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爺爺不是不可以,但有條件。”許林笑着說道。
“什麼條件?”
“啵一個。”
“阿?”呂雪楞住了。
“怎麼?不幹阿?那我走了。”
“不,幹,那等你先治好爺爺行嗎?”呂雪紅了紅臉,許林這無恥的條件,換誰都會臉紅。
“這可你說的。”許林再次回到病房,爲了一個香吻,他也夠拼了。
“呂叔叔,讓我治可以,但中途你們必須出去,我可不想這裡有人汪汪汪的吵。”
“這...”
“行,那留下雪兒該行吧,”呂仁猶豫了一下立馬就答應了,再猶豫許林要真的走了,那他就沒地兒找了。
“可以。你幫我找扎銀針來。”
不一會,銀針就來了,而且還跟來了不少醫生,聽說呂家人把他們老頭交給了一個年輕人,這怎能不讓他們驚訝。
“呂總,我們先說話了,呂老要是有任何三長兩短,那責任不能歸我們醫院管。”此時醫院院長也來了。一來就找上了呂仁,他可不小背過,說是德愛醫院把老家老頭治死什麼的,那對醫院絕對有不小的影響。
“恩,那當然,但如果那小兄弟治好我老爸,也和醫院沒有任何關係。”呂仁從來沒吃過虧,現在也如此。
醫院院長心裡暗笑,能救好?那纔怪了去了,醫院儀器檢查出來的,難不成就靠一紮銀針就治好了?
“許林,能行嗎?”呂雪一臉的擔心。許林就拿銀針就能治好?那醫院是幹嘛用的。
“放心,沒問題。”許林將呂雪爺爺的上衣揭開,一根銀針就紮了上去。
他並不是什麼生病,而是中毒,體內有毒就得排除,銀針排毒是最好的方法。
許林就連幾根銀針紮在呂雪爺爺的身上,隨着時間慢慢過去,那些銀針都開始顫抖起來。就好像在他肚皮上跳舞一樣。
呂雪焦急的看着這一切,但也同樣震驚許林的手藝,她還不知道許林會鍼灸,而且看起來還很厲害的樣子。
不一會,許林就銀針拔掉,然後又往天扣穴插了一根放在拇指與食指間不停的轉動。
隨着轉動。呂雪爺爺眼睛跳動了幾下。
“動,動了,許林,真的動了。”呂雪高興的笑了笑。
“別忙,還早着呢。”許林又將銀針插向腳心,頸椎之處。大概過去五分中之後,許林將銀針拔了出來。
最後一顆銀針,許林插在了人中之處。“好了!”許林擦了擦頭上的汗。
“可以了?那我爺爺...”
“沒事,讓他睡一會,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許林走出去把門打開。
呂仁連忙的走進來。“怎麼樣?”
“大伯,可以了。許林說,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呂雪這話讓外面的醫生大爲失色。
要真是這樣,那就奇了,一紮銀針就能治好人,能做到這步的,應該沒多少人吧。
“呵呵!現在還說不準,說不定是這小子招搖撞騙唬我們。醒不醒要看了才知道。”呂洋在外面不滿的說道。
他老婆王惠已經先走了,她可坐不住,許林要真是治好了老爺子,那他們倆就吃不完兜着走。
但呂洋不怕,他相信許林沒那本事,雖然心裡這麼想,但他還是有些擔心。萬一醒了,那他的前途就毀了。
“不說隨時都有可能醒嗎?怎麼現在還沒醒?”有人開始不滿了,在他們看裡,許林估計就是在耍他們,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許林笑了笑,然後走向呂雪的爺爺,一直插在人中那裡的銀針還沒拔下來。現在也是時候了,許林輕輕的拔了出來。
沒過一分鐘,呂雪的眼睛就開始動了動,全場鴉雀無聲。呂洋此時心都慌了。立馬就想走。
他要逃,逃的遠遠的,不要回來,帶着他手上的一大筆錢立馬就走。
“哎,等等阿。,你爸不是醒過來了嗎?你這是去哪兒阿?”許林攔住了呂洋。而呂洋此時惡狠狠的眼神被呂仁看在眼裡。
“二弟,你沒事吧?”
“哦,沒事,我就肚子有點痛,沒事兒。”呂洋又站好了身形,現在他只能靠運氣了,但願他老爸不記得是他換的藥。
“爺爺!”呂雪一把撲了上去。
“哎,乖孫女。”呂老伸了伸手抓住了呂雪的小手。
“爺爺,你怎麼了。”呂雪哇的一下哭出了聲。
“沒事,沒事了。”
“呂仁,你給我過來。”呂老大聲說道,看起來有些艱難。
這時那些來看好戲的醫生走掉了,一個個灰頭臭臉的。好像吃了屎一般。
“老爸。你醒過來了就好了。”呂仁往前站了幾步,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給我跪下。咳咳咳!”呂老咳了幾聲。
“乒”的一聲,呂仁便跪了下去。
“給這小兄弟道歉。你在商場上經歷了多少風雨,難道連看人都不會看了嗎?要是今天沒有雪兒在這裡,你是不是打算救這樣讓我死了。”呂老氣氛的說着。
“呂爺爺,不用了。呂雪是我朋友,我這樣做,也應該。”許林笑着說道。他對呂仁的印象還不錯,讓呂仁跪着給他道歉,實在有些難堪,更何況呂仁也沒得罪他。
“是,老爸教訓的對。”呂仁應聲道。
“呂叔叔,真的不用,你趕快起來。你們家應該還有事情沒處理完,我看我還是先離開好了。”許林說完就想走。
“小夥子,等一下。俗話說家醜不能外揚。但在我看來,你已經不是外人,留下就行了。”呂老連忙留住了要走的許林。
許林聽此停住了腳步,既然呂雪的爺爺都這麼說了,那他就看看呂雪爺爺是怎麼辦這件事情的。
“呵呵!呂家一手被我打下來。至今已經有幾十年了,我萬萬沒想到,玩了一輩子鷹,居然有一天被家雀啄了眼。”呂老說話時,眼睛一直盯着呂洋。
“爸,爸,我知道錯了,我犯糊塗,我該死,都是王惠那醜女人,是他讓兒子這麼幹的。真的阿爸。”呂洋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算了,你起來吧,我可承受不起。王惠叫你乾的?我還挺她說讓你去吃屎,你怎麼不去。居然還想着給我下藥,你行阿你。”呂老慢慢吞吞的說道。
呂仁震驚的看着他弟弟,萬萬沒想到,他萬萬沒想到居然是他弟弟,他親弟弟對自己老爸下藥。這簡直就是弒父阿。
“呂洋...”呂仁看着他這個弟弟,雖然他只呂洋一直不務正業。但也不會壞到這種程度。可結果萬萬超出了他的想象。
“哥,大哥,你快幫我給爸爸說說。我是你弟,你親弟弟阿。”呂洋帶着哭腔說道,但臉上沒有一絲的悔恨。
“哼,你還知道他是你親哥,那我不是你親爸?呂洋,別以爲你心裡打什麼算盤我不知道,家裡的財產,已經任何東西,你都別想得到。本來我已經將財產分爲了三分,其中有你一份,可現在這份歸雪兒所有。”
“爸。爸。我糊塗,我糊塗阿,我真不知道,我還以爲你是要把財產統統都給雪兒我才這麼做的阿爸。”呂洋用頭乓乓乓的往地上撞。
“不用叫我爸了,你這種兒子,我教不出來,更不敢恭維。你的一切資金,一切財產將被沒收。你滾出呂家吧,看在之前的父子情分上。”
“爸...”呂洋大聲喊道。
“還不快滾,我做事,你可知道,別等我後悔,不然...”呂老冷聲說道。
呂洋慢慢的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看着許林,這一切都是因爲許林,要不是因爲他,呂老頭早就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