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昊看到鳳陽候忽然離開,感覺有點納悶。
緊接着看到對方在唐太白耳邊嘀嘀咕咕,還時不時看一眼這邊,心不由的突了一下。
“麻痹的!不會又被人當作情敵了吧?”他心中腹誹道。
果然,鳳陽候嘀咕了一陣後,唐太白拿着酒葫蘆再次走了過來。
不過不是走向西門昊,而是走向姬無病。
這一舉動不僅西門昊疑惑,就連鳳陽候也感覺有些意外。
“姬公子,今日唐某請姬公子過來,是有一事相求。”
唐太白忽然對着姬無病一禮。
姬無病趕忙起身,回禮道:
“詩聖客氣了,不過你這求人辦事,卻把人當成贈品,確實~咳咳咳……”
姬無病掩嘴咳嗽起來,其實他是裝的,不想說一些難聽的。
唐太白先是一愣,隨即大笑起來:
“哈哈哈!姬公子果然不愧昊太子的軍師,爲人也很幽默風趣。贈送的~請一贈一嗎?哈哈哈!有點意思。”
“笑你妹。”
姬無病心中罵了句,他算是學到了西門昊的精髓。
但臉上則是笑問道:
“在下自問才疏學淺,不知有什麼能力可以幫助青蓮劍聖的。”
唐太白微微一笑,指了指裡面。
“裡面的解一下?”
“我靠!你想幹啥?”
姬無病伸手抓住了自己脖領的衣襟,像個受了驚嚇的小媳婦。
“我~我能幹啥?”
唐太白看着姬無病的樣子,瞬間一頭黑線。
“你能幹啥是要幹啥?”
姬無病神色緊張,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唐太白那個尷尬呢,這特麼的,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我真的不想幹啥啊!”
他那個冤啊!
“你不想幹啥,讓我去裡面的解一下幹啥?”
姬無病簡直無敵了,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故意的。
“你……姬公子,吃好,喝好。”
唐太白看着一道道古怪且曖昧的眼神,一甩袍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姬無病則是一臉的迷茫,嗯,很迷茫。
“靠!你丫想幹什麼?不想幫他?”
西門昊能瞭解到姬無病骨頭裡,對方剛纔分明就是故意的。
“哼!原來請我來不是看上了我的文采,而是看中了本公子的天機術,給他去算命。艹!當天機術算命不要錢嗎?”
姬無病徹底鬱悶了,原來要不是自己會天機術,估計連贈送的都算不上。
這讓他這個天機門的少門主,感到被鄙視了。
西門昊知道這貨心高氣傲,也沒再說什麼。
甚至,看着眼前的一位位表面彬彬有禮,實則暗地用詩句與對子互懟的文人們,感覺這個廣文會,真特麼的無趣。
而上首的唐太白也意識到了自己可能辦的有些不妥,有點輕視了那姬無病,心中有些後悔,早知道就給對方一張請帖了。
這裡歡歌笑語、談天說地,而在碧波湖畔,出現了大量的黑衣人!
“頭,那西門昊就在上面,同行的只有一個煉魂期的女人,以及兩個忽略不計的垃圾。”
一名黑衣人指着花船,對着一名領頭的說道。
那領頭的看着飄蕩在湖面上的巨大花船,沉聲道:
“今晚他是不會離開天都城了,上次不一無常那兩個蠢貨在客棧失手,這次咱們就在湖中對付他!等他離開花船後,找機會動手!僱主這次出了十萬元石買西門昊的人頭!十萬啊!殺一個煉魂期,真特麼的血賺!”
說着,看着那飄蕩的花船,露在外面的雙眼閃過一道利芒。
“頭,到底誰這麼大手筆?十萬元石買一個煉魂期的命。呲呲~真有錢。”
一名黑衣人感概了一下,十萬元石,對於他來說那天文數字。
那領頭的看着一眼那黑衣人,看的那人後退一步,趕跑單膝跪地:
“屬下錯了!”
“哼!”
領頭的冷哼一聲,隨即安排起來:
“去十個水性好的,潛伏在水中,等目標下船。其他人跟我走,扮成嫖客與船伕,準備包圍。”
“是!”
……
時間一點點過去,可是碧波湖上卻越來越熱鬧,來往拉客的小船越來越多。
西門昊在船艙中有些犯瞌睡,主要是多喝了兩杯,有些醉了。
姬無病在變相拒絕了唐太白之後,便被冷落了起來,而白易則是與那些文人前輩打成了一片。
至於慕容馨,在西門昊那副對聯一出後,大多人認爲對方與自己的學生關係曖昧,也就沒有攪合人家的好事。
“困了?”
慕容馨看着西門昊問道。
西門昊眨了眨眼睛,揉了揉額頭。
“這無聊的廣文會什麼時候結束?好想找家客棧休息。”
“休息?休息沒必要去客棧,這裡的客房很多,畢竟是幹這行的。”
慕容馨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話有些曖昧。
“是嗎?意思這裡所以的消費,都是唐太白消費了?”
西門昊來了精神,看向了正在臨時休息的春夏秋冬四花魁。
“你要幹什麼?西門昊!這是廣文會,不要幹那些齷齪的事情。”慕容馨呵斥道。
“嘿嘿!咋了馨兒,吃醋了?”
西門昊又開始撩了。
慕容馨俏臉一紅,眼神有些閃躲。
就在氣氛越來越曖昧之時,船艙口出現出現了兩個人,令船艙瞬間安靜了下來。
西門昊一看來人,頓時一驚。
一名中年男子,以及一名無須的老頭。
中年男子西門昊認識,是唐皇李世文。
老頭,則是那個高深莫測的老太監:趙安。
看來,這唐皇是微服私訪上癮了。
而鳳陽候等皇親國戚當然也認得李世文,但看其打扮,在看其所站的位置,絕壁不想被人認出來。
所以,他們同時選擇了閉嘴,只是眼中閃過一絲古怪。
至於其他人,則是一臉的迷茫,甚至有的還嘀咕着:
“這廣文會都開始半天了纔來,不知道哪路神仙,連詩聖的面子都敢駁。”
唐太白在上首愣了好一會,他當然認得李世文,更認得那個老太監,所以心中除了震驚,便是疑惑。
隨即眉頭舒展開,起身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