手指上竟然出現了一團火花,將枯草給點燃。
“咦?”袁念蕎見易凌只是將手往枯草內一伸,竟真的着起火來,不由得驚訝無比。
不過,想想易凌之前的話,袁念蕎也就不覺得什麼了,她認爲一定是易凌將火機藏在了手裡。
西陽西下,兩人的衣服算是烤乾了,然而,這期間,也並未見到一膄船隻。
都已經一天了,袁念蕎就有些着急了,終於說道:“易凌,你說……我們是不是回不去了?”
“肯定能回去。”易凌安慰說道。
事實上,就算沒有搜救隊,也遇不上打魚的船隻,只要易凌的真氣恢復了,帶着袁念蕎游回去根本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