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不大的石料被擦去石衣,漸漸露出一抹淡淡的紫色,不知道是誰一聲驚呼“喲……喲,出了,出了,紫羅蘭,居然出了紫羅蘭。”
“漲了,漲了。”
出言嘲諷那人聞言頓時猶如吃了一隻蒼蠅一般,本打算繼續嘲諷的話卡在喉嚨裡臉色憋得漲紅,而後退回人羣中消失不見。
攤主心中也有些鬱悶,在他們這些行家眼裡毫無價值的石頭居然賭漲了,不過既然已經賣給人家心中再不捨也不能壞了規矩。
很快一顆鴿子蛋大小晶瑩剔透的翡翠被擦解出來,過一道水之後光澤透亮水頭極好,老闆眼中極其不捨的遞給陸小墨。
“這水頭,這料子起碼也值五六萬吧。”
一直出言相勸的那中年男人此時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不過還是上前一步掏出名片說道:“小兄弟,是我眼拙了,剛纔真不好意思,我是同福珠寶的董事長童大福,兄弟可否割愛把這紫羅蘭讓給我,我出價四萬。”
“童總客氣了,您一番話也是出於好意,只是我打算把它送給我女朋友的禮物,所以……”陸小墨露出一臉爲難的神色,支支吾吾的說道。
“哦,沒關係,既然是小兄弟打算送女朋友的東西那確實是我魯莽了,不知小兄弟怎麼稱呼?可否交個朋友。”全國連鎖的珠寶店,家大業大卻毫無倨傲之色的童大福態度謙遜的說道。
“童總客氣了,我叫陸小墨,叫我小墨就可以了。”接過名片陸小墨也是客氣的笑着說道。
二人握了握手童大福問道:“不知道小墨兄弟在哪高就?剛纔看你自信滿滿並沒有應爲周圍人的言語改變主意,看來也是對賭石研究頗深啊。”
陸小墨羞愧的搓了搓額頭,他哪裡研究過賭石,他這完全是開了外掛才能看出來的,不過還是謙虛的說道:“童總言重了,我就是個程序員,平時喜歡看些這方面的貼子,對賭石也只是略懂一二,登不上大雅之堂。”
“小墨兄弟,謙虛是好事,可是過分的謙虛那就是虛僞了,你能看出我們這些所謂的行家看走眼的料子那就是本事,學無前後,達者爲師。這是事實不必謙虛。”童大福拍着陸小墨的肩膀很是欣賞的說道。
然後又輕聲的跟陸小墨說道:“小墨兄弟,聽說等下還有壓軸石王出場,今天到場的同行可都是衝着它來的,等下勞煩陸兄弟幫我把把關怎樣?”
“童總客氣了,若是童總信得過我,定義不容辭。”陸小墨也是態度謙遜的應下對方的請求,對於擁有天眼的他來說把關這種事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雙方又寒暄幾句陸小墨便藉口告辭,拉上姜青青的手便隱入人羣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