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淫’‘蕩’也是浮雲,找到了對方的真實ip之後,張揚就忍不住得意的笑了笑,小樣兒吧,哥今天就讓知道知道,當一個茶几上面放滿杯具之後的結果是什麼,哥今天就讓這些杯具統統都變成餐具!
隨着掃描器的進度,張揚很快就有了入侵的辦法,雖然這系統的防護手段相當的牛叉,但是對張揚來說,入侵它依然很簡單。沒辦法,高度問題啊,這個世界只會看你所在的高度,並不會在乎你是踩着垃圾堆上去的,還是踩着巨人的肩膀上去的,張揚現在的高度可是其他人都不可能比肩的。
張揚可不是踩着垃圾堆上去的,也不是踩着巨人的肩膀上去的,而是踩着時間上去的。誰有時間更強大?來自幾年之後的掃描器,掃描這樣一個系統,雖然這個系統的主人計算機實力很牛叉,但是在張揚的面前,他依然是浮雲。
一邊做好入侵這個服務器的準備,張揚一邊又監控了一下這個金融黑客的動作。這人剛剛重新回到s大服務器的時候,很是小心翼翼了一番,爲此‘花’了不少的時間,要不然的話,張揚也沒這麼多時間追蹤到他真實的ip地址。
不過現在好了,這傢伙這會兒想跑也跑不了了,看了一眼他正在乾的事,張揚剛剛將他趕出去之後,只是顧着追蹤他了,並沒有將他‘弄’在s大服務器裡面的東西刪除掉,而現在這個人又開始往服務器裡面複製東西了,而且在這次這個人複製的軟件裡面,張揚發現了那款金融炸彈的母程序。
好嘛,看起來你真的想要栽贓了,不過娃,你可能永遠都想不到,你現在的栽贓已經徹底的沒用了。不管是潘文龍也好,還是這個黑客也罷,恐怕都永遠不會想到,張揚跟黑鷹之間居然會有直接聯繫,而且張揚在黑鷹那裡還能說的上話,要不然的話,今天張揚還真的很有可能悲劇。
看了一眼他乾的事之後,張揚就飛快的開始入侵他的電腦了。張揚早就做好了入侵的準備,當他開始動手的時候,效率非常高,也就是不到10分鐘左右,張揚就成功的突破了他的防火牆,進入了他的電腦裡面。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這個電腦,很好,很強大,張揚忍不住流了一下口水。
這服務器的‘性’能相當牛叉,雖然比不上超級計算機,但是和一般的小型超級計算機也差不多了,造價恐怕至少要數百萬美元以上,看起來這些搞金融駭客的傢伙們就是有錢啊,不過這風險也是相當的,很多黑客其實都用自己的技術‘弄’過錢,但是這些黑客從銀行‘弄’錢的數額都是小數目。
幾千,或者幾萬塊而已,像是這些金融駭客,雖然平時行動不可能像是這次在工行這樣,一下子就十幾個億,但是每次至少也要‘弄’出來好幾百萬,上千萬左右,這些錢在經過那些國際的大型洗錢組織的網站轉手之後,雖然可能會少個一部分,但是對於大部分黑客來說,這些錢依然是一筆龐大的數字。
金融系統並不僅僅指銀行的系統,就像是很多類似淘寶之類的網站,或者一些公司有舉辦網絡‘抽’獎之類的活動,大部分都是被這些黑客‘弄’到手了。雖然說一些公司舉辦的‘抽’獎活動可能有貓膩,但是大部分公司舉辦的類似活動還是很公平的,不過這種公平只要被黑客盯上了,普通網民想要‘抽’到的機率幾乎爲零。
服務器裡面的防火牆,系統的設置也相當不錯,更重要的是當張揚偷偷‘摸’‘摸’打開這服務器的硬盤之後,裡面充斥着不少關於對戰金融系統方面的軟件,以及病毒等等,這些就是最大的證據。
但是這個人的ip顯示是在美國的夏威夷,張揚即使‘弄’到這些證據,最後也只是爲fbi做了嫁衣,對張揚也沒什麼好處。美國的金融駭客,張揚仔細想了想,有名的一個id是money,直接用錢來id,而另外一個則是英譯過來的貪婪鬼。
這兩個傢伙在金融系統方面的天賦絕對超人一等,會不會是這兩個人中間的一個?張揚對money和貪婪鬼只是聽說過而已,上輩子也沒跟這兩個人打過叫道,只是知道他們的一點戰績,所以從這個系統裡面也看不出來這傢伙到底是誰。
在這傢伙的電腦硬盤裡面,張揚很快就發現了金融炸彈的所有資料,以及解除方法等等,倒是省的張揚破解了。張揚毫不客氣的將這些東西都複製回了自己的電腦裡面,看到那個傢伙還在“樂此不彼”的做着陷害張揚的證據,張揚就古怪的笑了笑,要不要直接將他的服務器給幹掉,讓這個傢伙趕緊搬家滾蛋?
一邊猶豫着是不是要從夏威夷的城市系統裡面查一下這個傢伙到底叫什麼,張揚一邊並沒有聽着,而是飛快的在他的電腦裡面同樣放置着陷阱和病毒。就在張揚準備直接將這個傢伙的電腦幹掉的時候,他眉‘毛’突然一跳,張揚突然想起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如果自己找到了他的真實ip的話,那麼一直跟着張揚行動的幽靈病毒也應該發現了。
但是幽靈病毒如果找到對方的真實ip的話,會有一個提示的,但是到現在張揚也沒有收到幽靈病毒的提示啊。難道說這臺電腦還不是他本身的電腦,依然只是‘肉’‘激’?不大可能吧?在入侵了這臺電腦之後,張揚就飛快的檢索過這個電腦連接的ip地址,確認這個電腦是最後的連接中斷了,沒有新的ip地址出現了。
有些疑‘惑’的停下手裡面的動作,張揚飛快的切換到了幽靈病毒的頁面,切換過來之後,張揚就更加古怪了,幽靈病毒確實是同樣找到了這臺服務器前面,找到的ip跟張揚確認的ip是一致的,但是不同的是,此刻的幽靈病毒依然沒有停止工作,還處於搜尋狀態,也就是說,幽靈病毒的分析,這臺服務器依然是他的‘肉’‘激’,只不過是現在幽靈病毒無法確認新的ip流,所以纔會處於搜尋狀態。
靠!難道見鬼了不成?張揚有些不可思議,飛快的切換回這臺服務器前面,他再次重新搜索了一下所有的端口,以及跟這臺服務器連接的電腦和ip,沒錯啊,只有自己一路跟着‘摸’過來的那臺‘肉’‘激’,並沒沒有第二個新的ip連接這臺電腦啊?
難道是幽靈病毒出錯了?張揚的眉頭皺了起來,似乎只有這個可能了,但是張揚心裡卻有種感覺,幽靈病毒應該沒出錯,肯定有自己沒想到的地方。這就是程序的優勢了,程序雖然死板,但是死板有死板的優勢,只有它覺得不是真正的ip就會一直搜尋下去,但是如果是人的話,看到這樣的情況,一下子就不會繼續追蹤了,就確認這臺服務器是人家的真實ip。
沒有數據流的話,沒有新ip,一個人是不可能連接到網絡裡面的。這是本質,一個人不可能平白無故出現在網絡裡,除非像是電影裡面演的,出現了相當牛叉的人工智能沒準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否則的話,勢必會有一個ip。
既然沒有第二個ip連接這臺電腦,假如這臺電腦並不是對方真正的主機的話,那麼肯定還會有數據流是自己沒發現的。
靠!想到這裡,張揚的腦海裡面猛的閃過一道亮光,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張揚的眼睛一亮,他立刻飛快的動手搜索起來,mlbgd,如果是真的話,這個傢伙可真tmd??夠‘淫’‘蕩’的了,而且用狡兔三窟來形容他似乎都不足以描述這個賤人的狡猾。
張揚飛快的打開自己的分析軟件,他什麼都沒幹,而是飛快的開始掃描連接這臺電腦的數據流之間的數據大小。一邊掃描分析,張揚一邊從這臺服務器裡面退出來,然後飛快的按照原路返回,一邊返回,一邊挨個檢測每臺‘肉’‘激’除開自己的數據流行動的數據大小。很快,在倒數第三臺張揚以爲是這個傢伙的一級‘肉’‘激’的地方發現了貓膩。
除開張揚本身使用的數據,從這臺‘肉’‘激’開始,所有的數據大小猛的減小了一般,張揚立刻明白,他終於找到了這個傢伙真正的主機!這個傢伙真正的主機根本不是那臺在夏威夷的主機,而是這個曾經被張揚當成是‘肉’‘激’,又從這裡面鑽出去,繼續‘摸’出去的一級‘肉’‘激’纔是他真正的主機!
看起來好像有些‘迷’糊,其實打個比方,如果把這個賤人連接各個電腦的數據流比作是一根線的話,那麼這傢伙就讓這根線的一部分打了個折,先向一個方向延伸出去,延伸到一個點,也就是那個夏威夷的服務器後,就開始僞裝那個服務器,然後再折回來,又將自己的服務器當成是一個‘肉’‘激’黑了一遍,然後又從自己的服務器另外連接了一臺,然後一路延伸出去再去幹別人的事。
就好像是張揚用自己的電腦黑了學校服務器,然後又以學校服務器當跳板反過來將自己的電腦又黑了一遍,然後又以自己的電腦黑了另外一臺‘肉’‘激’,這樣連綿出去,當別人追蹤過來的時候,追蹤到張揚的電腦,因爲追蹤而來的數據流是非法進入張揚電腦的,這人就會以爲張揚的電腦是‘肉’‘激’,然後繼續追查下去,當追查到學校服務器的時候,他發現沒有第二個ip連接學校電腦了,就會理所當然的以爲學校的電腦就是服務器。
但是根本不會想到,這個賤人根本就是將數據流重疊了一下,誰會想到你想找的真正目標其實已經被你黑過了,然後你又‘摸’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