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小築,某廂房。
“呲啦!”
西門昊毫不猶豫的把昏迷的女刺客的衣服剝了下來,當然,只是上半身。
只見女刺客的背上有三個血洞,由於自身元力的修復,已經不在流血,但還是很可怖。
碧蓮在一旁看的小臉煞白,手裡還端着一盆熱水。
她知道,大皇子又要做‘手術’了,不知道這個弱女子,能不能像趙雲龍那樣挺住。
西門昊無心觀看一個沾滿了鮮血的女人背部,而是伸手把對方翻了個面,第一槍好像打的是對方的腹部。
果然,對方的腹部有一個血洞,但他卻發現了一個更加奇怪的現象,那就是這個女刺客,腹部有一個很奇怪的紋身!
而且紋身從腹部向上蔓延,一直到了兩座白雪山之間才停了消失。
“筍形~”
西門昊嘀咕了一句。
“啊?大殿下,什麼筍形?”碧蓮好奇的問道。
西門昊很無良的雙手在女刺客的兩界山之上摸了幾下,笑道:
“嘿嘿!像不像竹筍?”
“呃!”
碧蓮瞬間愕然,然後小臉瞬間漲紅無比,紅的差點滴出血來。
西門昊欣賞了一下那微微上翹的竹筍,然後把目光繼續投在了對方的紋身上。
但仔細觀察下發現,那並不是什麼紋身,而是胎記!一種像奇怪符號的胎記!
“這是什麼呢?這種花紋的胎記還是第一次看到,而且還是這樣的精緻。”
西門昊的手指緩緩的從女刺客的兩界山之間,越過了大平原,樣子顯得有些銀蕩。
甚至,還忍不住伸到了裡面拔了一根卷卷的小草,弄得昏迷的影柳眉一皺。
“大~大殿下~她~她的傷~”
碧蓮怕再這樣下去,這個不着調的大殿下會把這女刺客給啪啪了,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啊?哦!那個~給她把背面的傷口清理一下,咱們先從背面開始。”
西門昊手縮了回來,吹掉了手中的那根卷卷的小草。
然後把女刺客又翻了過去,再然後讓妲己拿着托盤,讓碧蓮擦拭傷口周圍。
而他則是拿着那個女刺客的匕首,在火上燒了一下。
經歷過趙雲龍的第一次後,這次的動作比較嫺熟。
尤其是對方的這把匕首,漆黑無光,卻鋒利無比,而且越往尖部越細,就像一個扁平的大錐子。
“嘿嘿!小娘皮,沒插瞎昊爺的眼睛,反過來讓昊爺來插你了。”
西門昊臉上露着銀蕩的笑容,然後匕首刺進了女刺客後背的一個彈孔內,輕輕一挑,挑出了一顆元石子彈。
“嚶~”漂亮的女刺客發出一聲嚶嚀,身體明顯抖了一下。
不過可能是失血過多,並沒有醒來,而是柳眉緊緊的皺在一起。
“金創藥。”
碧蓮趕忙拿起備好的金創藥,倒在了傷口上,瞬間止住了鮮血。
“殿下,爲什麼要救一個刺客,是因爲她是個漂亮的女人嗎?”她小聲的問道。
西門昊瞥了碧蓮一眼,然後又挑出一顆子彈。
“昊爺殺過女人,所以別認爲我會對害我的女人心軟。我救她有兩個原因:一、挖出她的同夥,女人的防線容易突破。二、嘿嘿!我喜歡她的一個特點!”
“嗖!”又是一顆子彈飛了出去。
“好了,上藥,翻面。瑪德!昊爺怎麼覺得像是在煎魚?美人魚。”
西門昊甩了下匕首的上的鮮血,他的第二個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爲這個女子會隱身!
那不是隱身符的隱身,而是靠自己的隱身!
所以,正缺人手的他,起了愛才之心。
待把女刺客腹部的子彈也取出後,西門昊便洗了洗手,離開了房間,讓碧蓮與妲己爲其包紮,並讓妲己守着。
來到了客廳,外面已經昏暗,換了一身新衣的劉全正張羅着剛剛僱傭的廚子準備晚膳。
客廳中姬無病逗弄着自己的大狗玩耍。
老鬼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着。
趙雲龍則是低頭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
劉勝則是守在門口。
而整個寒梅小築,已經被熊哥倆帶着鐵鐵軍爲了起來。
“病鬼,呼延灼來過了嗎?”
西門昊坐在了椅子上,自有一名丫鬟端茶倒水。
“沒有,估計正糟心呢,畢竟這是冬凜城,巡邏南城區的又是他的親侄子。”姬無病扇着羽毛扇淡淡的說道。
西門昊看了對方一眼:
“老鬼,你跟雲龍去外面看看。”
這意思,是要趕兩人出去,有些話不想讓他們聽到。
老鬼無所謂,壓了壓萬年不摘的斗笠走了出去。
趙雲龍則是羞愧的看着西門昊,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忍住沒說,低頭離開了客廳。
“咳咳咳~這小霸王這次吃了癟,覺得對不住你。唉~還是年輕氣盛,沒受過打擊啊!”
姬無病一副老生常談的樣子。
“行了,別裝逼了!老劉,進來。”
西門昊表情嚴肅了起來,經歷了白天刺殺,他感覺自己沒有一個安全的地方了。
劉勝進屋,然後關上了房門,便站到了西門昊的身邊。
“我說一下錦衣衛的配置,我希望一個月的時間,可以組建第一支錦衣衛。”
西門昊直奔主題,因爲有些事情已經迫不急待了。
劉勝與姬無病也是臉色一正,知道從今晚開始,他們將開始幫助這個大皇子,謀取大事了。
“錦衣衛,我準備設立兩個部分。一:明旗,老劉暫代總旗,以後下面的職務等人多了再說。明旗,持繡春刀,穿飛魚袍,黑色,這點老劉也知道。”
“屬下明白,已經讓錦衣坊的量身定製了一件,後天可以出樣品。”劉勝說道。
西門昊點了點頭,要說他最信任誰?一個是妲己,第二個就是劉勝,連碧蓮以及姬無病都不行。
“明旗,負責我的守護,記住,是貼身的,隨時爲我擋劍的。不僅如此,以後還會安排別的事情。至於初步的人手,我已經有了一些打算,一會告訴你們。”
“殿下,是不是還有暗旗?”姬無病問道。
西門昊嘴角一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