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等,我不知道成功的機會有多少,但是,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會放棄。
手機鈴鈴響起,我一陣激動卻在看到顯示名之後一陣失望。
“快樂,你那邊準備得如何了?要不要我過去幫忙?”
“不用了,姐,我自己搞定。”
說完,我便掛了電話,我不想讓姐姐聽出異樣。
又過了一會,有個陌生的號碼打進來。
“我在翡翠園等你。”歐立似笑非笑的聲音傳來,“快樂,你終是妥協了。”
翡翠園是一棟特漂亮的別墅,那是歐立剛跟我拍拖的時候買下的,他說過那是我倆甜蜜的愛巢,我知道他每交一個女朋友就爲她們建這樣的愛巢。
我一顆心全都系在寶寶身上,直接打的往翡翠園。
我剛到立馬就有保鏢給我開門,歐立坐在客廳上翹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混賬東西,我的寶寶呢?”
我立馬就衝過去掐住歐立的脖子,雙眼噴出憤怒的火焰。
歐立也不惱,反而順手抱住我,不疾不徐道,“快樂,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投懷送抱?”
掐在他脖子的雙手加大力道,“歐立,你信不信我的掐死你?”
“除非你不想見到寶寶了?”
他這句話使得怒火沖天的我立馬焉下。
歐立將我抱坐在腿上,雙眼炙辣辣地望着我,雙手更是大膽地伸進我的衣服裡肆意撫摸,我咬着牙,不能反抗只能恨恨地瞪着他。
歐立加大手中的力道,雙眼愉悅,“快樂,你想清楚了嗎?”
我抓住他的手,“讓我先見寶寶。”
歐立笑了笑,“沒問題。”
說完,他吹了一聲口哨,立馬就有人把寶寶抱出來。
“奇奇!”我大喊一聲想要站進來卻被歐立死扣在懷中,抱着寶寶的傢伙立馬就退了出去。
“讓我抱一抱他,讓我抱一抱他!”我拼命地捶打歐立的胸膛。
歐立箍緊我,笑得很賊,“快樂,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這個禽獸!
我氣鼓鼓地瞪着他,“我人在這裡,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歐立大笑,起身將我抱進房間。
他將我放在柔軟的大牀上,一顆顆解開我的扣子。
“快樂,你變得胖看起來更美,更性感。”
這是噩夢,是噩夢。
隨着他的吻落下,我終於流出屈辱的淚水。
睿睿,對不起。
……
我不敢動,也不敢叫,只有屈辱的淚水拼命地涌流。
閉上眼睛,木訥地承受着這個變態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我命令自己不要去想這一切。
然而睿睿那雙憂鬱的眼睛一直在我腦海裡中浮現,他一直拼命地搖頭,撕心裂肺地喊,不。
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寶寶在歐立手上呢。
睿睿,也許我們之間真的完了,在你跟寶寶之間,我選擇了寶寶,原諒我。
歐立如同一條噁心的蛇纏繞着我的身體,我拼命忍住嘔吐的衝動。
他欲罷不能,我卻如遭陷地域。
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總體會到他給我帶上天堂,如今的感覺卻有如此天壤地別。
原來愛一個人感覺也會跟着變化。
睿睿,我真的真的很抱歉。
“快樂,你能不能拿出以前的熱情?你現在像條死魚一樣!”歐立火了,“你給我一點反應,取悅我,否則我不會讓你見到寶寶!”
我忍無可忍,倏地給他一巴掌,“歐立,你叫我上牀,我答應了,你還要管我的情緒,你到底想怎麼樣?”
歐立抱緊我,急喘着氣,“給我點熱情,快樂,給我點熱情,我受不了了!”
我也受夠他的噁心變態了,一腳往他的*死命踹去——
“啊!”歐立蜷縮着身體像個動物那般痛苦地嗥叫。
我知道我衝動了,我以爲他會速戰速決,誰知道他要做這麼久的*,弄得我身上到處青一塊紫一塊,直到我徹底失去耐心。
“啊——”
“啊——”
歐立一直在痛苦地哀叫。
我這次是下足了功力,怕是他要馬上去住院,否則後果我不敢去想。
我快速穿好衣服,剛打開房門立馬有兩個保鏢衝進來。
“歐少,你怎麼了?”
“醫院——”
這是歐立昏迷前吐的兩個字。
兩個保鏢立馬把他背下樓。
另外有保鏢把我攔住,“季小姐,在少爺沒醒來之前,你不能走。”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要看寶寶!”
“沒有少爺的命令,恕在少不能做出決定!”
我揚起手來“啪”地甩了他一巴掌,“你剛剛都知道我跟他的交易了不是嗎?”
“可是少爺——”
這時突然聽到警車的呼呼的鳴笛聲,那位保鏢臉色突變,倏地衝進另一間房。
我急忙跟進去,我知道寶寶肯定在那裡。
果然他抱着寶寶,臉上微微閃過一絲緊張。
“把孩子給我。”
“不!”他一手抱着寶寶一手用槍指着我,“少爺說了,這個寶寶是他的,誰都不能搶走!”
寶寶果然是歐立的。
睿睿,我真對不起你。
我逼近他,“給我寶寶。”
那保鏢身體幾乎跟牆壁貼在一起,依然拿槍指向我,“季小姐,你不要逼我。”
“把孩子給我,警察我來應付,我可以當一切都沒有發生,若你不給我寶寶我將控告你們家少爺拐賣嬰兒,另外,”我將手機舉起來,“剛剛我跟你家少爺的對話全都錄下來了,你不想你們少爺下輩子蹲監獄吧?”
警察在外面拼命地按門鈴。
保鏢依然不爲之所動,“季小姐,我只聽少爺的,你別再過來,否則我不客氣了。”
我沒有停下,反而慢慢逼近他,“你敢開槍打我嗎?你不知道歐少對我的迷戀嗎?你若傷了我一根頭髮,我怕你會被他折磨到生不如死。”
那保鏢跳着跟我拉開一段距離,“季小姐,你別想用激將法,我不會上當的。”
突然,我看到高大英俊的凡站在落地玻璃窗外對我使了個眼神,我立馬蹲下。
說時遲那時快,一把飛刀穿過玻璃窗又準又狠地將手槍刺落於地,子彈打到牆壁上發出一聲“砰”地巨響。
緊接着一條人影如同光速飛進來將神速從保鏢手中奪過寶寶然後一腳將其踢壓於地。
那保鏢完全沒有還架之力,警察也在這時蜂擁而進,用手銬將那保鏢的雙手反拷上。
我緊緊地將寶寶攥在懷裡,一種失而復得心情使得我落下喜慶之淚。
睿睿將我們母子索在懷裡,“小壞,你嚇死我了。”
“睿睿。”我委屈地哭出聲。
“快樂,沒事了。”姐姐拍拍我的肩膀。
原來是交警扣了我的車抓不到我的人便查車牌號然後給姐姐打了電話,姐姐便跑去我家裡問了保姆,保姆害怕我出事便將寶寶被搶一事說出,姐姐跟睿睿打電話之後睿睿立馬就想到歐立,然後他們便將歐立所有的別墅一棟棟搜找。
睿睿邊替我擦眼淚邊心疼道,“以後發生這種事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們商量,別一個人闖龍潭虎穴,你就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麼能對付他們這麼多人?”
我吸了吸鼻子,“我太心急了嘛。”
睿睿跑緊我,“我知道,答應我,以後不許這樣了。”
“好。”
一想到歐立若測出寶寶跟他沒有任何關係有可能對寶寶不利,我便擔心得要命,哪裡還有時間冷靜下來思考問題,雖然凡他們的武功這麼好,十座翡翠園他們都能踏平,但若歐立發現我叫人來幫忙搶先一步傷害寶寶那我豈不是要悔到腸子青了?
爲了寶寶,就算被他侮辱也值了,只要寶寶沒事就好。
回到家裡,睿睿看着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心疼得要命,我向他坦白了事實,我知道有可能會因此失去他,但隱瞞會令我不痛快,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愛撒謊的快樂,反而是敢作敢當的快樂,我不想心中永遠藏着一根針,那會很難受。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睿睿落下傷心淚,心疼地吻着我。
對於這樣的睿睿,我怎麼能不感動?
睿睿很細心地幫我抹藥膏,“疼嗎?”他輕輕地問,語氣充滿疼惜。
“有一點,不過有你幫忙擦藥真的很幸福。”
“小壞,”睿睿將我輕輕鎖在懷中,“我以後會保護好你,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傷。”
我點點頭窩進他懷中。
其實我有很多次機會都想告訴他奇奇不是他的寶寶,但是我使終都開不了口。
奇奇的滿月酒擺得很熱鬧,親朋好友都前來祝賀道喜,剛剛的噩夢就像是一場虛驚,我很快便忘掉了。
奇奇寶寶每天都很乖地睡覺,桃子的芋頭可不怎麼睡,每晚都喜歡嚎啕大哭,弄得桃子晚上都沒睡好,宇也是。
每當衆人聚在一塊睿睿總是很驕傲地誇奇奇寶寶聰明,臉上盪漾着爲人父的喜悅,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喜歡奇奇。
歐立因我上次那一腳讓他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後來不知是誰在歐董面前將歐立所做的壞事逐一列舉,歐董一氣之下宣佈歐式將由歐家二少歐俊繼承,歐立急得沒有空來找我的麻煩,反而是跟歐俊勾心鬥角去了。
其實我還是很擔心歐立會回來搶寶寶,我每天都跟寶寶形影不離,寶寶的吃喝拉撒睡全都由我親自負責,保姆很害怕我會辭掉她,每天都將地板擦得雪亮。我非但沒有辭掉她反而給她加薪,她笑得合不攏嘴。
自己帶寶寶真的很辛苦,我不用刻意去減肥很快便恢復以前的苗條身材,睿睿總是說還是以前抱着一身肉舒服,現在抱起來一身都是骨頭。
這晚,我又做了噩夢,夢見歐立將奇奇雪藏起來,任我無論如何努力都找不到,最後我脫得光光求歐立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反而笑得很陰險,嚇得我不斷跪求他,一直哭着喊着求他讓我見寶寶。
“小壞,醒醒。”
我被睿睿搖醒。
醒來我第一件事便是看寶寶,見寶寶還在我才鬆口氣,睿睿拿來溼毛巾替我擦掉全身的冷汗。
“小壞,做噩夢了?”睿睿親吻我的額頭關心地問。
我點點頭,疲憊道,“我夢到寶寶又被歐立搶走了。”
睿睿將我擁入溫暖的懷中,下巴輕輕地磨砂過我的頭,“小壞,其實歐立之所以變成今天這樣是我跟凡他們聯手整他的,我知道他利用寶寶牽制你,讓你過得不踏實,所以我要讓他爲此付出代價,就讓他嚐嚐當個窮光蛋的滋味好了,反正他這種人太有錢就會欺人太甚,那就讓他窩囊點,看他如何囂張起來。小壞,你以後不用再擔心了,以他現在的情況奮鬥個十年八年都富不起來,他甚至要依賴着我們才能生存下去,所以,他對你已經不再構成任何威脅了,有我在,以後別再做噩夢了,好嗎?”
原來歐立居然是睿睿整的,那麼他也應該知道奇奇不是他親生的吧?可是他依然那麼愛奇奇,將奇奇視爲己出,這種胸懷的男人如今世上已不多見。
我鼻子一酸,淚水一下就滾出,自動吻上他的脣,“睿睿,我愛你。”
睿睿立刻反守爲攻,“小壞,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