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你你你別胡說?本小姐怎麼可能懷孕!我,我只是想嘔吐而已。”袁念蕎覺得柳貝貝在胡說八道。
“就是因爲你想吐,所以你才懷孕了啊。”柳貝貝鄭重其事地說道,
“這是什麼歪理。”袁念蕎有些生氣地說道:“貝貝,你要是再開這種無聊的玩笑,我可不理你啦。”
柳貝貝說道:“表姐,我沒有開玩笑,你可能不知道,這女人呀,一旦懷孕了就會想吐,這是前期的症狀,要不然,你怎麼會無緣無故想吐呢。”
見柳貝貝說的認真,袁念蕎的臉色不免變得難看起來,心裡也有些緊張。
想了一會兒,袁念蕎說道:“貝貝,你可不要嚇我啊。”
柳貝貝忽然想起了什麼,然後指向易凌,說道:“哦對了,表姐夫不是會醫術麼,讓他看看不就知道啦。”
袁念蕎看向易凌,臉上劃過一抹驚疑之色,之前,易凌已經替她把脈了,但是沒有看出什麼,莫不是易凌故意沒說,他不想對自己負責?
在袁念蕎想來,和自己有過最親密的異性也就易凌了,所以,如果自己真的懷孕了,那也只能是易凌的。
天啊!當初不就是不小心之下吻了一下下麼,怎麼就懷孕了呢?書上不是說,男女之間沒有做那個不會懷孕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時,易凌有些尷尬地說道:“…我之前給大小姐看過了,他的身體沒有問題,至於你們說的懷孕…只能說,老頭子沒有教過我這方面的醫術,所以我看不出來。”
易凌很是奇怪地看着袁念蕎,他是袁念蕎的跟班,可以說,易凌可是隨時隨刻在大小姐的身邊,大小姐怎麼可能和別的男人做了那種事呢,退一步說,大小姐更是很少接觸異性,懷孕又從何而來,這沒有理由啊。
不過,柳貝貝說的又非常認真,易凌半信半疑。
聽到易凌這話,袁念蕎不好氣地說道:“你你你怎麼在關鍵時候掉鏈子呢,真是氣死本小姐了。”
柳貝貝急了,忙道:“表姐,你可不要生氣啊,生氣對胎兒的發育極其不好。”
袁念蕎好似母性氾濫,一聽柳貝貝的話,還真將心裡的氣給硬生生壓了下去。心裡則是異常緊張,自己懷孕了?要當母親了?她連做夢都沒有想到過,或者說,她都還沒有準備好。
她也萬萬沒有想到,原來懷孕這麼簡單…
以此同時,她的心裡非常的緊張,聽說生孩子的時候會很痛,自己會不會被痛死?
易凌有些無奈,只好詢問道:“大小姐,你想想,你有沒有和誰…那…那個…”
袁念蕎當即就不樂意了,道:“易凌,你什麼意思啊!你說看不出來,是不是你根本就不想負責?”
“啥?”
易凌一頭霧水,有些猶豫地說道:“大小姐,這事難道跟我有關係?”
“好啊你,本小姐算是看透你了,原來你是真的不想負責啊。”袁念蕎好似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一樣,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好,既然你不認,那本小姐只好把孩子打掉了。”
“你,你,你是說,這孩子是我的?”易凌張大了嘴巴,吃驚不已。
“除了你,還能有誰?”袁念蕎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紅紅的,不過,她強壓住自己不讓眼淚掉下來。
“這這這,我我我和你也沒做過什麼啊。”易凌真是被嚇得不輕,自己怎麼莫名其妙就要當爹了呢,他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沒做過什麼?難道要我告訴你嗎?”
袁念蕎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隨後說道:“那好,我來告訴你,上次我掉海的時候,你不是對我那個了麼?”
“哇,原來那個時候就已經埋下了火種啊。”柳貝貝若有所思,說道:“算算時間,剛好吻合哎!”
“冤枉啊大小姐,那次我不過是給你做了個人工呼吸而已嗎?”易凌仔細想來,那一次,自己除了那個人工呼吸外,還真沒和大小姐有過親密的接觸。
“你還說!”袁念蕎有些臉紅,俗話說的好,家醜不可外揚,趙鐵花可還在旁邊呢。
“不是吧大小姐,你是說,就是那個人工呼吸導致了你懷孕?”易凌道。
你媽個冬旱菜,親個嘴也能懷孕,那這人的繁.殖後代也太過簡單,也太強大了吧。
“你說呢。”袁念蕎斬釘截鐵地說道。
“……”易凌無語了,心說大小姐真是天真,也着實笨,居然一點男女常識都沒有。
做爲看過無數部毛片的易凌來說,他可是很清楚,人是怎麼繁殖出來的。
所以當他聽到這裡的時候,就鬆了一口氣,因爲他沒有對袁念蕎做過什麼,所以,袁念蕎懷孕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站在門口不進去呢?”就在這時,趙鐵柱的聲音響起。
“趙大哥,表姐懷孕了。”柳貝貝說道。
“啥?”趙鐵柱也是一愣。
“易凌,本小姐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負不負責?”袁念蕎又說道。
易凌說道:“大小姐,你別爲難我了好麼,我就和你進行人工呼吸了,怎麼可能懷孕呢?”
“可事實是,我真的懷孕啦!”袁念蕎道。
“到底怎麼回事兒?”趙鐵柱忍不住問道。
柳貝貝道:“就是表姐剛纔回來的時候,老是嘔吐,然後她說也沒吃壞東西,這不就是懷孕的症狀麼…”
“嘔……”
柳貝貝說到這裡,袁念蕎忽然又覺得肚子裡難受,狂嘔起來。
“你看你看,就是這樣。”柳貝貝忙道。
“哦,我知道了。”趙鐵柱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種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爹以前是個老中醫,常年鼓搗一些草藥,也醫過不少病,不妨,可以讓他看看,以免造成誤會。”
“那…那好,就讓叔叔看看。”袁念蕎點了點頭。
衆人一起進了屋裡,趙鐵柱便是將情況和自己的父親說明了一下。
隨後,趙鐵柱的父親說要給袁念蕎看個脈象。
袁念蕎欣然接受了,同時也是看了易凌一眼,心道,你就等着吧,這事你不負責也得負責!
趙鐵柱的父親抓着袁念蕎的手,蒼老的臉上不禁露出一抹沉凝之色。
隨着他臉色的變化,袁念蕎的心裡開始忐忑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