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見證奇蹟的時刻,千萬別眨眼哦。”易凌邪笑一聲,隨即道:“符印點天,破~”
“……”
然而,地板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嗯?難道失靈了?
易凌有些尷尬,對冷月如霜訕訕笑道:“嘿嘿,失誤……失誤……”
心裡卻是有些不明所以,按理來說,這地板應該炸出一個洞纔對呀。
不解不解……
心想,可能是沒有發揮好,所以,易凌打算再試一下。
“符印點天,破~”
“……”
地板絲毫沒有任何變化。
“我就說嘛,這門武技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修習的。”冷月如霜失望地吐了吐舌頭。
易凌的臉色也有些難看,心想,難道是地板太硬的緣故。
於是,易凌又找了幾個傢俱試了一下,然而,卻都是以失敗爲告終。
最終,易凌只得放棄,重新想想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可是,易凌最終還是想不出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這個時候,冷月如霜又道:“你別再裝了,說,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在冷月如霜看來,沙發的爆炸一定是易凌用了法術之類的,要不然,就算易凌真的修習成功,但這太乙符技究竟是低階武技,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威能。
“我沒有騙你,上次真的成功了。”易凌第一次用太乙符技確實是成功了,而且威能他也體會得真切,而後面爲什麼會失敗,他也是一時想不通,只好說道:“也許是我還不太能掌控,後面才失敗了…等我能真正掌控,一定讓你刮目相看。”
“得了吧,就這武技?若是能將你體內的邪氣逼出來就已經很不錯了。”冷月如霜白了易凌一眼,很是不看好地說道。
易凌眉頭皺了皺,說道:“你什麼意思,難道這武技有什麼問題麼?”
被易凌問到點上,冷月如霜愣了一下,才清了清嗓子,說道:“呃……當然…當然沒問題了…我…我是說這門武技是最高級的啦,所以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學會的。”
這門武技是低階武技的事,冷月如霜自然是不能告訴易凌的。
“哦。”易凌也沒在意,點了點頭。
晚上,易凌一直在琢磨失敗的原因,但是,他最終也沒能弄明白。
沒有辦法,他只能繼續進入修煉狀態。
次日,易凌比平常早起了二十分鐘,然後又給大小姐和柳貝貝做好了早點。
之所以這樣做,自然就是讓大小姐和柳貝貝也早點起牀,然後早點將她們送到學校,這樣一來,騰出來的時間便是去棚戶區接林湘兒上學。
將大小姐和柳貝貝送到學校後,易凌又打的馬不停蹄的趕去了棚戶區。
這可算是易凌第一次接女朋友上學,也算是第一次約會了,他可不能遲到半秒鐘。
然而,即使如此趕,易凌最終還是遲到了。
怕林湘兒看到自己打車過來,易凌在離棚戶區公交站不遠處下了車,而遠遠地,易凌就看到了公交車站站牌下坐着的林湘兒。
事實上,等公交車的人非常多,畢竟,這個時間正是上班和上學的高峰區。而且,在棚戶區住的人一般都是這個城市裡的下層人,最便利的交通方式自然就是坐公交車。
林湘兒那清麗脫俗的打扮,卻是在這些人羣中顯得格外的耀眼。
所以,易凌一眼就把她給認了出來。
瞄了一下表,危險了……居然遲到了五分鐘。
這可是易凌第一次接林湘兒上學,斷無遲到之理。
人之將死,其腦也快,在易凌大腦高頻率的轉動下,他終於眼睛一亮,當即急中生智,將手上的表調慢了五分鐘。
做完這一切,他才長出了一口氣,向着林湘兒走去。
很快,林湘兒就看到了纔來的易凌,不禁有些嘲弄地說道:“易凌,你真早啊!”
“嘿嘿,來接女朋友上學,自然是要準時準點……”一切“安保”工作已經做好,易凌自然不怕什麼了。
“是麼?”林湘兒的臉上掛着一絲邪笑,表情充滿了嘲弄。
與此同時,她故意將戴着手錶的手在易凌面前晃了晃,意思不言盡在其中。
易凌吃了一驚,只好裝愣道:“湘兒,你這手錶可真是漂亮。”
林湘兒搖了搖頭,然後指着手錶,有些生氣地說道:“易凌,你別再裝傻了,你知道你遲到了幾分鐘麼?”
“遲到?我沒有遲到啊。”易凌故意裝傻。
“我的表現在是7點35分,你遲到了整整5分鐘。”林湘兒道。
“是嗎,可是我的這纔剛好7點30。”說話間,易凌將自己的表遞到了林湘兒的面前,讓她看了看。
林湘兒一看,還真是如此,不由得面露疑色,隨即道:“你這表是不對的。”
“是麼,我就說嘛……該死的手錶!”易凌弱弱地說道:“既然是手錶的原因,那你就原諒我吧。”
林湘兒半信半疑,想了想才道:“那…那好吧,暫時原諒你了……”
易凌這才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兩人都沒有再說什麼,就站在一起等公交車。
然而,公交車時時未到,再這樣下去,遲早要遲到。
“要不,我們打車吧?”看着林湘兒有些着急的樣子,易凌問道。
“不,不行,必須做公交車。”林湘兒堅定地說道。
本來,林湘兒就是想要讓易凌體會一樣擠公交車的感覺,這會兒更不可能半途而廢。
易凌無奈,也沒有其他辦法,不過,遲到也沒什麼的,誰叫他跟教務處主人王明德是熟人呢。
就在這時,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傳來了“轟隆”一聲巨想,好似是樓房倒塌地聲音。
這裡是棚戶區,也早就該是拆遷的時候,這個地方聽到這種聲音自然是再正常不過了。
所以,大家聽慣了也就習以爲償。
可是,沒過多久,大概十多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慌慌張張地從棚戶區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還義憤填膺地議論着。
“天殺的,這般畜牲,這可是強行拆遷啊!”老人甲說道。
老人乙又道:“不行,我們必須要去告那個開發商……我們沒了房子,可讓我們怎麼活啊。”
“是啊是啊,難道**就不管麼?”老人丙附和道。
這些人從公交車站走過,林湘兒也聽在眼裡,隨即想起了什麼,忙跑到了一個老人面前,問道:“葉奶奶,你們這麼慌張的,這是要去哪兒?”
那被林湘兒稱呼爲葉奶奶的老人說道:“湘兒,你這是要去上學吧……”
“是的……葉奶奶,你們剛纔說……強拆,不會是那個開發商要把棚戶區給拆遷了吧?”林湘兒點了點頭,問道。
“可不是麼……”那葉奶奶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你家房子被拆了,還差點傷到了你媽。”
“什麼!?”
林湘兒大吃一驚,忙向棚戶區裡面跑去。
“孩子,別過去,那邊危險!”葉奶奶提醒了一聲,不過林湘兒已經跑過去了,她一個老人想追過去已經追不上了。
易凌此刻也沒有時間搞清楚狀況,連忙跟着林湘兒跑進了棚戶區。
而他也沒有勸阻林湘兒,因爲,林家的房子被拆了,這件事易凌必須得去弄清楚,以一個男朋友的身份。
當然,就算易凌不是林湘兒的男朋友,易凌他也會管的。
這種開發商強拆樓房的事件時有發生,而**好似對這種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時候,還派公安部門去打壓居民。
雖然,易凌這只是在電視上看過,但如今,易凌就想要知道,這種事是不是真的存在。
繞了大概三四道小巷,那樓房倒塌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又繞了一個小巷,兩人終於來到了事發地點。
四五個挖掘機同時開工,它們如同怪獸一般,輕易地將一棟棟樓房碾壓在自己的腳下。
而那邊,幾十個人在那裡呼天喊地,然而,卻是無人問津。
林湘兒看着剛纔還好好的房子,轉眼睛已經被夷爲了平地,一片廢墟,差點沒有崩潰。
“媽,你在哪兒?”林湘兒已經在了崩潰的邊緣,歇斯底里地喊着,一邊喊,一邊向那挖掘機跑去,“你們停下,你們給我停下!”
林湘兒沒有找到林母,而自家的房子已經成爲了平地,林湘兒以爲,林母被壓在廢墟下了。
“湘兒,那裡危險,別衝動。”易凌拉住了林湘兒。
林湘兒此時已經哭得不能自己,面帶淚花,掙扎道:“你放開我,我要去救我媽,我要去救她……”
易凌的心這一刻好似被觸動了,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隨即對林湘兒說道:“湘兒,你在這裡等着我,我這就去救你媽出來。”
說完,易凌讓其他人將她拉住,自己一個人便是向挖掘機走去。
“又來一個想死的。”開挖掘機的是一個漢子,他見易凌向他的方向走來,不由得提醒道:“喂,你小子特麼不想活命了,趕緊給我滾蛋,要不然,老子分分鐘鍾碾碎你。”
易凌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冷冷地說道:“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喲,你小子特麼還以爲是救世主啊?”那傢伙又道:“聽說過飛天集團吧?”
易凌搖了搖頭。
“飛天集團都不知道。你小子特麼還敢過來?”那傢伙冷笑不已,才又道:“那你總該知道飛哥吧?”
易凌一愣,下意識地問道:“飛哥?你說的是趙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