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急成一團的丁泉收到柳忘憂的電話有些懷疑,“讓她跟我說話。”
“她正哭着呢,可能是早上去墓地看了她姐姐心情不好的原因,哭得聲音都啞了,我看她現在心情很不好,我會很快安慰好她的,吶,不信你聽聽她的哭聲。”
柳忘憂說完按下一個小巧的錄音機按鈕,季海心的哭聲清晰地傳進手機裡。
丁泉停下車,思前想後,不知爲何,感覺有些不安。
他很少去了解季海心的事,甚至連她有幾個姐姐都不知道。
他給莫鴻煊打去電話。
那頭的莫鴻煊驚喜道,“泉,找到海心了?”
“嗯,她在柳忘憂那裡。”
“柳忘憂?”
“是的。”
“泉,我不得不提醒你,我覺得柳忘憂這人不太可靠,你不能因爲跟她有過什麼關係而這般信任她。”
丁泉憤怒一喊,“莫鴻煊!”
“好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問你,她爲何要去跟柳忘憂?別告訴我她要去跟她談姐妹之情而選擇這麼一大清早去,還有,你跟她通話了嗎?萬一柳忘憂受丁笑的威脅綁架了海心呢?”
丁泉頭微微一痛,莫鴻煊的話正是他所擔心的,“煊,你所說的我都懂,我現在問你,海心她還有個姐姐嗎?”
“泉,現在不是打聽這個的時候,你現在應該先是找到海心。”
“我已經派周漾他們去柳忘憂家裡,事情的真假很快就會知曉,我現在問你關於她姐姐的事。”
“她姐姐就在海心剛上高中沒多久便死了,據說是因爲得了癌症,海心那會很傷心,我也不沒敢多問,反正我知道她是很愛她這個姐姐的。”
“我知道了。”
丁泉掛了電話。
丁笑很快便將季海心載回別墅。
看着無法動彈的季海心,丁笑感覺心情超爽。
停下車子,他單手就輕而易舉地將她拎進家。
將她丟到大牀上,坐着靠近她,邪惡地將手撫摸過她精緻的臉,“季海心,丁泉還沒有睡過你吧?”
季海心憤怒地瞪着他,用力地扭着自己的頭表示反抗。
“你說如果我現在要了你,而哥哥又撿了我的破鞋,他會不會很傷心?”
季海心感覺心頭有一團怒火在燒,若不是嘴巴塞着一大團布,她真想把他罵個狗血淋頭。
“這樣好了,咱們將整個過程拍下來,然後打包送給他當訂婚禮物,你說,好不好?”
“哦,對了,我都忘記你是啞巴不能說話了,你沉默主當是默認嘍?”
丁笑邊說邊去拿攝像機。
“我覺得這個角度非常好,可以拍下全過程,每個部位每個細節都可以拍到很清楚。”
變態的傢伙!
季海心在心底罵道,因憤怒而將臉上染紅一片,遠遠望去像極了一朵正盛開的梅花,美麗至極。
丁笑調好攝像機,哂笑道,“季海心,我發現你真的好美,就連我這種對女人沒有半點感覺的男人來說也開始有些心動了呢。”
說完,他走到她面前,輕輕地擡起她的下巴,手指盡情地在她臉上游移,“你臉上的皮膚很不錯,像剛剝殼的雞蛋似的,我相信隱藏在衣服底下的肌膚更勝一籌。”
丫丫的,若不是知道他不近女色,她還當他是色狼了,他之所以這般羞辱她完全都是因爲想要染指一切屬於丁泉的東西的緣故,只可惜他不知道她已在昨夜將自己最美好的第一次送給丁泉了。
她冷冷一笑,就算是死,她不也會讓他得逞的。
丁泉扯開她嘴裡的布,和解開身上的繩子,“我覺得還是放開你比較好,雖然我屬於冷淡者,但我還是喜歡有節奏感的。”
得到自由的季海心立馬反擊道,“丁笑,只可惜你已經遲了。”
“什麼意思?”丁笑抓緊她的下巴,收緊瞳孔,“什麼遲了?”
季海心定定地看着他,微微一笑,“我已經將自己給丁泉了,你現在想要達成你的目的已經不可能了。”
“你騙我!”丁笑氣得臉上青筋直爆,“別妄想用這一招來逃脫,季海心,你逃不掉的!”
“我爲什麼要騙你?”對於丁笑的暴躁,季海心倒是很沉着冷靜,“我知道你對女人不感興趣,跟憂憂只不過是爲了讓丁泉撿你的破鞋,而現在我已不是完璧之身,你再染指我豈不是……”
季海心沒有說完,丁笑已是氣得胃都要炸開。
他掐得季海心的下巴幾乎要脫掉,一張臉如同魔鬼般獰猙,“什麼時候的事情?”
“夜晚。”
“不可能,他不是出差嗎?”
“他趕回來了!”
“我不相信!”
憤怒使得丁笑失去了理智!
……
“老大,柳小姐根本不在家。”
收到電話的丁泉怔住,“你說什麼?”
“裡裡外外我們都搜查過了,她根本就不在家。”
丁泉的聲音幾乎失控,“附近呢?附近有沒有?”
“老大,都搜查了,沒有。”
丁泉呼吸急促,“給我繼續在附近搜。”
說完,他掛斷電話撥打柳忘憂的電話,但那頭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再撥另一個,也是如此。
Shit!
丁泉氣得摔掉電話,柳忘憂!!!
如果她敢,她就死定了!
丁泉沒有多想,直接將車子開往丁笑的別墅。
若是海心失蹤,第一個嫌疑便是丁笑。
他咬牙切齒,若是丁笑敢動海心一根頭髮,他就死定了!
季海心慌忙抓緊被丁笑撤掉好幾顆釦子的上衣,“丁笑,你幹什麼?”
“幹什麼?你不知道我用行動來告訴你好了!”說完,丁笑撲向季海心!
季海心拼命地掙扎,“丁笑,你不要亂來。”
“亂來?我就要亂來!”
季海心咬牙切齒,“丁笑,你若敢染指我,我寧死不屈!”
丁笑冷笑,“好一個貞潔烈女,好,我就辦了你,看你怎麼辦!”
說完,丁泉奮力扯開季海心的手,季海心感覺手都要脫臼了,但是她就是死不肯鬆手。
互相牽扯間,丁笑突然發現她頸脖淡淡的吻痕,那吻痕跟丁泉的脣型是那麼相似,他有一瞬間的恍惚!
見他突然停下來,季海心用力踢了他一腳,見他沒反應,掙扎了一下,很快就掙脫出他鉗制。
季海心正要跑出去卻被他抓住頭髮!
“季海心,既然他已經要了你,那麼現在就試探他到底愛不愛你吧!”
在季海心的驚愕中,丁泉將她拎出房外。
“丁笑,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把你吊在懸崖上,丁泉會來救你嗎?”
“丁笑,你瘋了!”
“是的,我瘋了!”
丁笑氣得要死,沒想到丁泉那傢伙居然吃了季海心,他一直忍着沒動她,沒想到卻被丁泉捷足先登,這股氣,怎麼咽也咽不下,既然他敢吃了季海心,那麼他就讓他死!
將季海心丟進車內,用膠布貼着她手腳和嘴巴,丁笑將車子當飛機開!
看着季海心在後面拼命掙扎,丁笑冷冷一笑,“季海心,省省力氣吧,若丁泉愛你,他就會來救你,若他不愛你,你就死定了!”
車子飛上高速公路!
丁泉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丁笑的別墅,丁泉跳下車顧不得敲門施展他的輕功跳躍上別墅的圍牆!
“丁笑,你給我出來!”丁泉大喊。
別墅裡冷冷清清。
不一會兒,有傭人出來了,“大少爺……”
“二少爺呢?”丁泉不顧一切拎起傭人的衣領,“告訴我,否則我將你丟到池塘裡餵魚!”
“二少爺剛剛出去。”
丁泉不相信,將傭人丟下直接就撞進丁笑的臥室。
臥室裡沒有人,但屬於季海心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
丁泉的心痛成一片,大喊一聲,“海心!”
電話響起。
“我的哥哥啊,聽傭人說你要死要活地闖進我的別墅?”
丁泉邊上車邊吼,“丁笑,少給我廢話,海心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放心吧,哥哥,你用過的東西我是不會用的,我可不是你,給你一個小時後沿着高速公路來到懸崖邊,那懸崖我們小時候去過,你差一點就掉下去,相信你會記得,記住你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若你趕不來,我就將季海心從懸崖上丟下去!”
“丁……”
“嘟!”
電話已經掛斷。
SHIT!
丁泉憤怒地拍着方向盤!
海心,你要等我,你不可以有事!
丁泉將車子當飛機開,沿着高速公路超速急速飆飛。
心中一直在默唸,海心,你不可以有事,否則我永遠都不會理你,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
丁笑亦是將車子當飛機開,那個懸崖小時候他去過一次,那次他才六歲,丁泉七歲。當時兄弟倆都特別調皮,兩人在沒有大人的陪同之下走到懸崖邊玩耍,丁笑喜歡上一朵野花,在陡峭的懸崖上,那朵不知名的黃色野花開得非常漂亮,他吵着鬧着硬要丁泉爬過去摘那朵花,丁泉不忍看弟弟傷心,把牙一咬,七歲的丁泉便爬過陡峭的懸崖替丁笑過去摘那朵野花,然而就在他摘下那朵花興奮地衝弟弟揮手的時候腳一滑,丁泉大急,慌忙之中雙手抓住旁邊的尖石纔沒有掉下去,而那朵卻隨着碎石掉下懸崖,當時丁笑急得大哭,“我的花,我的花!”