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剛纔,盧小錢說要打斷他自己的肋骨?
周圍的人和楊偉一樣,都不敢置信這是盧小錢說出來的話,哪有人讓別人打斷自己肋骨的道理?要打,也應該打斷楊偉的嘛。
“小錢哥,這可不是鬧着玩兒,來,把鐵棍給我,聽話啊。”程東第一個不答應,趕緊上去要奪棍。
盧小錢一個眼神,阿左魁梧的身體上前一摟,直接將程東給摁在了椅子上。其他人見狀,更不敢動了。
這時,小護士安李瑛琪怒了,“這位哥哥,我對你這樣的行爲表示很費解,你這樣做,到底是因爲什麼?”
盧小錢一聽,轉過頭來瞧了瞧這個長相標緻,富有正義感的小護士,眉心一挑,笑着問道:“你剛纔說什麼?”
跟着來的大叔一看這架勢,心裡猜測,多半是黑澀會大哥要扁人了。情急之下,大叔一個箭步衝出去,擋在了小護士面前,一臉正義的對盧小錢說道:“小哥,她只是個小妹妹,要殺要剮,請衝我來!”
盧小錢一愣,忽然咧嘴笑了笑,左手用了一丟丟力,將大叔提了起來……
“噗!”
中年大叔僅飛出去三四米,最終倒在了地上。
盧小錢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這個被“牽黃臂”灌注了力量的左手手掌,心裡一陣感嘆,這力量,一下子就增長了這麼多嗎?太……太猛了吧!
周圍的人忽然變得鴉雀無聲!
因爲就在剛纔,大家分明看到,一個俊俏修長的小夥兒,僅憑一隻左手,就將一個至少150斤的大叔,單手提了起來,然後丟在了三四米開外的地方。
此時,楊偉心裡很痛,痛的哭天抹淚兒的……
“哎呀,不好意思大叔,阿右,趕緊將大叔扶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出手重了點。”盧小錢轉過身,走到小護士安李瑛琪身邊,笑着問,“菇涼,你把剛纔的話重新說一遍聽聽?”
盧小錢貓着腰,單手捂着耳朵,做出一個“側耳傾聽”的手勢。
“……”小護士安李瑛琪臉色一怔,不過立即又挺了挺胸口,義正言辭的複述了一遍剛纔的話,“我說,我對你這樣的行爲表示很費解,哪有自己要求把自己肋骨打斷的!”
小姑涼一臉正氣,表示完全不怕你,就算你是個黑澀會大哥,哼!
“嗯……不對。”盧小錢忽然咧嘴一笑,腰部帶動上半身作扭捏狀,“不是這句,前邊那句,你怎麼稱呼我的?”
安李瑛琪對盧小錢“風騷”的動作表示很無語,她抿了抿嘴脣,仔細回想了下,試探着說:“是……這位……哥哥?”
“嘿,嗯嗯,就是這句,真乖哈小妹妹,來,哥哥給你發個大紅包,算作今天的勞務費哈。”說着,盧小錢拿出5000塞到了安李瑛琪的手心裡,然後俯身湊在安李瑛琪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小姑涼越聽表情越豐富,最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盧小錢,再後,她一臉慷慨赴義的用貝齒咬住嘴脣,堅定的點了點頭,衝盧小錢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而後,小姑涼和還處於懵逼狀態的大叔,快速在盧小錢的前身上安插了許多看不太懂的管管和線線。小姑涼保證,一旦肋骨被打斷,她就可以檢測出來。
做好一切準備後,盧小錢將鐵棍交到了差點兒嚇尿了的楊偉手中,一副語重心長的說道:“來,男人嘛,對自己勇敢一點,打人都不會,你以後怎麼出去橫?”
“盧哥,我……我錯了……”楊偉淚流滿面,拿着鐵棍的手,直哆嗦。
“你是我哥,怎麼這麼磨磨唧唧的,簡直不像剛纔拉風的楊科長。來,抽一根兒煙,把你男人的雄風,盡情揮灑在我的身上。”
盧小錢給楊偉點了一根菸,楊偉還是繼續哆嗦着,不敢下手。
“完蛋的玩意兒,楊科長,我的哥,你要記住自己是可以橫着走的楊科長,我草,你他麼看着我直哆嗦幹嘛?難道說,我是恐龍?”盧小錢忽然變臉。
“沒有啊,我不敢啊大哥,我是恐龍,我是侏羅紀裡最醜的恐龍,你不是啊,大哥,饒了我吧……”楊偉聲淚俱下,實在是搞不懂盧小錢的目的,早知道如此,今天就該去跟"qingren"開開房,跑這裡來搞雞毛啊。
“哎呀呵,人才啊,楊科長牛逼啊,大聲告訴我你對恐龍的審美標準,你怎麼就能看出哪隻恐龍最醜?”盧小錢的左手在楊偉的肩膀上輕輕一拍。
“噗!”
楊偉直接被拍跪了。
盧小錢趕緊收回手,好尷尬。
“大哥,饒了我吧,我真不敢下手啊……”楊偉淚崩。
“你能完整的唱一首大王饒命,我立馬讓你走。”盧小錢信誓旦旦。
楊偉嘟着嘴,表示痛苦的搖了搖頭。
“那不得了。來,那兩位小朋友,過來,一人給你們10塊,去旁邊雜貨店買點綵帶、氣球啥的,給你們老大助威啊,看看看,只知道在旁邊看。”
盧小錢一聲令下,楊偉的兩個小跟班趕緊拿了錢去買東西。3分鐘後,只見兩個男人,頭戴聖誕帽,左手綵帶,右手喇叭,一邊吹,一邊晃動着綵帶,給楊偉加油。
“楊偉,加油,打斷他肋骨;楊偉,加油,打斷他肋骨……”
兩位小跟班兒笑中帶淚,心裡的苦,該向誰訴說?本來說好了今天去檢查工地的,誰料跟了楊偉沒有拿到紅包,反而還要擡腿當啦啦隊……
助威也就算了,兩個大男人,一邊喊加油一邊還要擡腿的畫面,實在是……
“我再給你3分鐘時間,不打斷我的肋骨,記住,是這邊這一根,別他麼打多了。如果打不斷,我就把你打成藝術品,來啊,men,傷害我啊!”
說着,盧小錢霸氣的將自己的白襯衫一把撕的粉碎,當然是露出了他迷人的背部肌肉和白皙的肌膚。旁邊給他檢測的小護士臉上瞬間變臊紅。
“我喊停的時候,一定要……停啊……”小護士安李瑛琪爲了更加準確的檢測數據,一張小臉離盧小錢光潔的腹部肌肉不到一指的距離。
小護士,臉紅了。
有幾個拿着電鑽一臉癡呆狀的阿姨,看的直吞唾沫,有幾個還在小聲議論,“唉,這孩子,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那麼白的肉,打壞了的多可惜。”
“嗯,主要……主要是白啊……”另一個阿姨一副肉痛的惋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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