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誤會了?”易凌問道。
年輕人說道:“說實話,這是一個偶遇,我划船經過這裡,剛好看到這位小姐來着,也不知道她一個人在這裡幹什麼,我就想問問她,畢竟這深更半夜的,一個人出現在這裡挺奇怪的。”
易凌早就看出了年輕人的心思,不禁問道:“那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划船幹什麼呢?”
“這…”年輕人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爲好。
這時,易凌說道:“行了,不要跟我裝了,說說吧,你對大小姐做了什麼?”
年輕人自然不會承認,道:“冤枉啊,這真的是一個誤會。”
“表姐夫,他說謊,這一定是他搞的鬼!”這時,柳貝貝不禁也說道。
易凌又問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對大小姐做了什麼?”
“你們搞錯了,這真是……”
砰!
還沒等這年輕人說完,易凌一拳砸在了他的小腹上,道:“不說是吧,我就打到你說爲止!”
年輕人只感覺一陣倒胃,難受不已,不過,他知道若是自己承認的話,那對方更不會放過自己,所以他忍着疼痛說道:“你們…你們怎麼就是非不分呢,說了這是一個誤會也不信,再說了,我又沒對這位小姐做什麼,而且,現在可是和諧社會,打人是不對的!”
“說完了?”易凌道。
“沒有。”年輕人說道。
易凌饒有興趣地問道:“那你繼續說。”
年輕人說道:“我就問候了一下這位小姐,憑什麼說我對她做了什麼?你們這是純屬污衊啊!”
易凌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好像很不服氣啊?”
“憑什麼不分青紅皁白就打人,我…我當然不服。”年輕人猶豫着說道。
“那我就打到你服爲止!”說着,易凌踹出一腳,再次踢在他的小腹上。
年輕人臉色慘白,就是一陣狂吐,把之前吃過的宵夜都全吐了出來。
“再問你一遍,你說不說?”易凌問道。
年輕人哪有這麼容易承認,他說道:“我行的正坐的直,你讓我說什麼?我告訴你,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我勒個去,表姐夫,踢他蛋蛋,讓他斷子絕孫得了!”這時,柳貝貝忍不住說道。
易凌的臉上劃過一絲奸笑,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好主意!
年輕人沒有想到柳貝貝這麼漂亮的一個妹子,居然這麼狠,他的臉色大變,要知道,對他來說,他的蛋蛋可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的存在。
“好,我說,我說…”年輕人不得不求饒了,見識過易凌的狠,他相信,踢蛋這種事,易凌還真能做得出來。
蛋沒了,那可就出大事兒了!
想到這裡,年輕人說道:“本人包色滿,自稱外號採花大盜,晚上的時候,我見到這位漂亮的小姐,一時色起,於是在她的紙船上做了手腳,我在上面噴了引魂**,只要她吸入一口,我就能夠控制她…可惜,被你們察覺了。”
“採花大盜?”柳貝貝聽到這個詞,暗感新鮮,不禁道:“說,你到底禍害了多少妹子?”
年輕人想了想,說道:“不多,就500來個,我這一生是打算突破10000個來着…”
“我勒個去,500來個還不多!?”柳貝貝很是詫異,500來個啊,這真是太可怕了!這傢伙,還真是採花大盜啊。
易凌對這方面不感興趣,倒是他說的那什麼引魂**更讓他上心,不由問道:“什麼是引魂**?”
包色滿說道:“這是我家祖傳的,只要是中了引魂**,他(她)的意識就能和我相通,我就能夠控制他(她)的意識,並進行支配。”
柳貝貝聽到這裡,更爲詫異,說道:“天啊,你家人不會都是採花大盜吧?”
“呃…當然不是。”包色滿有些尷尬地說道:“只有我好.色,纔會利用引魂**勾引良家婦女,成了採花大.盜。”
“也就是說,就是你控制了大小姐,讓她過來這裡是吧?”易凌說道。
華夏是個神秘的國度,民間有太多太多不爲人知的東西了,易凌覺得最終還是將引魂**歸於催眠術的一種,因爲太過相似了。
“簡單來說是這樣的。”包色滿說道。
易凌又疑惑道:“那你爲什麼還划船,直接在家裡等着不就行了?”
問起這事,包色滿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我嘗過太多刺激的,就是沒在船上做過,所以,我…我就打算試一下…”
“我勒個去,這傢伙,居然想要那樣對待表姐!表姐夫,把他蛋踢了,給表姐報仇!”柳貝貝忍不住說道。
“等等!”包色滿嚇了一大跳,忙說道:“我我我這不是還沒有成功嘛,求求你,不要踢我蛋,我可要它突破10000個人呢。”
柳貝貝道:“留着它就是個禍害,我可不想你再禍害別人。”
“天地良心,我這不算禍害好吧。”包色滿說道:“你們有所不知,來這古鎮上的女人,大多數都是單獨來的,有的是空虛,有的是寂寞,有的是來療傷的,所以,我這只是安慰一下她們而已,各取所需罷了。”
“你胡說!”柳貝貝道。
包色滿有些無奈,轉而對易凌說道:“這位小哥,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求你,饒了我的蛋吧。”
“不能饒,表姐夫,踢了它!”柳貝貝道。
易凌道:“算了,做人留一線,像他這種人,一定會減壽的。”
“靠,真的假的啊?你可不要嚇我?”包色滿一愣。
“信不信由你!”轉而易凌說道:“快讓大小姐醒過來,不然,我就真的踢你蛋了!”
“我不會…”包色滿下意識地說道。
“什麼玩意兒?你不會!”易凌愣了一下。
包色滿知道說錯話了,不禁補充道:“…我,我是說,等明天醒來,她就會沒事了。”
“爲什麼要等到明天,現在不行麼?”易凌問道。
包色滿有些尷尬,道:“不是非要等到明天,主要是,我技術暫時沒練到家,所以現在纔沒辦法解…若是我有內力的話,那就好辦了,可惜,家父死得早,我又好.色,當初沒有好好學。”
“這跟內力有什麼關係?”本來,易凌以爲這包色滿就是一個會點催眠術的普通人,現在聽他提起內力,易凌忽然覺得,這個人沒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